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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华文文学刍议


源地,让亲人们听到我们的心声的日子不会太远。"果然,没几年功夫,互联网便连到了中国,《新语丝》也成了第一份回归祖国的中文网络刊物。  (C18)中国本土所兴起的网络文学,与其说是"怀旧"还不如说是"思新",浸淫着对"另类生存"的追求与渴望。世界各民族不仅有不同的语言,而且有不同的义法(包括道德、礼仪、法律等社会规范),由此形成了迥然有别的文化。网络促进了跨文化接触的频繁化。这一点对于网络华文文学所表现的思想倾向相当重要。中国本土的"网络写手",或许是由于经常上网的缘故,不仅对于世界各地的风云变幻更加洞若观火,而且更多地接受了发达国家的思想观念、更常追踪(甚至追逐)时尚。中国的现实世界还在为实现小康而努力奋斗时,赛伯空间却已弥漫着某种后现代情调,这不能不对网络文学的基调有所影响。当然,正如笨狸所指出的:"不可否认,后现代的解构主义不是网络文化的主流,网络上连具有反叛精神的真正黑客,其目的也不是摧毁不是解构,而是发现问题、找出问题,是一种以重构为诉求的积极性的技术嘲弄。"  (B2)网络华文文学所追求的"新",同样应是一种积极的建设。
       3.跨行业参照:父根与母根
       对于网络文学的定义,国内已经有所探讨。李寻欢认为网络文学不是"写网络的文学",也不等同于"网络上的文学",准确定义应该是"网人在网络上发表的供网人阅读的文学"。网络文学的父亲是网络,母亲是文学,其真正意义就是使文学重回民间。  (B4)网友Sieg反对李寻欢将网络文学的基点看成网络的"父根意识",主张"母根意识"(即文学意识)。他运用归谬法来反驳李寻欢的定义,举出的例子是:当年"楚辞是楚人在竹简上发表的供楚人阅读的作品",而1000年以后,唐宋时期的人读写在纸上的楚辞时,它还算不算文学呢?至如今,我们在电脑上读楚辞,它是不是也算文学呢?有鉴于此,他认为网络文学主要是个应用上的现象描述而非学术上的现象描述,它的概念内涵及外延将由事实来归纳给予而不是由演绎来强行定义,这就势必使它的定义有模糊性和不确定性,可这并不妨碍我们对它的使用。  (B4)
       笔者认为:作为一个范畴的"网络文学"本身包含着两项基本要素,即"网络"与"文学"。在一定意义上可以说:网络是当代高科技的代表,文学则是人文精神的体现。科技与人文在"网络文学"旗帜之下的统一,带来了许多值得深入研究的现象:其一,就作者而言,网络文学的始作俑者多数是学理工科的海外留学生,原因不是别的,只是由于他们有使用网络的便利。当然,并非所有的理工科学生都成为网络文学作者,这里起作用的因素,经常是这些学生是否在接受传统文学熏陶时形成了一定的文学爱好与才能。相比之下,文科学生(或学文科出身者)要想成为娴熟的网络文学作者,至少必须初通计算机、掌握上网技能。其二,网络文学以双重语言为工具,此即自然语言和计算语言。自然语言呈现于人机界面,计算语言则用于程序开发。其三,网络文学活动既是文学意义上的写作与阅读,又是科技意义上的程序应用。对于纯文字型的作品来说,所应用的也许不过是与字处理、文件上载与下载有关的程序;对于多媒体型的作品来说,所应用的软件便多种多样。其四,网络文学读者不仅从作品中体验到文学趣味,而且感受到科技意蕴。真正的鉴赏家,要能从文学和科技双重角度揭示作品的价值。其五,网络文学内容的评价,受审美标准和科技标准的双重影响。技术含量高低,早晚将成为评价作品的尺度之一。其六,网络文学环境由文学氛围与系统平台共同构成。跨平台调用网络文学作品,其效果必然有所变化。不论我们将网络与文学的哪一方当成父根(同时将另一方当成母根),网络文学都不是简单地继承父母的基因,而是熔铸双方的影响、创造自身的特色。
       上述不同角度的考察表明:英语与汉语、中华传统文化与其他民族文化、科技与文学之间的相互参照,对形成网络华文文学的特色具有重要意义。上述参照并非网络时代所特有,但是网络本身加速了参照的进程,强化了参照的力度,并且提高(甚至是飙升了)参照的价值。必须看到:网络化正在

促进华文文学形态由文本向超文本的转变。对于超文本来说,有意义的不仅仅是一个个的文本单位,而且是它们之间的链接。正是这种链接将《新语丝》导向《枫华园》,将《花招》导向《橄榄树》。它在显露所谓互文性(intertextuality)的同时,为世界范围内华文文学的整体性提供了直接的证明。
       (三)动态并存:网络华文文学的处境
       现阶段网络华文文学的处境,是在精英与大众、网内与网外、中国与世界等关系中显现出来的。
网络文学的倡导者肯定它对于大众文化的价值。反过来,网络文学的非议者则对此加以质疑。其实,网络应用普及的真正意义,在于对"精英"与"大众"的传统划分的挑战。与此相应,网络文学兴起的真正价值,也在于对"高雅文化"与"通俗文化"的传统划分的挑战。如果上述两种划分至今多少还有点意义的话,那么,由于划分而形成的矛盾两极事实上已经处于不断的变动中。如果说洛克菲勒这样的巨子在20世纪初标领风骚的话,那么,20世纪末已是数码精英或网络精英崭露头角之际。正如20世纪末不会用电脑的人被称为"新文盲"那样,网络技术的门外汉到21世纪初看来很难称得上"精英"。不仅如此,进入信息时代之后,人类知识更新明显加快。原先的计算机高手只要短时间不学习、钻研新技术就可能落伍,这已是尽人皆知的事实。在包括文艺在内的其它领域,知识更新同样逐渐成为对于"精英"们的严峻要求。相比之下,如果说在传统社会中大众转化为精英的门槛相当高的话(封建时代举子们可能科场屡败而终身无成),信息时代为人们自学成才提供了更多的机遇。所有这一切,无疑都促进了精英与大众之界限的模糊化、动态化。与此相适应,高雅文化与通俗文化的界限也不再那么泾渭分明。事实上,在世界各国,网民几乎都构成了整个人口中平均文化水准较高的群体,理当追求较高雅的审美趣味。另一方面,网络应用正在迅速普及,随着信息家电的开发,上网正成为一种普通生活技能,这又孕育着使网络文化朝通俗方向发展的可能性。因此,如果我们认定高雅文化体现的是社会精英的追求、通俗文化体现的则是大众所秉承的观念的话,那么,精英与大众之界限的模糊化、动态化必然影响高雅文化与通俗文化的分野,使二者的划分变动不居。其实,"精英"抑或"大众",对个人来说是一种基于价值观的选择。消解二者的区分,并不是"数字化生存"的目标,"个性化"才体现其精髓。
       "网络就是新生活"。当以此为题的论著大量上市时,我们蓦地发现自己已经处身于两个世界的夹缝中:一个是现实世界,另一个是电子世界。这种现象的确不是始于今日,也许当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电话铃声响起来时便出现了(接电话意味着听觉被导入电子空间)。电子世界在一定意义上是媒体世界的新发展,不过,就沉浸性、交互性等特点而言,电子世界是书写技术、印刷技术所能创造的媒体世界难以望其项背的。网络所带来的新变化是:媒体开始自信有能力为人类营造一个完整的、虚拟的生活空间,在其中可以进行从采购、就诊、求学到总统大选、国力较量、信息战等多种活动。当然,这些任务有些还要回到现实世界来完成,因此,电子世界始终是与现实世界动态共存的,人们不得不经常在二者之间进行切换,一会儿上网,一会儿下网。如何处理二者的关系,直接影响到"数字化生存",也关系到网络文学的兴衰。不论称作"网友"、"网民",或者名之为"网虫"、"网族",上网者队伍的扩大及其网上生活体验的丰富化,已是不争的事实。与此相适应,虚拟空间中的恩仇和悲欢成为华文文学的新题材。当现实世界中性别、国籍、职业、级别等方面的差异都随着匿名上网而渐趋消失时,话语本身的权力的重要性空前突出。不仅如此,作为媒体的网络怂恿人格、角色乃至自我意识的流动化,赞赏常见

《网络华文文学刍议(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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