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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文学与“大众文化市场”学术研讨会侧记


sp; 的对立面,似乎个人感性、经验走到头了;另一套术语:民族国家、资本、权力等成为  大辞条。他希望有一部“词典”能在两者之间找到一种解释,而不是简单地抛弃或词语  之间的断裂。否则,这样的研究将导致危机,因为我们把文化研究出发点上的东西丢掉  了。
  上海师范大学的薛毅认为,把文学比喻为一朵花,并由此纳入审美范畴,从审美欣赏  的角度来肯定文学陶冶心灵的功能,其实这种审美主张并不能将80年代蔡翔、王晓明等  人的文学批评包容进去。这十几年的文学更无法纳入一个纯粹审美的范畴,比如余华的  《许三观卖血记》,不是作为“一朵花”而获得接受,许三观令人同情的命运反映了文  学表现苦难的主题,对作品的接受是现实市民社会的回应。薛毅回顾现代文学史认为,  文学研究会使文学像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但文学对现实的关注和揭示也各有不同,他  把《许三观卖血记》和茅盾的小说进行比较,认为余华与茅盾都表现了苦难,但他们之  间的差异在于茅盾努力呈现“老通宝”的命运与社会的联系,并由此揭示了像巴尔扎克  《人间喜剧》那样的社会内部结构,而《许三观卖血记》则把对这层关系的揭示去掉了  。南京大学的丁帆在发言中,主要批评90年代文学的多元化趋向削弱了五四传统中的批  判功能,一些作家在市场面前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文学创作的成功被视为未成名的写  作者进入影视圈的通行证,由于急于瓜分市场利润,创作主体的“我”正逐渐消失,人  文价值立场隐退。在这种情况下,他对学院派的研究究竟有无用处,持疑问态度。
  会上也有一部分学者试图从文学与市场的互动关系中对90年代的文学作品进行分析。  武汉大学的昌切认为,对于90年代文学中灵肉二分写作现象的批判,缺乏一种历史的比  较。他认为,在物质生活匮乏的时代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作品;“欲望化写作”完全投合  于市场,因为市场的规律就是不断刺激个人的欲望,满足新的消费观念。深圳文化研究  中心的尹昌龙则从文学研究如何进入市场的角度提出,应该看到90年代文学建立了一种  新的文学的“公共性”。当内地普遍认为“文学失去轰动效应”的时候,在深圳,文学  类的销量则仅次于经济类读物,新的文学与大众公共性之间正在形成一种新的关系。具  体说来,文学一方面与市场建立一系列新的联系,比如文学与影视创作的结合、利用文  学和文化的公共资源,等等,与体制、主旋律、反特、黑幕、官场、人性等各个方面发  生复杂暧昧的关系,重新站稳脚跟;另一方面,文学扮演了“梦工厂”的角色,比如在  打工文学杂志中“每个人都有做太阳的机会”这样的创作意向,就很受市场欢迎。尹昌  龙认为,与80年代不同,知识分子讲“独立承担”并不是简单的事,而意味着重建无数  复杂的联系。山东师范大学的吴义勤认为,人们对90年代“新生代”小说有许多批评,  但这是在文学理解上的分歧。90年代“新生代”小说是对80年代文学倡导人的尊严和个  性的写作,以及先锋写作的现代化诉求和西方模式化的一种反叛,它以一种镜象的方式  ,从时间向空间概念转化,以证明这些作品中的“新启蒙”所建立的一种意识形态观念  合法性,比如其中女性对男性的启蒙,老板对知识分子的启蒙,儿子对父亲的启蒙,等  等。
      (三)
  文学批评是当代文学研究者介入现实的重要途径,但以怎样的方式谈论文学,包括阐  释历史与回应现实,八九十年代实际上有许多分歧。关于不同的文学观念是导致分歧的  主要原因,与会者都有共识,但同时大家也认为,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将观点和  分歧明晰化,不在一些枝节问题上兜圈子、打空气拳,而在相互交流与论争中,使研究  得以进展。
  北京大学的李杨说,《南方周末》曾组织作家谈作品获奖的理由,有些作家把文学创  作归因于“热情”和“真诚”,这显然不是我们所期待的回答。因为真诚和热情的作家  并不一定写出好作品。为什么有这种回答?表明文学观念出了一些问题,这也是我们的  会议需要回应或给予描述的。80年代关于文学的讨论,使文学观念建立在文明与愚昧、  传统与现代等二元对立的个人主体性基础上,这种文学观念是当时现实和政治的产物。  那么,现在什么是中国的现实?现实改变了,全球化带来的不平等并不是多数人的暴政  ,不是个人化不足,而是个人化过度,像“欲望化写作”、“下半身写作”这种所谓纯  粹个人化经验实际上是商业化

的,最不个人化。一部分人身体的快乐是建立在另一部分  人身体的不快乐上,一部分人的思想“解放”是以压抑了另一部分人的思想解放为前提  。李杨认为,今天讨论文学,不应该把文学与政治理解为一种二元对立的关系。文学作  为话语层面的一种知识,它是一种制度和政治。如果文学脱离政治,文学还能做什么?  它还能用什么方式建立与现实的联系?我们今天“捅破窗户纸”,也就是要建立文学与  政治的联系。李杨还认为,不可能在国家政治与日常政治之间划一条界限,对此西方社  会学家已表示怀疑,因为关于谁的日常生活,这本身就是一种政治行为。在文学与政治  的问题上,李杨认为,他并不想建立知识分子的总体形象,而应有个人承担。复旦大学  的倪伟的发言强调了文学对社会环境的关注,他说,文学从来不曾剥离政治,“个人写  作”和“身体写作”的问题不在于作品写了“身体”,而在于应该写出烙刻在身体上的  各种社会烙印。他认为,文学批评有时对作家产生误导,使作家陷入理念和简单化。虽  然批评中有赞美,当一个“赏花人”也没什么不好,但他本人对分析培植“花朵”的土  壤更感兴趣。
  郜元宝不同意李杨的看法。他说,从中国文学史看,不是文学没抓住现实,而是缺乏  那种脱离现实的文学。因此为文学辩护或唾骂都有道理,但都落空了。亚当·斯密的蓝  图在茅盾的《子夜》中不可能实现,读中国现代文学经典,除了鲁迅,还有什么作家作  品?第一流作品可以提供了解心灵,第二流作品可以提供社会学资料、文献材料。鲁迅  的许多创作完全是一种纯文学,但这样的文学被斥为“反动的文学”,左翼恰恰是在现  实层面把鲁迅否定了。别林斯基的“现实”是从先验的概念推演出来的,不是我们意义  上的“现实”。我们的“现实”恰恰是一个主客体分裂的概念。清华大学的旷新年则从  知识话语的角度强调文学与政治、现实的联系。他首先表示在争论中任何人都不可能说  服对方,正如波尔所言:“不是一种理论战胜另一种理论,而是一代人死去了,另一代  人成长起来。”80年代以来,围绕人和自我一直在打架,旷新年说,他不相信“自我”  ,“自我”本身是一种知识的建构

《当代文学与“大众文化市场”学术研讨会侧记(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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