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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时期黄淮平原的农业生产


卷记东汉后期,泰山民公孙举反,有众三万人,“守令不能破散”,“废耕桑”。韩韶为嬴县令,“流入县界求索衣粮者甚众。……开仓赈之,所禀赡万余户”。这些贫困户都来自田农。同书卷六三记李固任太山太守,“时太山盗贼屯聚历年,郡兵常千人,追讨不能制。固到,悉罢遣为农,但选留任战者百余人,以恩信招诱之,未满岁,贼皆弭散”。郡兵千人不能压服的反抗大众,只用百余人招引归农,便将问题彻底解决了,说明了耕桑的极端重要性。
  汉代山东平原广泛种植粟、麦与豆。《汉书》卷九元帝初元二年(前47)七月诏:“岁比灾害,民有菜色,……今秋禾麦颇伤”。《后汉书》卷三九记章帝时,青州刺史王望目睹“饥者裸行草食五百余人”,因开仓赈粟,并为他们添制褐衣。同书卷六六记延熹元年(166),陈蕃疏云:“青、徐炎旱,五谷损伤,民物迁流,茹菽不足”。因旱减产,民户吃食豆类也是严重不足。
  《汉书·地理志》称,“齐地……东有甾川、东莱、琅邪、高密、胶东”。东莱、胶东与琅邪部分地皆在山东半岛。自秦始皇以来,多位帝皇巡察胶东,以宣威德。胶东所在,低山密布,汉人已于其地耕作。《汉书》卷六四下《终军传》记武帝元鼎中,徐偃出使,“偃矫制,使胶东、鲁国鼓铸盐铁,……欲及春耕种,赡民器也”。他假托圣旨,让胶东、鲁国铸农器,以满足农民春耕时所需农器。《汉书》卷七六记宣帝时,张敞言:“胶东勃海左右郡岁数不登,盗贼并起”。又卷八九记王成为胶东相也是在宣帝时,“劳来不怠,流民自占八万余口,治有异等之效”。盗贼或流民都是和生产失收密切攸关。《后汉书》卷一七记东汉初,贾复“定封胶东侯,食胶东国六县”。即是胶东六县民众都要向胶东侯交租。《后汉书》卷七六《童恢传》记他任不其(山东即墨县)令,“耕织种收,皆有条章,一境清静。……比县流人归化,徙居二万余户。民尝为虎所害,乃设槛捕之”。还是他,贾思勰《齐民要术序》云:“僮种为不其令,率民养一猪、雌鸡四头,以供祭祀,死买棺木”。综上所述,说明胶东东莱郡一带已处于迅速发展中,山地丘陵有虎,不足为怪。令民养鸡豚,象征民间饲养业和耕织业同时在发展。大学者郑玄是北海高密人,年青时家贫,《后汉书》卷三五记他“客耕东莱”,“假田播殖”,颇与一般农者近似。《太平御览》卷一八○引《郡国志》云:“密州高密西有郑玄宅……墓侧有稻田万顷,断水造鱼梁,岁收亿万,世号万匹梁”。案今存《续汉书·郡国志》不见此条,如果宋人所记无误,则是汉代胶东地区已有可观的稻田。
  还有必要指出,山东沿海自古已有鱼盐之利,朝廷征收过重海租,极大影响渔业生产。《汉书》卷二四记东莱人徐宫说:“往年加海租,鱼不出,长老皆言武帝时县官尝自渔,海鱼不出,后复予民,鱼乃出”。《汉书》卷二七中之下《五行志》记成帝时,北海出大鱼。哀帝时,东莱平度出大鱼。所称鱼出与不出,当与官府税收政策及渔民们的生产积极性密切攸关。
  鲁地位于山东南部。《地理志》云:“鲁地……东至东海,南有泗水,至淮,得临淮之下相、睢陵、僮、取虑,皆鲁分也”。《史记·货殖传》称:“邹、鲁滨洙、泗,犹有周公遗风,……颇有桑麻之业,无林泽之饶,地小人众。”说明鲁地有山水河湖,宜于五谷桑麻和饲养六畜。《韩非子》卷九《内俯说》记:“鲁人烧积泽,天北风,火南倚,恐烧国,哀公惧,自将众趣救火此,左右无人,尽逐兽而火不救”。这是春秋末年鲁哀公时(前494-476)在山野烧泽而田的火耕制生产分式。
  周灭殷商,封周公旦于曲阜,《史记》卷三三《鲁周公世家》记其地已生产粟禾。贾谊《新语》卷《春秋》记鲁南小国邹穆公下令,喂鸟要用秕糠,不许用粟。他说:“百姓煦牛而耕,曝背而耘,苦勤而不敢惰者,岂为鸟兽也哉?粟米,人之上食也,奈何其以养鸟也”。显见鲁南诸地,春秋时已用牛耕,盛产粟谷。《史记》说鲁地无林泽之饶,可是,《国语》卷四《鲁语》记鲁国设置了掌山泽禁令的官员“水虞”,鲁宣公(前608-591)在泗水等地滥捕鱼,受到了里草的谏阻。《史记》卷四

七记鲁人孔丘“曾为司职吏,而畜蕃息,由是为司空”。是知鲁国境内也曾养牲不少。鲁地经济发展,文化亦随之兴旺,成为古代著名儒教中心。
  司马迁说,鲁地“颇有桑麻之业”。《汉书》卷五二记御史大夫韩安国非常形象地说:“强努之末,力不能入鲁缟”,用当地蚕丝织成的鲁缟相当结实,竟可以抵挡住弩的射击。
  楚汉相争之际,楚人季布协助项羽攻打刘邦,及项羽败死,“布匿濮阳周氏”,在十分无奈状况下,乃将季布“之鲁朱家所卖之,……买置田舍”。朱家素以义侠著称,以季布置田舍,自是用于农作。贾让在哀帝时上奏说:“齐地卑下,……河水车抵齐堤,……时至而去,则填淤肥美,民耕田之”。河岸积淤地通常肥沃宜农。著名经学家贾逵在汉和帝时出任鲁相,“以德教化,百姓称之,流人归者八九千户”。回归本土之流民自是力农之辈。
  鲁南山地大致自琅邪而南,包括了沂蒙等地。《越绝书》卷八《越绝外传·记地传》记越王句践曾徙都琅邪(山东胶南县),起观台以望东海,且使楼船卒2800人砍伐松柏,琅邪诸地开始拓荒种殖。《史记》卷四一《越王句践世家》记范蠡辞职后,浮海出齐,……耕于海畔,苦身戮力,父子治产”。很可能是史传有姓名流传于世在琅邪地区从事农作的拓荒者。《货殖传》记“沂泗水以北,宜五谷桑麻六畜,地小人众,数被水旱之害,民好畜藏”。沂泗水以北是包括了今临沂地区在内。临沂银雀山,金雀山汉墓辟出土文物虽不很典型,亦可约略看出汉代生活在山区的人民已存在较高的物质文明。汉元帝时,琅邪人贡禹为谏议大夫,自称年老家贫,有田百三十亩,卖田百亩以供车马,自胶东以至长安,具体证实了胶东存在土地自由买卖的商品贸易行为。汉明帝时,琅邪姑幕(今诸城北)人承宫年少时为人牧猪,后与其妻去蒙阴山(山东蒙阴)“肆力耕种禾黍”(注:《后汉书》卷二七《承宫传》;《三国志》卷六○《钟离牧传》注引《续汉书》记承宫事,文同。),牧猪与种植的地点不同,但都是在鲁南山区。《汉书》卷七一记东海兰陵(山东苍山西南)人疏广父子同为师傅,他解说自家身世,“家自有田庐,令子孙勤力其中,是以共衣食,与凡人齐。今复增益之以为嬴余,但教子孙怠惰耳”。让子孙自食其力,耕种田地,说明师傅子孙亲自耕作与一般编户无异。另一位兰陵人王良,东汉初为大司徙司直,有人目睹其“妻妾布裙曳柴从田中归”,同样是勤于农作。
  山区自然环境高低错落,易于造成武装割据,两汉之际,琅邪不其(即墨)人张步曾短暂利用混乱局面割据一刀。王莽末年,“琅邪人樊崇起兵于营”,自称三老,在青、徐大饥前提下,饥民相继加入,迅速发展为声势浩大的赤眉军。
  泗水以南的枣庄一带也是山区,虽与司马迁所说鲁地位置有别,那里同样并非是世外桃园,存在压迫和兼并。《后汉书》卷八二下《公孙穆传》记缯(今山东枣庄)侯刘敞在当地非法侵占官民不少田地。在枣庄,已发现多处汉代冶铁遣址。枣庄西北滕州宏道院出土了汉代冶铁及牛耕画象石,它刻画二人一牛一犁,只用一牛挽犁,这是东汉时出现新的耕作形象。另一画象石是一人二畜(一牛一马)一犁耕作,在其右有人驱牛拉物摩田,左面有三人执chú@(15)中耕。遗址出土了不少铁农具(犁、铧、铲、锛、锸等),反映当地耕作方式的多样性。汉墓且出土陶井,应是汉朝现实社会生活的缩影。(注:蒋英矩:《略论山东汉画象石的农耕图象》,《农业考古》,1984年第1期,第42-49页。山东枣庄市文物管理站:《从出土文物看汉代枣庄地区的农业》,《农业考古》,1984年第1期,第249-253页。)
  汉代徐州地跨今鲁东南和苏北不少地方,所属东海邵朐县、彭城国彭城具、广陵邵堂邑县(今六合北)、盐渎县(今盐城)、下邳国葛峰山均产铁。
  《汉书》卷八一记东海承(枣庄南)人巨衡家贫好学,“父世农夫”,汉元帝时,衡为丞相,初封僮县(泗洪县北)乐安乡;十多年后,政封临淮郡(泗洪南),他派人至僮,“收取所还田租谷千余石入衡家”,受到司隶校尉等人的控告,“衡位三公,辅国政,领计簿,知郡县,正国界,计簿已定而背法制,专地盗土以自益”,衡被免官。可见他在泗洪地区“专地盗土”,侵夺了苏北民众的生产成果,被揭发而免职。
  汉代临淮地区的生产状况,颇见诸现存实物图像。1984年3月,南京博物院清理泗洪重岗西汉画象石刻墓,内有粮食加工图与耕种图。耕种图又区分上下,上。上图为二人二牛(耦犁)犁田,一人牵牛在前,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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