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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构理论“自由游戏”论辨伪


物新结构,开辟新的存在空间。
  德里达不仅在理论上反复申述这种从已有结构出发拆解并重构它的策略,而且在理论和批评实践中也完全贯彻了他的这种解构策略。典型的例证如:在语言学领域,西方传统的语言学体系是以观念、所指以及与之联系在一起的声音、说话为中心建立起来的,德里达从此体系出发,深刻揭示了其中的另一面如表现形式、能指以及与之联系在一起的图像文字、写作等,并以后者为基础建构了一种全新的符号学体系即“书写学”体系,将人类语言的另一重要层面即表现形态的层面(此层面过去一直处于受压制状态)放置到了一个极醒目的位置,打开了语言学研究中的一个新领域。
  这种从已有的形而上学思想文化系统出发拆解和重构之的解构策略,不仅使德里达本人从根本上拆除了各种各类的传统思想观念、体系、话语,开发出了新思想观念、体系、话语等,开辟了广阔的思想空间,而且也启发许多后现代主义理论批评家们拆除了各种各类的传统文化观念、体系、话语,创立了新文化观念、体系、话语等,开辟了广阔的文化空间。如女权主义借之解构了西方传统的以男性为中心的文化体系,创立了以女性为中心的新观念新话语,为重新建构人类两性关系启开了一条新路子。后殖民主义借之解构了传统中人们以西方为中心的文化观念,将东方文化放置到一个显著的地位上,启发人们密切关注东方文化的独特性和特殊地位。
  很明显,德里达的解构活动非但不是一种无意义的文字游戏式的活动,相反却将思想重心完全放在了反思和解构西方传统的思想文化建构活动上,是一种极严肃的意义重大的影响深远的活动,它不仅不是一种只破坏不建设的否定性活动,相反却完全以拆解旧观念旧思想旧体系旧结构、重构新观念新思想新体系新结构为出发点,它不断地反思过去,开辟未来,是一种伟大的创造性活动。由此看来,“自由游戏”论关于解构活动是一种只消解不建构的无意义的否定性活动的说法也没有根据,是一种严重误解。
    五
  德里达的解构理论中有一个关键词"Play",国内一般都将它翻译为“游戏”或“嬉戏”(注:张隆溪.二十世纪西方文论述评[C].北京:三联书店,1986.153~169.151~171.)。将"Play"译为“游戏”本来出自“自由游戏”论者对解构理论的误解,但因许多读者对解构理论比较陌生,所以在中国理论界“游戏”差不多变成了解构活动的代名词,这样以讹传讹,解构理论的真谛便在这种讹传中差不多丧失殆尽了。为了正本清源、返还解构理论的真相,下面我们再来对德里达的关键词"Play"作些具体的分析说明。
  跟“writing/书写”、“differance/延异”、“trace/踪迹”、“supplement/替补”等核心术语一样,"Play"一词也频频出现在德里达的各种话语文本中。由于篇幅的关系,在这里我无法对它在各种语境中的具体用法作全面的统计和说明。德里达的成名作《结构,符号和人文科学话语中的差异运动》是德里达最集中地论述该词的作品,也是解构主义的中文译名“游戏”的最早的发祥地。下面我们就以此文作为根据,看看德里达的这一关键词是否真的像“自由游戏”论者所说,指的是“游戏”或“嬉戏”。
  "Play",法语为"jeu"。就词语本身而言,它有很多意义:(1)玩耍,游戏;(2)比赛,比赛方式;(3)戏剧,演出;(4)活动,运动,操作,运转,活动的空间,(机)间隙;(5)赌博;(6)(光)摇曳,变幻;等等。德里达的《结构,符号和人文科学话语中的差异运动》一文未涉及比赛、戏剧、赌博或灯光等方面的内容,所以除了第一种和第四种解释外,其它的解释显然不可取。那么在第一种和第四种中间我们应选哪一种呢?第一种和第四种都表述的是某种存在的运动状态,不同在于:前者是自为的主动的,动作者一般是人,如我们常说“孩子们在游戏”,而不说“机器在游戏”;后者是自在的自动性的,动作者一般是物,如我们常说“机器在运转或运作”,而不说“孩子们在运转或运作”。
  在德里达的这篇论作中,所有的"Play"都与某物联用,是物的"Play"而不是人的"Play"。如:
  Play &nbs

p;of  structure(结构);
  Play  of  its  elements(结构各因素);
  Play  of  signification(表意活动);
  Play  of  substitutions(各种替代物);
  Play  of  absence  and  presence(缺省和在场)。
  在这些词语中,"Play"的施动者全是物(如结构、结构各因素、表意活动、各种替代物、缺省和在场等)而不是人,所以只能译成“运动”、“运作”等,而不能译成“游戏”、“嬉戏”。如"Play  of  structure"只能译成“结构的运作(或运动)”,如果换成“结构的游戏”就不通了。
  从"Play"一词的词法本身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德里达的这一关键词的所指不是人的“游戏”或“嬉戏”,而是物的“运动”或“运作”。将之直译作“游戏”或“嬉戏”明显讲不通。
  而从语义的角度看,"Play"在(结构,符号和人文科学话语中的差异运动》不是指一般意义上的“游戏”,而是有特殊的内涵。德里达的这篇奠基作讨论的核心问题是:结构是怎么样的及我们具体应如何对待结构。德里达在文章的第一部分中明确指出,传统的结构都基于逻格斯中心主义形而上学思想之上、是静态封闭的、是压制性的片面的、需要彻底拆解。那么如何拆解?“这种对中心的拆解,这种结构的结构性的思想是在什么地方和如何发生?”(注:Derrida  J.  Writing  and  Difference  [M].trans.by  Alan  Bass.Chicago: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1978.278~289.)德里达认为,拆解旧结构的惟一有效的方法是从已有的结构出发,揭示它的局限性和盲点,打开其中受压制的层面,以开发出新结构(注:Derrida  J.  Writing  and  Difference  [M].trans.by  Alan  Bass.Chicago: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1978.278~289.)。具体落实到在人文科学研究中,应摒弃那种以建造某种语言文化话语的统一体为目的工程师(engineer)的方法,采用那种“借用手边的工具”、专门检讨“那些已经在那里的东西”的局限和问题、开发它们的“它者”和差异性、最终改变它们的修补匠(bricoleur)的方法(注:Derrida  J.  Writing  and  Difference  [M].trans.by  Alan  Bass.Chicago: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1978.278~289.)。
  那么我们为什么必须摒弃那种以建构语言话语统一体为目的的结构法,而采用以发掘语言文化话语的差异性为特征的解构法?因为语言文化话语本身不是统一的而是差异的,不是基于统一性之上而是基于差异性之上,具体而言基于不同的语言文化话语间的差异互补运动之上。

《解构理论“自由游戏”论辨伪(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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