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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列宁和哲学》导言


结构,也就是生产方式本身。他关于《意  识形态和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的论文(收入本文集),演示了这种观点是通过怎样的方式  引导他不断作出区分的:他区分了所谓有效性的那些层面,区分了国家政权和用来强化  它的各种诉求(体现为法律、家庭、教育机器等等);后来,在那封引人注目的《论艺术  的信》里,他又把艺术从这一切当中区分出来——而同时,他又始终坚持生产方式的那  种“归根到底的决定作用”,因为正是那种作用把所有不同的东西统一了起来,而且为  我们提出了一个重要的、其实是紧迫的任务,这就是应当把其中各个层面都理解为半自  主的,而不是相互间完全独立自主的领域。
  但是,阿尔都塞所反击的,不只是那些命中注定要走向社会民主主义的“人道主义的  ”马克思主义,也不只是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结构主义本身。这场斗争同样而且尤其是  要反对把马克思黑格尔化的倾向,要反对那些五花八门的思想传统,它们都在坚持用很  容易被黑格尔唯心主义辩证法所同化的语言来描述马克思的辩证法。的确,在卢卡奇和  他的《历史与阶级意识》之后,以及在亚历山大·科耶夫于20世纪30年代在法国发表著  名的关于黑格尔的讲演之后,黑格尔的声威和影响力一直在不断增强,以至于在西方的  马克思主义者中间,人们也把向原先黑格尔辩证法的回归看成是对于斯大林主义东方那  种支离破碎、枯燥乏味的正统辩证唯物主义的抵御和纠正。然而,阿尔都塞却认为,这  个取得领导权地位的斯大林主义哲学恰恰是黑格尔式的(不管黑格尔的名字在苏联如何  被列为禁忌);他所谋求的,是从马克思主义传统中清除一切残存的对黑格尔辩证法的  卖弄,后者是马克思本人在《资本论》第一卷初版序言里公开承认了的。(注:作者记  忆有误,应为《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版跋,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112  页。)这就可以解释阿尔都塞为什么要提出那个有点儿令人吃惊的建议:初学者只须从  第二篇开始阅读《资本论》第一卷,以便暂时忽略其中很可能是最著名的一章——论商  品及其“拜物教”的“神学的怪诞”。(注:阿尔都塞《<资本论>第一卷序言》,《列  宁和哲学》,第71—106页。)但是这一工作要求我们重新审查列宁本人的立场,他那最  为声名狼藉的哲学和实在是粗俗的唯物主义在《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里得到了表  述——阿尔都塞正是在这里机智地谋求为这种表述恢复活力并对它进行彻底的改造。在  列宁自身的思想发展中,让唯物主义者感到困窘的事情当然是他对黑格尔《逻辑学》的  那种热情而强烈的关注——这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创始人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头两年  里,在他流亡瑞士期间着手这样做的。列宁关于黑格尔所做的内容广泛的笔记,实际上  为后来的评论者(最值得一提的是热娅·杜娜叶夫斯卡娅和托尼·史密斯)开辟了一条门  径,使他们能够声称,未完成的《资本论》五卷本的整个计划,都是在第一卷的明确构  思出现前紧挨着的那几年里,围绕着马克思本人通过研究《逻辑学》而得出的辩证法原  理组织起来的。在列宁讨论这个问题的笔记里,可以看到许多令人恼火的言论,最值得  一提的就是他所说的“要义”:“不钻研和不理解黑格尔的全部逻辑学,就不能完全理  解马克思的《资本论》,特别是它的第1章。因此,半个世纪以来,没有一个马克思主  义者是理解马克思的!!”(注:见《列宁全集》第55卷,第151页。)
  这既是评论,也是权威,它似乎要迫使阿尔都塞自己的反黑格尔计划无可奈何地中止  。读者可以自己去判断阿尔都塞勇敢面对这一窘境的行为是不是成功,但是肯定会钦佩  他在展开辩论时所采取的灵活策略,至少是有可能(和我一样)同意他那锋芒毕露的推论  ,即:“一个半世纪以来,没有一个人是理解黑格尔的,因为不钻研和不理解《资本论  》,就不能理解黑格尔!”(注:阿尔都塞《列宁在黑格尔面前》,《列宁和哲学》,第  107—125页。)
  实际上,这种出人意料的倒转为我们提供了一把钥匙,从而可以理解阿尔都塞关于历  史是“没有主体的过程”的观点(后来的提法里也作“没有目的”)。过程最终发展成为  一种关于历史的唯物主义辩证法,一种摆脱了全部黑格尔唯心主义的辩证法:在其他著  作里,这个观念将被整合到一种更加合乎“结构主义的”语言中,成为由各种形势——  革命性的时刻或开端——所构成的运动,它被错综复杂地连接起来,而且在结构上是“  由多种因素决定的(overdetermined)”。这个说法取自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使用  它的目的是要拿一个有关各种事件之间多重因果关系的概念来取代马克思主义传统中老  生常谈的经济决定论;而这里的多重因果关系,本身就被理解为恰恰是发生在(我们前  面提到过的)那些多重的社会层面之间的、复杂的相互作用。这是一个有着惊人的独创  性的贡献,它不能不对今后政治的和文化的历史编撰工作产生强有力的影响,尽管关于  经济因素“归根到底起决定作用”的著名论

点仍然让哪怕是更具有同情心的资产阶级读  者也会感到“如鲠在喉”。
  向来更有争议的,是阿尔都塞对于他不愿称之为认识论的那个方面的贡献,而这一点  只是部分地反映在本文集中。阿尔都塞在这个领域里试图教给我们的东西,在其他学科  中,尤其在社会学的和文学的文本中是很常见的,这就是:概念的表述与世界无关(在  这个意义上没有“指称”),而只涉及其他的文本和其他的概念表述。讨论喻象画家(figurative)克勒莫尼尼的那篇论文,可以给我们提供一条出人意料却又更富成效的途  径,来了解这个在其他方面是悖论性的哲学立场:
  作为一个喻象画家,克勒莫尼尼的全部力量在于:事实上,他“画”的不是“对象”  ……不是“地点”……也不是“时间”或“时刻”……克勒莫尼尼“画”的是把对象、  地点和时间都粘合在一起的各种关系。克勒莫尼尼是一位进行抽象的画家。不是一个…  …抽象派画家,而是一个画出实在的抽象的画家……他“画”的是“人”和他们的“物  ”之间的实在的关系(作为关系,它们必然是抽象的),或者不如给这个说法以强调的意  义,说他“画”的是“物”和它们的“人”之间的实在的关系。(注:阿尔都塞《列宁  与哲学》,第230页。)
  因此,我们由以对实在进行思考的那些范畴和概念,本身并不等同于直接的现实(就像  阿尔都塞喜欢引用的斯宾诺莎的说法,从糖的概念里尝不出甜味);而这些范畴和概念  是通过彼此决裂的方式、通过我们已经用阿尔都塞本人的著作来描述的各种介入的方式  起作用的。实际上,伟大的科学革命本身,不是作为对实在的发现,而是作为与它们前

《新版《列宁和哲学》导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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