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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英与中国近代文学研究


于小说的短论。阿英在文中首先肯定了梁启超关于小说的一系列理论。阿英认为梁氏在《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中对小说地位的肯定是正确的,特别指出梁氏所说的“文学之进化有一大关键,即由古语之文学变为俗语之文学是也”,又谓小说“决非以古语之文体而能工”,均是为肯定小说通俗化的文学地位提供理论根据。阿英认为,这些均系梁氏的“卓见”。阿英又认为还有一篇文章对梁氏颇有影响,那就是严复和夏曾佑合著的《国闻报附印说部缘起》,这是我国自有小说以来“以新观点论小说”的第一篇长文。梁启超自己就说过:“天津《国闻报》初出时有一雄文,曰《本馆附印小说缘起》,殆万余言,……余当时狂爱之。”阿英还评述了狄平子(葆贤)、侠人、定一、周桂笙等人的小说理论。
  阿英还论述了吴趼人的小说理论对其创作的影响。吴趼人是近代著名的小说家,他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恨海》、《九命奇冤》很受读者的欢迎。同时他还是一位擅长写历史小说的作家。吴趼人不仅创作历史小说,还有这方面的理论。阿英特别看中吴趼人对历史小说所发表的意见。阿英指出吴趼人有关历史小说的理论主要有两点:第一,历史小说比历史典籍易于为广大群众所接受,小说可补正史的不足。吴趼人在《历史小说总序》中说:“典册(指正史)很难于使人注意,因端绪复杂,文字深邃,卷帙浩繁。要使这些高文典册的内容,普遍深入于群众,只有用演义的体裁。盖只有小说家言,兴味浓厚,可以引人入胜,可以补教科之不及,可以使小说附正史以驰,正史借小说为导。”历史小说由于采用演义体,可增加历史本身的兴趣,引人入胜,以补正史的不足。第二,吴趼人反对写历史小说蹈虚附会,歪曲历史。他说,旧历史小说往往有此缺陷。
  吾尝默计之,自《春秋列国》,以迄《英烈传》、《铁冠图》,除《列国》外,其附会者当居百分之九九。甚至借一古人之姓名,以为一书之主脑,除此主脑姓名之外,无一非附会者。如《征东传》之写薛仁贵,《万花楼》之写狄青是也。至如《封神榜》之以神怪之谈,而借历史为依附者,更无论矣。
  阿英又批评吴趼人的历史小说《东西汉演义》“失于简略,殊乏意味,而复不能免蹈虚附会之谈”。《东西晋演义》“不成片段,不合体裁,文人学士见之,则曰有正史在,吾何必阅此;略识之无者见之,则曰吾不解此也。是有小说如无小说也”[1]。
  (二)关于弹词的研究。
  首先,阿英肯定了弹词的文学地位。他说:“弹词一类的书,难入知识分子的眼。实则,弹词影响的广大,其所具艺术性,是并不亚于所谓‘大文学’。……其细腻雅韵,实臻‘大文学’所不能达到的境地,而传播的广远,尤非‘大文学’所能望其项背。”[2]阿英所说的“大文学”,即略同于今天所说的雅文学。俗文学和雅文学本是文学的两翼,并无高低之分。阿英又说:“在高人雅士看来,弹词虽卑不足道,算不得文章,实则弹词在艺术方面,也自有其独特成就的。最主要的是其特有的音乐性和描写细腻,弹唱起来,或‘柔语如珠,绵绵不绝’,或雄浑浩荡,有若奔流,绘影绘声,竭尽委婉曲折之妙。”[3]阿英反复肯定弹词的文学价值,认为俗文学并不低于雅文学,这种观点是具有进步意义的。
  重视俗文学研究是20世纪以来学术研究的新走向,它拓展了文学研究的领域,丰富了文学研究的内容。现代学者中有不少人(如郑振铎、赵景深、钟敬文、关德栋)十分重视俗文学的研究,阿英就是其中之一。在阿英的学术研究中对于弹词、大鼓书、梨花大鼓、民歌、时调、拍板歌等,均有专文研究。他敢于肯定通俗文学的价值和文学地位,称赞其思想和艺术成就并评说其影响,对于转变学界轻视俗文学研究的传统观念、推动俗文学研究都是具有积极意义的。
  其次,对于近代几部反映社会现实的弹词的评论。
  对于近代男性写的弹词,阿英尤重视李伯元的《庚子国变弹词》。他认为《庚子国变弹词》“代表了旧的弹词最高的发展,是突破了英雄美人、佳人才子一般固定的老套,走向广大的社会生活,历史上的特殊事变。”过去的弹词,著名的如《再生缘》、《笔生花》、《玉钏缘》、《天雨花》、《锦上花》、《再造天》、《玉连环》等自有其文学价值,有些作品如周颖芳的《精忠传》写岳飞精忠报国事,作品表现了浓郁的爱国思想,但如就多数的弹词而论,其创作题材,基本上未跳出“才子佳人”、“英雄儿女”大团圆的框框。而李伯元以庚子事变为题材,全面反映了中国近代史上这一重大历史事变的全过程,揭露了帝国主义烧杀抢掠,以及官兵以剿义和团为名屠杀人民的罪行,真实地描写了庚子事变给中国人民带来的灾难。这部弹词虽有其思想局限,但从题材和创作模式上,无疑是对此前弹词创作的突破。所以阿英认为《庚子国变弹词》“是最能反映这一回事变,最通俗的,而又有文艺价值的书。”
  阿英对于反映进步倾向的弹词十分重视,除李伯元的《庚子国变弹词》外,他还评价了《绘图二十世纪世界文明灯弹词》和《法国女英雄弹词》。这些评论对读者了解此类作品均有启示意义。
  第三,对女性弹词的梳理。
  弹词作为通俗文学,尤钟情于女性,不仅许多著名长篇弹词的创作主体是女性,弹词的演唱主体是女性,而且弹词的接受主体也以女性为多。在某种意义上说,弹词简直可以视为女性文学。
  对于女弹词的发展,阿英在其长文《女弹词小史》中作了详细的介绍。《女弹词小史》分上下两卷,上卷是《女弹词小志》,下卷是《词媛姓氏录》。阿英在上卷中对女弹词的起源、初期的词场、书场与书寓(女弹词艺人的住所)、人物脚本与调门、皮簧杂技的侵入、前期女弹词的终点、词场竹枝词、无线电时代的再繁荣均作了详细的叙述,使读者对女弹词的发展、演变、兴衰有一个较完整和清晰的认识。女弹词虽然始于明代,但女弹词的发展又是与城市的发展相呼应的,它盛行于道光时期的上海和苏州(苏州当时是江苏省的省会)并不是偶然的。随着大都市商品经济的发展,市民的文化需求愈来愈迫切,消费群体的娱乐情趣正是制约着女弹词发展的主要因素。
  《女弹词小史》的下卷《词媛姓氏录》,梳理出女弹词艺人的主要代表人物,有词场先锋朱素兰,以及袁云仙、陈月娥(二人色艺双绝)、陈芝香、徐宝玉、汪雪卿、严丽贞(此四人以艺胜)、王幼娟、徐雅云、黄蔼卿、陈佩卿(此四人以色著)等。阿英在

《词媛姓氏录》中介绍了当时的文人对她们色艺的评论,对研究者可以增加不少感性的认识,也提供了她们在演唱中的若干材料,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
  (三)翻译文学与外国文学研究。
  阿英十分重视翻译文学研究,这是因为翻译文学不仅是近代文学研究的一个组成部分,更是了解近代文学生成语境的一个重要方面。如所周知,近代文学是中西文化交流与融合的产物,而翻译文学又是中西文化交流的载体,因此研究翻译文学正是为了更好地了解近代文学的文化背景、变革轨迹,以及近代文学所受西方文化的影响。
  阿英在翻译文学方面,他写有《翻译史话》,《史话》从目前所写的几节看,原拟从近代早期中国翻译俄罗斯文学写起(普希金—高尔基—莱蒙托夫—托尔斯泰—虚无党小说—契诃夫),有计划地将近现代翻译的主要外国作家作品介绍给中国读者,可惜《史话》只写了四节,写到中译莎士比亚和哈葛德的作品,未能完成全书,这是十分遗憾的事,也是我国近代翻译文学史研究的一大损失。为了弥补这一缺陷,阿英又陆续写了一些介绍中国翻译西方作家作品的文章,计有《关于歌德作品初期的中译》、《关于〈巴黎茶花女遗事〉》、《易卜生的作品在中国》等。对以上外国作家及其作品在中国的翻译情况作了较系统的叙述,很有助于翻译文学史的研究。
  从阿英关于翻译文学研究和外国文学评论的论著来看,他对饿罗斯文学用力尤多,这自然与20世纪前半期的时代因素和人们的精神需求有关。“俄国文学是我们的导师和朋友”[4],  已成为当时先进的中国人的共识。阿英的研究选择也正是顺应了这一时代潮流。在这方面,他写了《关于列夫·托尔斯泰》、《托尔斯泰著作中译本编目》、《赫尔岑在中国》、《中译本安特列夫主要著作目录》、《中译高尔基作品编目》、《俄罗斯与苏联文学在中国》,此外,阿英还撰有《安特列夫评传》,编有《托尔斯泰印象记》(译文集,1932)、《高尔基印象记》(译文集,1932)、《

《阿英与中国近代文学研究(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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