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明与鸟
人格》一书,将建安文学以来的人格生成模式依次概托为:“邺下——竹林——金谷——兰亭——南山”,与之相表里的分别为“孕育——徘徊——焦虑——消释——重铸”之心理流变,同样视渊明为魏晋人格之终结。他更以优美笔触描绘了渊明达到的境界:“南山的主人,不需要像邺下或金谷文人那样依附于权贵,也无须像竹林或兰亭文人那样耽溺于某种玄思。他是独立的自由的个体,他身后是自然温馨而神秘的拥抱。”[10]“翼翼归鸟”,在今天仍是自由和谐人生的象征,对当代人或许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和人生启示。陶渊明的人生转换及生存方式,从形式上,不一定值得效仿,而从其精神实质上看,它的潜在价值无疑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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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晋书·元帝纪》,中华书局1974年版,页158。
[2]《晋书·陶侃传》,出处同上,页1768。
[3] 清·方东树《昭昧詹言》卷四,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版。
[4] 宋·真德秀《跋黄瀛甫拟陶诗》,《真文忠公文集》卷三十六,《四部丛刊》本。
[5] 范文澜《中国通史简编》第二编,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页283。
[6] 叶嘉莹《迦陵论诗丛稿》,河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页150——151。
[7] 同上,页151。
[8] 朱光潜《诗论·陶渊明》三联书店1998年版,页293。
[9] 逯钦立《汉魏六朝文学论集》,陕西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页236。
[10] 李建中《魏晋文学与魏晋人格》,湖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页133。
《陶渊明与鸟(第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