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桌面快捷方式 - - 设为首页 - 手机版
凹丫丫旗下网站:四字成语大全 - 故事大全 - 范文大全
您现在的位置: 范文大全 >> 文史论文 >> 中国文学论文 >> 正文

朱光潜《诗论》“情趣”说研究(上)


走过了将近百年的历程。百年新诗已足以构成其自身的历史了,在此过程中,为数众多的诗人和诗评者凭着他们的才华和心血推动了新诗的发展。但是无庸讳言,今天的新诗正面临前所未有的低靡状态,因此,那些对诗还抱有希望的人们不免感到迷惘和困惑。最典型的是周涛的《新诗十三问》,其中的第6问是:“新诗发展的大方向是不是错了?如果不错,为什么这条路越走越窄?如果错了,那么会不会是一个延续了近百年的大误会?” 新诗的路越走越窄是事实,但是它用白话来写诗的发展大方向并没有错,早在“五四”之前,黄遵宪就提出了“我手写我口”的“诗界革命”口号,用白话写诗已成为时代发展的必然结果。但是在继承自身文学传统与移植外来文学思潮的关系上,在政治操纵与现实干预的情况下,在表现自我与丧失读者的尴尬中形成了相当严重的偏颇和倾斜,致使新诗失去了应有的民族性和适度的艺术性。新诗的这种低靡现状理应引起关心新诗发展的人们对其历史与现状加以总结和反思,以推进新诗更健康地向前发展。其实,早在本世纪三、四十年代,后来以美学著称的朱光潜先生就已经这样做了——这就是本文的研究对象:《诗论》。
         
    
         
     第一节 《诗论》在中国现代诗学史上的地位
         
    
         
     一、朱光潜与诗:读诗、写诗、译诗与论诗
         
    
         
     朱光潜一生与诗歌有不解之缘。他从小就在宋诗派诗人潘季野的影响下对中国旧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进入香港大学以后,又跟着辛博森教授学英诗,留学欧洲之后,他从十九世纪的浪漫派诗人入手对西诗进行了系统研读。所以他说诗是他“平素用功较多的一种艺术” 。但是就象孔子的“述而不作”一样,他与诗的关系基本上是“读而不写”。在家国多难的抗战时期,他在给方东美的一封信里说:“弟自入蜀以来,人事多扰,所学几尽废,而每日必读诗,惟不敢轻尝试,以自揣力不能追古人也。” 一九七五年在给章道衡的信中,他又说:“弟素不能书,但爱读碑帖,正如素不能诗而每日必读诗。” 这样说固然有几分谦虚,但它的确反映了朱光潜先生对诗歌创作的慎重态度。现存的朱光潜诗歌约有二十首,其中包括两幅挽联。较早的一首《宋王台凭吊诗》 写于他在香港大学读书时,宋王台就在香港附近,是南宋陆秀夫负帝跳海处。除了《夏丐尊羊毛婚倡和诗》等三四首以外大多写于解放后。就象他“不敢轻尝试”一样,朱光潜的诗多为唱和诗 ,在著作上的题诗 ,除了《自破自立二首》、《颂春苗》、《致铁苍老友》和《北戴河》这几首以外,一般都不是主动写的。从形式上来看多是古体。虽然有两首用的是白话,但只能称为顺口溜。相对来说,朱光潜的译诗水平却是很高的。他翻译过英国诗人华滋华斯、叶芝和彭斯的十三首诗。华滋华斯的《露西》是三十年代翻译的,用的还是古体诗的形式。叶芝的九首诗代表了朱光潜译诗的最高水平。译者说他既要“尽量用原诗的形式”又要“尽量保存原诗的意义” ,尽管内容是别人的,但是朱光潜把它们转换成了汉语的形式,而且用的是精练的白话。这九首诗可以称得上是朱光潜的创作,而且是他所有诗歌中最好的作品。至于彭思的三首诗则是另一种风格,是民间口语化的诗。
         
     很显然,朱光潜对新诗的贡献并不在于写,而在于论。但是提到他写的诗还是有意义的,因为论者有没有相关领域的创作经验一般来说其可信度与深浅度是不一样的,朱光潜虽然不以诗人著称,但是这些不多的篇什无疑增强了他谈诗的合法性。除了那本一版再版的《诗论》以外,朱光潜还写了大量专门论诗的文章和一些古诗赏析文章 。所有这些一并构成了朱光潜诗学理论的大厦。本文就是从这种较为宽泛的意义上来研究朱光潜诗论的,不过这个大厦的主体部分无疑是《诗论》。
         
    
         
     二、《诗论》在朱光潜著述中的地位
         
    
         
     《诗论》在朱光潜留学欧洲时就已写成初稿,回国后在教学过程中一再修改,可以说是他一生读诗的结晶。他晚年曾经在不同的场合表示这本书是他写的最好的一本书。最典型的是他在一九八四年《诗论》第三版的后记中所说的:“在我过去的写作中,自认为用功较多,比较有点独到见解的,还是这本《诗论》。” 1981年《美育》第一、二期上发表了冬晓对朱光潜的一篇专访《朱光潜教授谈美学》,谈到《诗论》,朱光潜说:“我在过去的写作中,如果说还有点什么自己独立的东西,那还是《诗论》。” 刘烜在《朱光潜批评文集》的序中写道:“笔者也听到朱先生亲口说过:‘我自己的著作,最重要的只有一部,就是《诗论》。’” 这三种说法其实都是一个意思:朱光潜之所以认为他的《诗论》最重要是因为该书有自己独立的东西,也就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这是与此前的《文艺心理学》等侧重于评述介绍西方美学的著作不同的地方。
         
     事实上,朱光潜《诗论》的看重并非始于晚年,而是始终一贯的。早在留学回国之前,受朱光潜所托,徐中舒向胡适引荐朱光潜时让胡适所看的不是已成书的《文艺心理学》,而是《诗论》初稿。 在朱光潜的心目中,二者孰轻孰重不言而喻。《朱光潜全集》第十卷的最后一篇文章是《致胡乔木》,小注说该信约写于1986年初。其实该信的准确写作日期是1986年2月22日,这可以从胡乔木《致朱光潜同志亲属的唁函》中得到证实:“获悉朱老遽尔病逝,深为哀悼,此前曾收到朱老二月二十二日手书,今顿成遗墨,中心怆痛,难以言表。” 过了两周之后,到3月6日,朱光潜就与世长辞了。在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封信里,他还念念不忘他的《诗论》:“本想寄拙著《诗论》二册,恰遇放假,没有取得存书,只有待三联书店开门的时候,才去取出寄上请教。《诗论》专就中国诗歌传统立论。从前我没有专书讲诗论,是个缺点,所以特别想请您指教。” 由此可见,朱光潜对《诗论》的看重是始终一贯的。
         
     但是,阎国忠对此有不同看法 ,他说:“三十年代上半叶,朱光潜先生写了几部零头著作,如《文艺心理学》、《谈美》、《变态心理学派别》、《变态心理学》、《诗论》等。这是朱先生

《朱光潜《诗论》“情趣”说研究(上)(第3页)》
本文链接地址:http://www.oyaya.net/fanwen/view/147175.html

★温馨提示:你可以返回到 中国文学论文 也可以利用本站页顶的站内搜索功能查找你想要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