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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玩笑的深度及其限度——论刘震云:《故乡面和花朵》


演员还是观众都在强烈的自居作用中达到一种“物化”的高潮,这就是“忘我”与“无我”的“欢乐颂”,人们在随心所欲和开心刺激中返回到生命的原始状态,在这里,人已经消散,一切空无的夜梦深处,人对自己施行了肢解,因而所剩的只是尸首横陈的无名之“物”在随处飘流,它们无所“根据”,无所凭藉,也无所皈依。
         
     〈 神性的持存:角色F——姥娘扮演 〉
         
     在《花朵》中,姥娘是一个任何读者都不该错过的“意外事件”,她以神祗般的宁静和对他人永不枯竭的关爱而成为一则与《花朵》叙事显象相隔久远的神话插曲,为了她,小刘儿曾化作一块柔情似水的石头在雨天雪地里翘望千年。通过阅读小刘儿、白石头和作家刘震云的共同回忆,我们可以大致总结出姥娘的几个特征:
         
     1. 过于善待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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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2. 从来没有给世界制造过任何麻烦。
         
     3. 在世界的大棋局旁边,姥娘习惯于问:“谁输了?”
         
     4. 姥娘有三个习惯性的表情:灿烂的笑、当别人说得对的时候频频点头、当她觉得世界出了问题和有一个人在拼命地诉说自己而在精神上已经在剥削和压迫别人的时候,她总是将脸扭到一边一言不发。
         
     5. 一生苦难,却又对这个世界一生有所惦念。屋中和心里的灯永远向我们开放和点亮。
         
     在整部《花朵》中除了姥娘外,绝无第二人扮演过F角,这是《花朵》人物联欢中的一个极大的不和谐与不合作事件。我们推测,众人对于F角的拒绝与排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共同演出的闹剧中没有姥娘所扮演的这个角色,换句话说就是:
         
     姥娘压根儿不是《花朵》众演员中的一员。姥娘演的就是她自己,姥娘是置身戏外的不在场者。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她总是在“插页”和附录中以及人们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的原因所在吧。
         
     〈 暧昧的异类:角色G——小刘儿主演 〉
         
     在多数情形下,小刘儿也是一个爱随大溜不长心肝的东西,然而在夜深人静的梦醒时分,小刘儿却又时不时地流露其游离众人的心绪,从而呈现出一种有别于众人的异类特征,不过,这一特征又总是因小刘儿精神世界的分裂与混乱而显得暧昧不清。
         
     小刘儿是趴在姥娘的肩上长大的,但对于这个过度成人化的世界来说,姥娘所提供给小刘儿的人生叙事却大多是美丽的童话,在此意义上,从小跟在姥娘身边的小刘儿是永远也不可能长大的,这也是离开姥娘后的小刘儿动不动就爱现身为一个小黑孩儿的根本原因。在小刘儿的情感深处和梦幻深处,总是有着与姥娘割舍不下的精神牵挂。因此,小刘儿对成人世界的多次游离与逸出也就常常表现为对姥娘的刻骨思念。但这种思念在现实的行为当中往往并不能持久,说到底,小刘儿已经是一个被成人世界的大水淹没了的孩子。姥娘的离去无疑给他造成了一种巨大的情感断裂:童话叙事的彻底完结和自己的长大成人。此后的姥娘,就只能靠回忆来维系了,而此后的小刘儿则将长期生活在一种暧昧含混的生命叙事之中。
         
     对于G角,《花朵》中的众人感兴趣的不太多。置身于一出又一出的闹剧之中,人人都忙于投入和演出,谁还顾得上分裂与断裂,热闹才是真。然而,当人们终于经历到隐藏在种种闹剧背后的上帝不在和生命无所依凭的严重与可怕时,才猛然惊觉小刘儿是有可能将他们带出危险之地唯一人选,小刘儿就是他们这群空心人的心,因为在整部《花朵》中,也只有小刘儿(白石头与小刘儿是同一人,故不另列)才与姥娘那充满神性与美善的世界有一些牵联。但最无可救赎的是:此时的小刘儿早已经长大成人和泯然众人了,诺亚方舟的故事从此再也无法上演。
         
     〈 服从的代表:角色H——牛根主演 〉
         
     牛根是一个弱者,照白石头的话讲,他是一个“从来没有让世界吃过惊的人”,一个“窝囊和夹生”的“屁”,无论做人做狗,牛根都可算是《花朵》中服从者的最大代表。一九六九年,面瓜一样的牛根被美丽的妻子牵牛逼迫致死,从而成为夫妻关系争斗毫无价值的牺牲品,在“22世纪”的各种关系运动中,牛根的鬼魂以狗的形象在“故乡”出现,但他仍然如生前一般软弱,总是匍匐在主人女兔唇的脚边,唯命是从。白石头曾说过这个世界是一个“空心对空心”的世界,前一个“空心”乃是指除了“善良再没有别的可以提起”的空心,而善良在此处又可以被理解为软弱和服从的别名,就此而言,牛根实是这类空心人的代表。
         
     在演出机会敞开的情况下,《花朵》中的众人自然多数愿意选择与H角相反一极的角色,这大概是人类的本性,连演员也不能例外,只有牛根比较有敬业精神,仅在营救众人之心小刘儿的军事行动中才客串了一下中士角色,破例充了一回“领导”。不过,当人际关系网络的主线呈现为控制与反控制,服从与不服从时,任何人都终将难脱其服从的一面。
         
     〈 自渎的典范:角色I——前孬妗主演 〉
         
     《花朵》里的众人一向习惯于在无“我”之中折腾生命,很显然,这是一个严重缺乏反思精神的群体,“自我”对他们而言,恰是一种额外的负担。但是当他们要集体上吊自杀时,却不得不认真地面对“什么是自我”和“如何抵达自我”的问题。因为所谓“自杀”,应当是生命的“自我”了结,而没有“自我”

《(推荐)玩笑的深度及其限度——论刘震云:《故乡面和花朵》(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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