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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贽剖判孟轲谈开去——兼及王安石朱熹等


从李贽剖判孟轲谈开去——兼及王安石朱熹等  
  【内容摘要】本文分析了李贽对孟子的批评:其一,从学术观点看,孟子对孔子的阐释是错误的;其二,从学术态度看,孟子的做法是偏执的且不允许他人置喙的;其三,对“春秋五霸”的评论是有失公正的。其中也涉及到李贽对王安石、朱熹的评论。作者指出了李贽对孟子的剖判明显不足之处就是以孔丘是非为标准,总结了从李贽对孟子的剖判应当汲取的教训。
  
  【关键词】李贽;孟轲;王安石;朱熹;儒家。
  
  【作者简介】李珺平,湛江师范学院人文学院教授,兼任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研究中心客座研究员,主要从事文艺学和文化学研究。
  
  一
  
  儒学被称为“孔孟之道”,可见孟轲在儒学系统作为“亚圣”的崇高地位。
  
  从今天眼光看,孟轲有一套比较怪异的、似是而非的理论,笔者把它叫作“障眼法”。所谓障眼法,就是某人能使某事物或某理论有一种奇特外表,可障蔽观看者的眼睛,让它看起来与本质不一样。孟轲就有这种本领。他的有些理论外表上貌似如此,但仔细一分析,却发现原来如彼。例如,他的以民为工具而以“王天下”为目的的“民贵君轻”说,以及“为后世投降主义开了先河”(黄仁宇)的“诛独夫”说……等。这些理论从表面看来似乎很好,既替民众说话,又仇视暴君,但认真一考究,就有问题了。然而,这些理论却对后世儒生和多少喝过儒学鸡汤的人影响很大。所以,黄仁宇认为,孟轲在儒学史上的影响,超过了“冠圣”孔丘。另外,孟轲开口闭口说自己是子思(孔丘之嫡孙)的私淑弟子,由此又被宋明理学吹捧为儒学嫡系心传的代表人物和核心人物——“曾参一子思一孟轲”系统。
  
  但这些说法迷惑不了李贽。在李贽眼中,孟轲之思想理论和行为模式存在着许多问题,有些还是致命的。
  
  二
  
  从对宋明理学的极度蔑视看,应该说,李贽对孟轲还是比较客气的。但客气并不代表全盘赞成。事实上,李贽对孟轲充满了质疑、揶揄和奚落。
  
  在《藏书》第三十二卷“德业儒臣”题下排第二位的《孟轲》一文中,李贽对孟轲的总评价是——“真若登孔子之堂而受衣钵也”。其意为,孟轲真好像是一名登上了孔丘之堂并接受了衣钵的学者。但李贽的真实看法,并非如此。请读者注意一下“真若”这个词!它是一个比喻词,带有浓重的讽刺意味——“真好像是”,其实不是。换言之,李贽认为,孟轲是孔丘一个假弟子,不是真弟子。
  
  为什么这样说?这和李贽对孟轲性善说及学术态度的看法有关。
  
  李贽认为,孟轲四处兜售性善说,没大错,但他对善的阐释却是根本错误的。不仅如此,在李贽看来,可怕的是,孟轲还把自己这种错误阐释(“己见”)看作绝对真理(“定说”)到处宣讲,并用它来抵制并覆盖所有其他人的说法(“众说”)。李贽云:“然至尽排众说,犹未免执定说以骋己见,而欲以死语活人也。”
  
  由此可见,李贽之批评孟轲,其着眼点有二:(1)从学术观点看,孟轲的阐释是错误的;(2)从学术态度看,孟轲的做法是偏执的且不允许他人置喙的。这里先就第二点予以分析。在我看来,就恰如苏轼批评王安石在学问和作文上的独断专横一样。苏轼《答张文潜县丞书》云:“王氏之文,未必不善也,而患在于好使人同己……而王氏欲以其学同天下!地之美者,同于生物,不同于所生。惟荒瘠斥卤之地,弥望皆黄茅白苇。此则王氏之同也。”王氏,即王安石。苏轼认为,你王安石学问再高、文章写得再好,也不能用它作为唯一标准来封天下人之口之手之心,来统一天下人所有文章风格和样式啊!大地厚德载物,够崇高够伟大了吧?但它承认任何植物种类的平等性,并允许自由生长,出一头地。你王安石有多伟大、多崇高,竟然比大地还牛?你不允许与自己学问和文风不同的文章出现,也太霸道了吧?!在苏轼看来,只有那些荒芜不毛之地(“荒瘠斥卤之地”)由于自身本质贫瘠且拒绝植物的多样性,所以才单调、了无生趣,也只能生长黄茅白苇。苏轼的意思是,你王安石强求并指定天下人按一种学问和一种文风写文章,而不允许其他种类的学问和文章的存在和发展,不仅缺乏大地那样厚德载物的雅量,还有成为荒瘠斥卤之地的危险。苏轼对王安石的批评,我认为,也适合于李贽对孟轲的剖判。在李贽看来,孟轲不但认为自己理论最好,也认为自己态度最正确,所以才敢“尽排众说”,才敢“执定说以骋己见”。
  
  再说回第一点。
  
  为什么李贽说孟轲对“性善”的阐释是错误的呢?
  
  李贽云:“夫人,本至活也,故其善为至善,而其德为明德也。至善者,无善无不善之谓也。惟无善无不善,乃为至善,惟无可无不可,始为当可耳。若执一定之说,持刊定死本,而却印行以通天下后世,是执一也。执一便是害道,孟氏已自言之矣……不执一说便可通行,不定死法便足活世。”
  
  在这段话中,李贽批评了孟轲偏执又强迫的“执一”态度,也批评了孟轲视自己理论为天下人学问之“定本’:,并将之上升为一种“本本主义”的做法。“本本主义”本用来批评那些奉“本本”为教条的人和事的,但在李贽这里,却意指一种将自己说法看作宇宙人间之最高律令、最高教条的“理论自恋”现象。李贽认为,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其内在心性及发展有无限多样的可能性(“无善无不善”“无可无不可”)。在李贽看来,人性的这种内在混沌性及多样可能性,就是“至善”。如果把狭义的“善”——混沌的、无限多样心性中的一种类型及一种可能性——视为“至善”,视为全部,就会以偏概全、一叶障目。如果再把自己这种狭隘看法(“己见”)作为绝对真理(“定说”)四处宣讲,并强迫其他学者接受,且流布天下后世,那就更荒唐(“害道”)了。这里,所谓“执一”,即固执己见,或固执坚持自己的一种看法。若固执己见,李贽说,就是“死语”,就会妨碍真理。李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毫不客气地说,“执一”是孟轲最反感的陋行之一,但他自己却恰恰在这一点上栽了跟头,犯了低级错误。
  
  李贽的真实想法是,在人性问题上,孟轲实际上是孔丘的一名不合格学生。孔丘言人性,只说“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而不说其他。李贽认为,孔丘此言,差可用来说明人性的混沌性和各种可能性。所以它似可“活世”,也可万世通行。
  
  不管李贽对孔丘人性论的阐释是否准确、是否拔高,但他坚决反对孟轲把人性只局限于一种类型和一种发

《从李贽剖判孟轲谈开去——兼及王安石朱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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