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生态文学批评述略
生态系统中进行全面考察,力 求建构一种既展示文学批评本色又体现综合生态精神和生态价值观念。同时,他们把对 自然生态的关注扩大到社会、文化甚至人类的精神领域,明确肯定人类生存的整体的生 态性质,把文学批评置于人类生态系统之中进行考察。用生态的眼光看文学,必然要重 新审视文学与自然的关系,充分重视自然对于文学的本源性意义。“尽管作为人类生命 基础、生存环境和实践对象的自然已被社会中介化了,但它并不因此消失其自然本性。 自然之所以能生成为人,是因为自然本来就存在并生成着属人的本质。”(注:曾永成 :《生态学——文艺理论建设的当代课题》,《成都大学学报》,2002年第3期,第48 页,第47页。)文学作为人类对自身生态进行审美调节的活动,一开始就打下了自然的 深刻烙印,并一直把自然作为永恒的创作源泉和审美原型。生态思维对自然与社会、文 化和人性的生态性整合,必将带来对文学与自然关系的新认识。
美国当代生态哲学家霍尔姆斯·罗尔斯顿把生态学定位为“终极的科学”,因为“它 综合了各门科学,甚至于艺术与人文学科。”他指出,“尽管生态学可以被视为一门科 学,但是,它的智慧比其他科学更深,也是压倒其他科学的,有着普遍意义的。”(注 :霍尔姆斯·罗尔斯顿:《哲学走向荒野》,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1年1月,第8 2页。)罗尔斯顿所说的“终极”决不是“终极真理”的意思,而是就其广阔的涵盖性和 问题指向的深度而言的。笔者认为,就生态批评目前的发展趋势来看,我们还没有充分 的理由说它已经到了“终极”的地步。但罗尔斯顿把生态学定位为“终极的科学”,至 少有以下几点理由:首先,生态学研究有机体与环境的相互关系,由此必然提升到对人 与环境相互关系的关注;其次,生态学已把社会和文化置于自然这个更具本原性的大系 统中,把人与自然的生态关联视为社会和文化问题的深层内涵和动因,并从自然生态寻 求走出生存困境的深刻智慧;再者,生态学把其他科学在人类生态系统中加以融会和整 合,以纠偏补弊,使之在互补互动中国共产党同优化人类的生存条件,并把人本精神融注于一 切科学,把关于自然的科学与关于人的科学融合成一门科学,从而确立起一切科学对人 的生成的终极关怀;最后,随着生态学对
《美国生态文学批评述略(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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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当代生态哲学家霍尔姆斯·罗尔斯顿把生态学定位为“终极的科学”,因为“它 综合了各门科学,甚至于艺术与人文学科。”他指出,“尽管生态学可以被视为一门科 学,但是,它的智慧比其他科学更深,也是压倒其他科学的,有着普遍意义的。”(注 :霍尔姆斯·罗尔斯顿:《哲学走向荒野》,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1年1月,第8 2页。)罗尔斯顿所说的“终极”决不是“终极真理”的意思,而是就其广阔的涵盖性和 问题指向的深度而言的。笔者认为,就生态批评目前的发展趋势来看,我们还没有充分 的理由说它已经到了“终极”的地步。但罗尔斯顿把生态学定位为“终极的科学”,至 少有以下几点理由:首先,生态学研究有机体与环境的相互关系,由此必然提升到对人 与环境相互关系的关注;其次,生态学已把社会和文化置于自然这个更具本原性的大系 统中,把人与自然的生态关联视为社会和文化问题的深层内涵和动因,并从自然生态寻 求走出生存困境的深刻智慧;再者,生态学把其他科学在人类生态系统中加以融会和整 合,以纠偏补弊,使之在互补互动中国共产党同优化人类的生存条件,并把人本精神融注于一 切科学,把关于自然的科学与关于人的科学融合成一门科学,从而确立起一切科学对人 的生成的终极关怀;最后,随着生态学对
有机体和人类生态系统中物质、能量和信息交 流的生态机制和意义的全面认识,尤其是“对信息与精神的生成性联系的揭示,人与包 括自然在内的物质世界之间的精神关联即精神生态问题日益受到重视”(注:曾永成: 《生态学——文艺理论建设的当代课题》,《成都大学学报》,2002年第3期,第48页 ,第47页。),这就使生态学跃上人性这一生态生成之巅,具有又一层终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