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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藏清军镇压早期太平天国地图考释


上,《太平天国史料丛编简辑》第1册,中华书局,1961年,第211页。)。不幸西王在次日的战斗中被炮击成重伤,不久死去,战事受挫。
  约一个月之后,太平军主力始抵长沙南门外,给了清军以喘息的机会。清方守军除原在长沙防守的前湖北巡抚罗绕典、卸任湖南巡抚骆秉璋、湖南提督魏起豹外,陆续调来了和春、邓绍良、江忠源、常禄、李瑞、德亮、张国liáng@⑦、瞿腾龙、王家琳、秦定三、开隆阿、贾晋亨、朱翰、向荣、福兴等率领的滇、黔、桂、川、豫、皖、赣、粤诸省及湖南本省兵勇,“新任湖南巡抚张亮基、湖南布政使潘铎缒入长沙城中,钦差大臣赛尚阿先驻守衡州、后也到了长沙。一时清军将领蚁聚,“城内外巡抚三、提督二、总兵十”(注:《清史稿》卷407《江忠源传》。),在城外纷纷抢占要地,在城内加强城防,西门以至迄无战事的北门也派兵驻守,约计清军兵力达五万之众(注:参见王kǎi@⑧运《湘军志》卷1,王定安《湘军记》卷1,以及王庆成《壬子二年太平军进攻长沙之役》(载《文史》第3辑,1963年)。)。
  由于许多战略要地被清军抢占,太平军攻城只能局促于城南一隅,且咸丰二年九月初二日(1852年10月14日)浏阳门、初三日(15日)井湾的两次战事失利,天王遂派翼王石达开率部于九月初五日(10月17日)从猴子石西渡湘江,占领了湘江以西鱼网市、土城坝、龙回潭、阳湖等大片土地,并在江中造有浮桥,派兵驻守水陆洲。太平军夹江而峙,从而有了很大的回旋余地。FO931/1906号档案暨长沙地图(参见图4),所绘即为石达开西渡以后的长沙攻守形势。
  附图
  图4 FO931/1906号地图
  该图黑白手绘,无图名、作者、比例尺等,尺寸为66.5×44.5cm。图上原无方向,笔者据地物判断为上东、下西、左北、右南。所绘范围为长沙旧城南至豹子岭(今仍名豹子岭)之南,兼及湘江西岸,凡绘出清军兵营33个、“贼营”17个,注出通往京城、常德府、礼(醴)陵、湘潭、浏阳县五条大路和湘潭来省小路,而长沙城被绘成了示意性质的圆形,并在城南绘出“贼匪土城”、在坪塘绘出清军起造的土城各一座。
  在这幅地图上,城南湘江岸边标出:“猴子石,贼匪造有浮桥,过河”,又在湘江西岸标出八处“贼营”、“两边河岸炮台数十个”,并在湘江中标出:“牛头州贼匪营三个”(“州”通“洲”)。可见此图之绘制已在石达开巩固了西岸营垒之后,应属长沙战役晚期之物。
  FO931/1906号地图上绘出的“贼匪土城”与长沙城之间,有三道双线相连,最东一道标为“大路”,其余两道分别标为:“土城贼匪开挖地龙攻城”、“土城内挖地龙攻城”。这是颇堪注意的注记,因为在后期的长沙战役中,太平军所挖地道凡十余次,虽大多被清军破坏,但挖掘成功、炸坍城墙而城濒于攻破者也有三次。关于这一点,罗尔纲《太平天国史》、王庆成《壬子二年太平军进攻长沙之役》均认为有四次,然郦纯著《太平天国军事史概述)力驳四次之说,主张只有三次(注:详见该书上编第1册(中华书局,1982年)第100-101页。)。今人论著多宗三次之说(注:见钟文典《太平天国开国史》第337页;郭毅生主编《太平天国历史地图集》(中国地图出版社,1989年)第54页;刘泱泱主编《湖南通史(近代卷)》(湖南出版社,1994年)第87页等。)。今按:咸丰二年十一月初三日(1852年12月13日)罗绕典等奏:“贼众因三次轰城,均经大挫”,上谕也称:“前后三次轰城,均被我兵击败”(注:《钦定剿平粤匪方略》卷19,第1、2页。)。萧盛远《粤匪纪略·长沙解围》云:“(太平军)偷挖地道三次,轰陷城垣数十丈”(注:《太平天国史料丛编简辑》第1册,第27页。)。张曜孙《楚寇纪略》云:“贼为地道实火药坏城垣数十丈,凡三次,皆旋堵旋筑,并出兵击却之”(注:《太平天国史料丛编简辑》第1册,第71页。)。光绪

《善化县志》卷33也说“总计粤匪攻城三次,地道屡轰,凶悍异常”。佚名《粤匪犯湖南纪略》更有详细的记载:
  贼无计可施,惟以开挖地道为事。计数十日之间,至十数处,或被我开沟截断,或竟由内透出,或以火药击退,或土崩不成,或遇水而止,其成计者惟三处。九月廿九日申刻,正南门城楼右侧,贼地道火药轰陷城墙七丈有余,贼蜂拥奔进,镇@⑨游兵奋勇堵杀,斩长发贼十余名,击伤贼兵无数,登时撑修,得以不害……十月初二日午刻,贼复轰奔(崩)月城垛口,自缺口攻城,我兵又斩贼目曾自新及长发贼二名。十月十八日卯刻,天大风雨,贼复轰陷南城八九丈,大队齐进,镇@⑨兵、金川屯兵、辰勇等奋力堵杀,贼不能进。我兵狃于前胜穷追,贼伏兵炮发,骤不及避,遂伤我兵百四十九名、阵亡十二名、压bì@⑩十余名。此三次危险之大概也。(注:《太平天国史料丛编简辑》第1册,第65页。)
  可见三次之说至确。既然FO931/1906号地图上己标出两次开挖地龙攻城,则应是咸丰二年十月初二日(1852年11月13日)第二次穴地轰城发生以后、十月十八日(11月29日)第三次轰城发生之前所绘。而太平军因长沙久攻不克,于十月十九日(11月30日)悄然撤离。因此,该地图应绘成于十月初二日至十八日之间的17天之内。
  FO931/1906号地图上所绘长沙城南“贼匪土城”,见于《钦定剿平粤匪方略》卷18:“惟正南及西南面贼踞房屋尚多完固,妙高峰一带地势较高,贼立土城、望楼,拒守甚坚”。土城内标的街道、房屋,亦见《方略》卷17:“现在碧湘街、鼓楼门、西湖桥、金溪桥一带民房,均为贼踞,党舆甚夥”。土城与南门之间,图上注出“和大人营”。按和春系绥靖镇总兵,扎营之处亦见于《方略》卷18:“现在和春、秦定三扎营妙高峰下,紧逼贼巢”。
  由此图看,长沙战役的最后阶段形势对太平军已极为不利。图上从离城15里的豹子岭(今长沙城南豹子岭)南侧起,先向东、后向北、经金盘(盆)岭东侧迤北至长沙南门,绘有一条双线,注出为“兵勇豪坑”(“豪”应系“壕”字之误)。这条壕坑,系赛尚阿入长沙城后于九月二十二日(10月3日)左右开始督饬将弁开挖的,“自长沙南门外蔡公坟起,至豹子岭止,连营十余里,挖濠深宽丈余,堵其东窜”(注:《钦定剿平粤匪方略》卷18,第37、53页。),可见地图所绘与官方文献记载一致。光绪《善化县志》卷33“兵难”载此壕坑起自小吴门、浏阳门而终于龙潭湾直抵河边,与FO931/1906号地图、《钦定剿平粤匪方略》均不合,县志记载当误。郦纯著《太平天国军事史概述》据此县志述此壕坑的走向(注:见该书上编第1册第99页。),亦误,当据以纠正。这条壕坑,一直仅有文字记载,这一次笔者终于首次发现了当时人在地图上的标示。
  壕坑的东侧和南段南侧,布满了清军兵营,图上自北而南依次绘出:楚勇营(两处)、贵州营、湖南营、湖北营、楚勇营、李大人营、镇@⑨营、河北营、江西清大人、云南营、江大人、金大人、义勇营、仁勇营、长大人、其勇营、张家祥营、朱大老爷潮勇,共19处营盘。这些清营将太平军压在了壕坑以西。本来,太平军包围了长沙南城,清军却作了反包围,此图生动地向后人展示了双方军事对垒情形。江大人系指知府江忠源,张家祥即天地会投降清军之张嘉祥(投降后改名张国liáng@⑦),朱大老爷为沅州协副将朱翰,江西清大人则指九江镇总兵清保,长大人指九江镇后营游击长春,李大人或恐为总兵李瑞,金大人待考。
  在湘江西岸,自石达开西渡扎稳营盘后,清军的外包围也甚严,FO931/1906号地图上自北而南依次绘出向大人营、马大人营、四川营、明大人营、左大人营、川北营、张大人营、刘大人营、潮勇营(建家河两岸各一处),以及坪塘德大人起造土城潮勇营,共11处。向大人系指向荣,他于咸丰二年三月十九(1852年5月7日)再次被革去广西提督一职,于八月十九日(10月2日)率军到达长沙。石达开西渡湘江之前,江忠源曾向张亮基建议:“贼所掳民船尚多,时过江掠食,虑其渡江筑垒,徐图他窜,请以一军西渡扼土墙头、龙回潭之要”。张亮基觉得很有道理,要求向荣速赴河西扼守,向荣却拒不执行,抱怨说:“身是已革提督,贼从此窜,不任咎也”。(注:郭嵩焘:《养知书屋文集》卷17《江忠烈公行状》,光绪十八年刊本。)无奈,张亮基白于赛尚阿,赛遂令向荣西渡;于是,向荣于九月己巳(10月22日)始渡湘江作战,扎营于岳麓山下,“与现在平塘潮勇三千名合剿河西之贼”(注:《钦定剿

《英藏清军镇压早期太平天国地图考释(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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