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桌面快捷方式 - - 设为首页 - 手机版
凹丫丫旗下网站:四字成语大全 - 故事大全 - 范文大全
您现在的位置: 范文大全 >> 行政管理 >> 马哲论文 >> 正文

科学合理性重构与双效革命——休谟科学哲学思想及其意义管窥


持续存在。但物体不可能一直显现于我们的感官,心灵也不可能一直持续同一种知觉,理性的反省告诉我们,有关心与外物的知觉总是相隔间断的。这样,对于休谟来讲,确立二者存在的关键就在于,如何将这相隔相异的知觉连接起来,以至使其成为无间隔的同一的知觉。在日常生活中,心与外物总对我们表现出一种恒定性与一贯性。这种恒定性与一贯性表明间隔的知觉相互类似或互为因果。正如前文所讲,这种“类似”与“因果”使心灵迅速从一个知觉转向相间隔的另一个知觉,进而在心灵中产生一种虽错误但却十分逼真的“同一”印象:眼前的桌子在我掉头或闭眼后的再次显现与其初次显现并没有什么不同,30岁的我较之于20岁的我虽发生了巨大变化却仍然被认为是同一的。但这一印象却与理性反省的结论相矛盾,因而使心灵产生一种明显的不安,而为了消除这种不安,心灵便产生了这样一种倾向:它虚构了一种知觉的继续存在并借之连接起和填平了知觉间所实存有的相隔与间断。借助于这·样一种自然倾向,休谟便赋予心与外物的知觉一种同一性,从而确立了心与外物的存在。
  
  二、因果关系、心与外物效用掩映
  
  下的休谟科学哲学思想
  
  认识到休谟是靠自然倾向确立了因果关系、心与外物,我们便达到了K.史密斯休谟研究中那伟大的发现:“休谟哲学中的决定性因素就在于,立足于情感和本能进而建立起纯自然主义的人性概念”。一般来讲,对于休谟哲学的研究也便至此而止,但我们实是应该再有所精进,因为史密斯在得出以上结论后便置因果关系、心与外物于不顾而一心只关注“自然主义”。他认识到休谟是以对三者的解释为例来表明其“自然主义”,却未进一步考虑休谟因何弃其他而不用却单以三者为例的更深层用意。
  
  “心与外物的存在在休谟哲学中是无论怎样强调都不为过的哲学问题”,对于此,休谟本人更是一语中的:“对于心与外物是否存在的提问完全是一种徒然多余”。此语旨在表明:类似于维特根斯坦的“思想的河床”,心与外物是作为认识的基础而存在的,即,唯有承认二者存在,我们才能谈论认识。但心与外物的这种“河床”地位却是在近代科学中被确立的。在古希腊与中世纪时期,科学并未独立存在,而是庇护于哲学或神学之中,表现为一种自然哲学。在这种庇护中,古代科学主要持一种起始于苏格拉底、光大于亚里士多德并在中世纪取得独尊地位的目的论科学观。这种科学观将世界(包括人在内)设想为一个受最高目的支配的有机整体。在这种科学观中,人和世界只是理性神的附庸或是宗教神的创造,并没有独立的存在。而当伽利略把“实验方法和归纳方法与数学演绎方法结合起来”创立近代科学时,他实际上是恢复了前苏时期原子论的机械论自然观,且这种恢复还剔除了原子论所具有的不成熟。伽利略指出,对于自然,我们无须“预先采纳一个完备的和自圆其说的体系”,因为“事实不是从这种权威的和理性的综合中推演出来,也不必符合和从这种综合中获取意义”,自然就是按照其本来面目为我们所接受。在此,伽利略实际上是在拎着神的头颅宣判了目的论自然观的死亡:自然与神无涉,自然自在。在将神驱逐出自然后,伽利略进一步纯化着自然,依据于原子论第一性与第二性的区分,他将人也“推离出自然使之成为一个旁观者”,从而使自然成为一种完全“无情而不以人意为转移的事实”。此时,伽利略便开创了一种不同于古希腊和中世纪的新的世界观,即后来笛卡尔那著名的心物二元,也正是在这种新世界观中,伽利略创立了近代科学。由此可知,心与外物的独立存在,是近代科学的基础与前提。
  
  在古代目的论科学观中,那作为自然最终目的的“神”同时也是自然的最终原因,而所谓科学便是对这一最终原因的解释与说明。随后的近代机械论科学观在反对前者的同时却继承了前者对于原因的重视,它否定了单一的目的因,却将这种因果关系普遍化,认为那构成自然的不断传递冲击的微粒都服从一种机械的因果性,而近代科学便是对这种因果性进行把握。所以,从目的论到机械论的过渡,我们完全可以说是一种“关于原因的观念所发生的变化,这变化是从作为目的因的原因,变到作为冲击的原因”,因果关系在科学中地位之重,由此可见一斑。但无疑休谟认为因果关系太过重要,以致要重新强调。与洛克相似,休谟区分了观念知识和事实知识,并同样将自然科学归于后者,而与洛克相异的是,休谟将知识分类的标准归之于构成知识的观念间的关系。在他看来,构成事实知识的观念间的关系是同一、时空和因果,但因为同一和时空只是一种知觉,它们只有在影响因果或被因果所影响的情况下才能作用于推理。因此,能够对将来的事实进行推断,从而使事实知识、尤其是自然科学知识得以确立的只能是因果关系。借助于因果关系对于自然科学的这种“只能”,休谟便更加清楚无疑地表明:近代科学,只在把握因果关系。
  
  当对因果关系、心与外物的效用进行了以上分析,我们也便是重拾了史密斯所遗忘的东西,那我们也必然能够从中有所收获。从因果关系、心与外物在近代科学中的地位以及休谟对其的青眼有加,我们可以清楚看出:不论休谟如何雄心壮志,甚至标榜要对全部经验进行说明,但他所主要关注的只是近代科学,他所亟待解决的问题只是要为近代科学奠定基础,如果这样来理解休谟,那他的哲学就是在构建一种科学合理性。拉卡托斯明确指出,科学哲学就是“关于科学合理性的理论”,而进一步,“出于对合理性的不同构想”,普特南将整个科学哲学划分为相互对立的两派:逻辑实证主义与无政府主义(历史主义),可随着胡塞尔与海德格尔相关科学理论的逐渐发人深省,以下事实变得越来越明显:逻辑实证主义与历史主义之间的刀光剑影并没有穷尽科学合理性,也因而并没有穷尽科学哲学。“除上述两种传统以外,在现代西方还存在着一种重要的科学哲学传统,即现象学传统”,“这种传统的显著特点是对现代科学持尖锐的批判态度,着力于对科学的基础和本质进行分析和批判,因而尝试着通过重建科学的形而上学基础来重建科学的合理性”。尽管并不似现象学那般对科学进行了尖锐批判,但休谟无疑应被归入这一科学哲学传统:“在我们的哲学研究中,……是直接攻占这些科学的首都或中心——人性本身”,而“在试图说明人性的原理的时候,我们实际上就是在为一切科学建立一个全新而唯一稳固的基础”。
  
  三、休谟科学哲学思想的意义
  
  通过因果关系、心与外物的效用揭秘了休谟科学哲学家的身份,我们实际上是用科学哲学包裹住了整个近代,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在伽利略创立近代科学的一开始,科学就面临着合理性问题,发生认识论转向的全

《科学合理性重构与双效革命——休谟科学哲学思想及其意义管窥(第2页)》
本文链接地址:http://www.oyaya.net/fanwen/view/159667.html

★温馨提示:你可以返回到 马哲论文 也可以利用本站页顶的站内搜索功能查找你想要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