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代藏族作家汉语创作中与文化身份意识初探
’,不能用生存条件的改变或生活条件的改善来说这个民族失去了‘本真’。如果这样,对一个民族来讲不公平,对这个民族的文学也是不公平的。发展不是某一个民族的专利。每一个民族在文化整合中,都有‘无意识的选择标准’,一个民族的文化并不都有明显的‘意图’,而采取排他的态度。它是在自身发展的过程中,无意识的吸收了一些,抛弃了一些,那种一味注重文化特性,而忽略文化整合的文学,相反还缺乏真实的可信性。用罗曼蒂克的思想去赞美原始部落的生活,实际是在自己手腕的表带上结绳记时。”意西泽仁和很多其他作家的创作就实践着他的观点。在意西泽仁的《野牛》中,他就没有为了表现藏族与其他民族不同的地方而故意把草原放在世外桃源的幻景中,减少人与社会的矛盾冲突,降低自己表现的难度。而是在非常逼真的,明显受到各种文化冲击的环境中传神地表达出了藏族独有的文化特征。这正是对其观点的最好印证。
荷兰学者瑞恩?赛格斯认为:“通常人们把文化身份看作是某一特定的文化特有的,同时也是某一具体的民族与生俱来的一系列特征。另一种观点则认为,文化身份具有一种结构主义特征,因为在那里某一特定的文化被看作一系列彼此相互关联的特征,但同时也有或多或少独立于造就那种文化的人民。将‘身份’(identity)的概念当作一系列独特的或有着结构特征的一种变通的看法,实际上是将身份的观念当作一种‘建构’(construction)。”也就是说,一方面文化身份具有固有的特征;另一方面,文化身份的认同是一个漫长的心理过程,任何时代引起的观念上的变化都会对认同的内涵带来影响。因此文化身份在理论上也是有“建构”的含义,不是一成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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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学者瑞恩?赛格斯认为:“通常人们把文化身份看作是某一特定的文化特有的,同时也是某一具体的民族与生俱来的一系列特征。另一种观点则认为,文化身份具有一种结构主义特征,因为在那里某一特定的文化被看作一系列彼此相互关联的特征,但同时也有或多或少独立于造就那种文化的人民。将‘身份’(identity)的概念当作一系列独特的或有着结构特征的一种变通的看法,实际上是将身份的观念当作一种‘建构’(construction)。”也就是说,一方面文化身份具有固有的特征;另一方面,文化身份的认同是一个漫长的心理过程,任何时代引起的观念上的变化都会对认同的内涵带来影响。因此文化身份在理论上也是有“建构”的含义,不是一成不变的。
《中国当代藏族作家汉语创作中与文化身份意识初探(第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