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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结构、城市结构与中国城市化发展


U=城镇化率)和NU比(N=非农化率)的分析角度而言,一般情况是,IU比最开始大于1,随着经济发展程度提高,特别是服务经济成分提高,IU比逐步降低。这就是说非农化劳动力中的大部分被第三产业所吸收,城市发展的动力的重心由工业变为服务业。中国的IU比和NU比一直高于世界一般水平,根源在于两个方面:一是服务业发展的滞后;二是非农产业,尤其是大量农村工业分散地在城镇以外的区域发展。造成这种发展格局,既是过去制度选择造成的结果,也是发展中大国所存在的合乎逻辑的现象。类似的情况在印度也存在。作为人口众多、工业化和城市化水平相当的大国,印度与我国的IU比和NU比有相似的情况。因此,我国的IU比和NU比高于其他国家是一种正常现象,不能以一般发展中国家的经验来判断我国的城市化水平滞后多少个百分点。
  再次,从“隐性城市化”的角度来论证中国城市化水平的滞后,是试图克服目前人口流动和迁移的某些政策障碍的后果和统计资料口径混乱等因素而把握城市化水平。应该说,这种分析方法提供了一种参考性思路,但以此来说明城市化滞后,则存在难以克服的难题。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从事非农产业的劳动力居住于农村的情况十分普遍,NU比大于1的现象是一种常态。按照“隐性城市化”的定义和计量方式,即使最不发达的农村地区,也可以计算出一定的“隐性城市化”水平出来,虽然通常人们不会去这么做,但理论上是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这足以说明,“隐性城市化”的方法不能正确把握我国城市化水平的滞后的程度。
  虽然我国的城镇行政区划体制混乱和城乡人口流动二元性的特点,使人们从统计意义上把握城市化水平较为困难,但这个问题是可以克服的。参照一般经验,我们可以把目前我国城镇人口分成三类:一类是城镇建成区内的市镇非农业人口;二类是分布在城镇近郊、融入城镇社会经济活动、使用城镇基础设施、享受城镇文明的部分农业劳动人口。这类人口,依多数学者意见,按城镇人口的30%计算为宜;三类是以流动方式进入城镇从事非农业生产经营的流动人口。这部分人口,部分是呈钟摆型在城镇与农村之间进行流动,部分是长期在城镇中务工经商。根据一系列典型调查,第三类人口中的一半以上人口也可以视为城镇人口。以此标准进行计算,90年代末我国的城市化水平应该为37%左右,大致领先于按第四次全国人口普查统计口径计算的城市化率6个百分点,而与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统计数据基本吻合。
  除了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人为抑制城市发展的现象,如中国20世纪60~70年代,朝鲜以及柬埔寨的红色高棉执政时期,任何一个国家的城市化发展水平,都是其经济发展水平与结构的一种外在表现形式。城市化发展水平也是与其经济发展水平与结构相适应的。中国的城市化与社会经济发展之间呈现出与其它国家有别的特征,是我国的经济结构和城市发展中的结构出现偏异的结果。过多地研究和争论中国的城市化是滞后发展、适度发展亦或是超前发展,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相反,我们研究的重心应该放在如何从经济结构和城市结构改善着手,促进中国城市化的发展。
    3 城市化偏差还是非农化偏差?经济结构与城市化发展
  长期以来,我们过多地把中国城市化发展速度缓慢归咎于城乡隔离的政治和经济制度,特别是户籍制度。认为城市化发展落后于产业结构的变化,在于制度因素阻碍了劳动力和人口向城市的集中,从而产生了“城市化偏差”。按照这种思路,只有把以户籍制度为代表的不利于人口流动的政治和经济制度应该从根本上予以废除,城市化偏差才能加以矫正。
  客观地说,长期以来形成的阻碍人口流动的制度因素确实在相当程度上延缓了中国城市化的发展。但这并不是所谓“城市化偏差”的唯一原因,甚至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事实上,经过近20年的改革与发展,以户籍制度为代表的影响人口流动从而阻碍城市化发展的制度因素的作用已经大大降低。80年代中期以来,我们逐步放宽了乡城人口流动的限制,如吸收农民自理口粮进入城镇落户、实施蓝印户口制度等等,但城市化水平提高有限,甚至在90年代以来步伐趋缓。如1979~1988年,我国市镇人口年均增加1140万人,城市化率每年上升0.79个百分点;1989~1998年,市镇人口每年只增加928万人,城市化率每年上升0.46个百分点。而在城市化速度放慢的90年代,前半期城市化发展速度又明显高于后半期。如1989~1993年,市镇人口每年增加938万人,城市化率每年提高0.47个百分点,而后半期的1994~1998年,市镇人口每年增加918万人,城市化率每年只增加0.45个百分点。(注:课题组.关于加快小城镇发展的对策研究.经济研究参考,2000;3)应该说,十多年来,乡城之间的壁垒是在逐步松动的,而且越来越多的乡城流动人口以各种不同方式进入到城镇,其中的相当部分已经融入城镇,成为城镇人口。在许多地方,可以说是城门大开,户籍制度名存实亡。过去政治经济制度下附加在户籍制度上的政治经济利益已经消失殆尽,客观上并不构成继续阻碍城市化发展的重大障碍。户籍制度等造成的城市化发展滞后在相当程度上已经“补课”完毕。时至今日,城市化水平仍然出现“偏差”,且城市化从绝对人口增加到相对速度都有所下降的事实,说明把城市化滞后及发展速度缓慢的原因简单地归咎于体制因素是缺乏充分的说服力的。实际上,有些地方倒是利用户籍制度政治经济利益的幻觉所遗留下的剩余影响,试图加快城市化发展的进程。典型的事例就是通过卖户口的方式筹集资金来进行城镇建设。其结果难尽人意,这恰恰从反面证明户籍制度已经不构成中国城市化发展的主要障碍。
  中国城市化发展之所以呈现出与世界大多数国家不同的发展模式,问题不在“城市化偏差”,而在于“非农化偏差”,尤其是“工业化偏差”。这就是说,中国城市化发展与经济发展的水平与结构之间呈现出的与其它大多数国家不同的特征,根本原因之一就在于中国的经济结构与其它国家的差异。中国经济结构的特异对城市化发展的影响,至少表现在两个突出的方面,一是从产业的角度来看,非农产业发展对非农就业的拉力不足,从而对城市化发展的拉动弹性过低,我们可以称之为产业结构偏差;二是非农产业在农村地区的分散发展,限制了供给和需求在地理空间上的聚

集过程,从而造成城市化发展的动力不足,我们可以称之为非农经济发展的区域性偏差。
  就非农化、工业化与城市化的发展关系而言,我们可以分别从产出结构和就业结构两个角度进行分析。
  表2利用序时统计年鉴资料对我国非农化与城市化发展轨迹进行分析,我们可以看出我们的偏差所在。显然,方程(1)说明我国城市化与非农产值之间存在一定的依存关系,而方程(2)和(3)则又说明在两个不同发展阶段,我国的非农化和城市化之间存在不同的发展模式。在1952~1979年,非农化对城市化发展的解释力较低;相比较而言1980~1999年,非农化对城市化的解释力则十分显著。数据的实证分析支持了这样的结论:我国的城市化发展缓慢,原因在于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里,没有在经济产出结构变化的同时实现城乡结构的同步变化。
    表2 中国城市化与非农化发展的回归与相关分析  
内容         回归方程    拟合度(R[2]) 相关系数(r)
城市化与非农产值 
1952~1999    U1=-17.8+0.56N1 …………(1)   0.797   0.895
1952~1979    U2=2.49+0.23N2   …………(2)   0.604   0.787
1980~1999    U3=-22.04+0.64N3  …………(3)   0.901   0.952
城市化与非农就业
1952~1999    U4=8.11+0.42N4   …………(4)   0.822   0.909
1952~1979    U5=14.28+0.12N5 …………(5)   0.147   0.423
1980~1999    U6=3.85+0.54N6 &

《经济结构、城市结构与中国城市化发展(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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