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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孟学派的由来


文字的共有730枚,其释文于1998年5月由文物出版社一经公布,立即引起海内外学术界的关注,掀起研究的热潮。郭店竹简的内容,主要是儒家和道家著作。经整理者编连后,属于儒家的著作有《缁衣》、《鲁穆公问子思》、《穷达以时》、《五行》、《唐虞之道》、《忠信之道》、《成之闻之》、《尊德义》、《性自命出》、《六德》、《语丛》一、二、三等十四篇。目前的编连结果可能不是最佳的,研究者已提出一些不同意见,其中尤集中在《成之闻之》一篇,类似的调整还可以进行,不过总体来看,各篇的内容基本是清楚的。由于郭店竹简的形制不完全一致,十四篇儒家简的形制可分为三类:(1)简长三二·五厘米左右,两端修成梯形,编线两道:有《缁衣》、《五行》、《成之闻之》、《尊德义》、《性自命出》、《六德》等五篇。(2)简长二六·五——三○·六厘米,编线两道:有《穷达以时》、《鲁穆公问子思》、《唐虞之道》、《忠信之道》等四篇。其中《穷达以时》、《鲁穆公问子思》简长二六·四厘米,两端修成梯形;而《唐虞之道》、《忠信之道》简长二八·一至二八·三之间,两端平齐。(3)简长一五——一七·五厘米,编线三道:有《语丛》一、二、三等三篇。 

据发掘报告,[14]郭店一号墓属于战国中期后段,约当公元前四世纪中期至公元前三世纪初。从考古学角度来看,该墓位于楚国郢都外墓地的范围之内,经过多年的考古工作,这一带楚墓的时代序列已经排定,因此整理者对墓葬年代的推断应该是可信的。通过对相邻楚墓的分析,李学勤先生进一步断定郭店一号墓的年代,约在公元前四世纪末,不晚于公元前三○○年;竹简的书写应早于墓的下葬,至于竹简著作的年代自然还要早些,均在《孟子》成书之前。而从竹简的内容看,其中有据记载原属于《子思子》的《缁衣》一篇,有曾经在马王堆出土,记录思孟“五行”说的《五行》一篇,更有明确提及子思的《子思见鲁穆公》一篇,所有这些都在告诉人们一个信息:这批竹简会不会属于已遗失的《子思子》中的一个部分?有没有可能早已失传的《子思子》不经意间被我们重新发现?如果是这样,透过这批竹简我们将看到思孟学派怎样一副面孔?围绕这些问题,学者展开了激烈讨论,一时间思孟学派重新成为学界关注的热点问题。 

李学勤先生率先著文,根据墓葬的年代以及竹简的内容,认为“简中的一部分是《子思子》,即孔子之孙孔伋一系的作品,这些简的发现对于学术史研究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对于《子思子》,李先生认为“同其他子书一样,不一定是子思一人的手笔。《韩非子》说‘儒分为八’,有‘子思氏之儒’,是子思的徒裔颇多。子思卒于公元前五世纪末,到郭店墓下葬不过百年,估计竹简《子思子》不会晚于子思的再传弟子”。至于竹简哪些属于《子思子》,李先生认为有《缁衣》、《五行》、《鲁穆公》三篇。[15]在另一文中,李先生肯定《成之闻之》、《性自命出》、《尊德义》与《子思子》也有一定关系,并指出郭店竹简对于理解《大学》、《中庸》等传世文献具有重要意义:“这些儒书的发现,不仅证实了《中庸》出于子思,而且可以推论《大学》确可能与曾子有关。《大学》中提出的许多范畴,如修身、慎独、新民等等,在竹简里都有反复的论述引申。……由此可见,宋以来学者推崇《大学》、《中庸》,认为《学》《庸》体现了孔门的理论理想,不是没有根据的。”[16] 

姜广辉先生进一步推断郭店竹简多数应属于《子思子》,他提出四条判断标准:(1)以《荀子·非十二子》之语为参照,(2)以《中庸》为参照,(3)从子思“求己”的学术主旨出发,(4)透过子思的思想性格。通过以上标准的审查,他认为竹简中《唐虞之道》、《缁衣》、《五行》、《性自命出》、《穷达以时》、《成之闻之》前半部分、《鲁穆公问子思》、《六德》诸篇应为子思所作。姜广辉先生还对孔门后学进行了重新划分,以此来确定思孟学派的传承。他认为所谓的思孟学派是指子游、子思、孟子一系的“弘道派”,“在早期儒家之中,这一派人民性、主体性、抗议精神最强,是早期儒家的嫡系和中坚。”而曾子一系属于重孝道的“践履派”,“这一派重孝道的践履,其基点在家庭父子关系上。这一派所讲的孝道是广义的。”认为子思出于曾子一系,是朱熹等理学家出于建构

道统论的需要,并无事实根据。此外还有子夏一系的“传经派”和子张一系的“表现派”。姜广辉先生根据新出土的竹简资料,对儒家道统进行了重新界定,认为它并非是由理学家所宣扬的“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的十六字真传,而是“由‘大同’说的社会理想、‘禅让’说的政治思想和贵‘情’说的人生哲学所构成的思想体系。”[17] 这一思想体系主要由思孟学派所倡导、发扬,并在今日依旧显示出积极的意义。 

庞朴先生则着眼于儒家思想的发展线索,将郭店竹简定位为“孔孟之间”,对思孟一系的心性说作了有益探讨。他认为孔门后学“在解释为什么人的性情会是仁的这样一个根本性问题上,大体上分为向内求索与向外探寻两种致思的路数。向内求索,抓住‘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处,明心见性;向外探寻的,则从宇宙本体到社会功利,推天及人。向内求索的,由子思而孟子而《中庸》;向外探寻的,由《易传》而《大学》而荀子”。郭店竹简在思想上代表了向内求索的方向,“它也谈天,甚至很有可能是从天开始构筑自己体系的。但它着眼之点不是天道,而是天命;不是天以其外在于人的姿态为人立则,向人示范,而是天进入人心形成人性,直接给人以命令和命运。”并由此展开为性与命、性与情、性与心三方面的问题。[18] 

不过也有学者提出不同看法,如李泽厚先生认为郭店简“虽有《缁衣》《五行》《鲁穆公问子思》诸篇,却并未显示出所谓‘思孟学派’的特色(究竟何谓‘思孟学派’,其特色为何,并不清楚)。相反,竹简明确认为‘仁内义外’,与告子同,与孟子反。因之断定竹简属‘思孟学派’,似嫌匆忙,未必准确。相反,竹简给我的总体印象,毋宁更接近《礼记》及《荀子》。……就总体说,竹简重视外物对‘心’‘性’‘情’的作用,强调陶冶、教育的人为造作,分析、论述具体细密,而不是孟子那种模糊、笼统而神秘的‘扩而充之’‘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之类的说法。此外,竹简专注于‘人道’,‘知天’处于次要位置,……凡此种种,其基本倾向似更近荀而不近孟;更可能是当时派系分化尚不鲜明,只是处于某种差异中,因此不能判其属于某派某子”[19]。此外,还有学者反对将郭店竹简多数归于《子思子》,而是认为应将其看作类似于《礼记》的儒家总集。[20] 

郭店竹简与《子思子》的关系似难以否定,即使最有怀疑精神的学者也不得不承认,至少竹简中的几篇与《子思子》具有一定的关系,那么,对于思孟学派而言,分歧的焦点可能就不仅仅是资料的问题,同时还是理解的问题。如我们前面所指出的,一代一代学者的“六经注我”、借题发挥,使思孟学派被涂上各种色彩,显得班驳陆离、面貌杂驳,在这种情况下,提出“何谓‘思孟学派’,特色为何”的疑问,应该说并不奇怪;同时,由于道统论根深蒂固的影响,人们在讨论思孟学派时,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将思、孟将等量齐观,而忽略了从子思到孟子乃是一个具体的历史发展过程,既然是发展过程,其间自然有差别、有变化,当然也有统一;人们往往认为思孟学派突出、发展了孔子的仁,具有“内在性”的特点,却忽略了在儒学那里,内在的仁和外在的礼起初往往是纠缠在一起的,所谓“内在性”和“外在性”本来也只是相对而言,就思孟学派来说,其“内在性”的一面也是逐步发展而来,一开始并不可能那么绝对、纯粹;人们往往用孟、荀的差别看待早期儒学的历史,总是要在儒学内部划分出泾渭分明的不同阵营,并由此产生非此即彼的无谓争论,而忽略了儒学内部的分化乃是逐步形成的,不同阵营间也存在着相互影响和渗透。我们认为在思孟学派研究中,历史的观念是十分重要的,要想揭开思孟学派的神秘面纱,还其本来面貌,就要从当时的历史背景出发,将思孟学派看作一具体的历史发展过程,而不应以任何形式的“道统”论先入为主;同时我们坚信,思想、学说的发展具有内在的逻辑性,具有自身的规律,而不应是杂乱无序的。在儒学的发展中,思、孟因处于同一思想路线,因而前后相续,具有某种思想上的一致性。但这种一致性是“具体中的同一”,只能在

《思孟学派的由来(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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