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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五卷本《东坡志林》的真伪问题


的—个部分,其未引到的部分则见于王宗稷《年谱》“绍圣四年丁丑”条,这亦不违反《说郛》“略存大概,不必求全”的编纂原则。)。换言之,《说郛》所收《东坡手泽》——《志林》的将近一半不见于五卷本《志林》。这说明五卷本《志林》远非三卷本《志林》之全。(注:若五卷本《志林》出于汤云孙、赵开美的辑集和增窜,那么,登录赵开美家藏书的《脉望馆书目》,其“来字号·子·小说”类著录的第一部即为《说郛》廿八本,赵开美等该是见过此书,何以未将其中的《东坡手泽》收全呢?因为《说郛》的版本情况较为复杂。现存收有《东坡手泽》十五则的《说郛》为民国十六年上海商务印书馆排印的涵芬楼一百卷本,此为张宗祥汇辑六种明抄本整理而成(包括原北平图书馆藏约隆庆、万历间残抄本,傅氏双jiàn@⑦楼藏明抄本三种[弘农杨氏本、弘治十八年抄本、吴宽丛书堂抄本],涵芬楼藏明抄残存九十一卷本,瑞安孙氏玉海楼藏明残抄本十八册。)关于该书的流传情况。《四库全书总目提要》除著录了可以肯定较为接近原貌的一百卷本外,又曰:“都áng@⑧《三余赘笔》又称《说郛》本七十卷,后三十卷乃松江人取《百川学海》诸书足之,与孙作、杨维桢所说(二人皆称《说郛》为一百卷。——引者)又异。岂áng@⑧时原书残阙,仅存七十卷耶?考宏治丙辰上海郁文博序,称与《百川学海》重出者三十六种,悉已删除。而今考《百川学海》所有,此本仍载。又卷首引黄平倩语,称所录子家数则,自有全书,经籍诸注,似无深味,宜删此二,以盐官王氏所载《学庸古本》数种冠之云云。今考此本已无子书经注,而开卷即为《大学石经》、《大学古本》、《中庸古本》三书,目录之下各注补字,是竟用其说,窜改旧本。盖郁文博所编百卷,已非宗仪之旧。”又,《增订四库简明目录标注》于《说郛》条引孙诒让语:“黄崖王子裳孝廉咏霓购得汲古阁钞本《说郛》六十卷,有毛斧季校语。余辛未春在京寓曾从借阅,与欲本迥异,真秘笈也。”皆可见《说郛》的各种版本差异较大。若五卷本《志林》出于赵开美等的编辑,当是其家所藏廿八本《说郛》中的《东坡手泽》只有八条。)
  此外,夏敬观为五卷本《志林》作跋曰:“又考宋椠朱子《名臣言行录》,引《志林》凡五则。‘李沆言梅询非君子’及‘吴育不相’实为一则,而分载二处,五卷本《志林》所有也;‘杜正献焚圣语’,则见《仇池笔记》中;‘孔道辅为张士逊所卖’及‘欧公证范文正墓碑之误’,两书皆未载,而商刻《志林》五则悉备。”《名臣言行录》中所载《志林》,不见于一卷本《志林》,当出于三卷本《志林》。五卷本《志林》只收入了其中的两则,也即《名臣言行录》所引《志林》的五分之二,更可证明五卷本《志林》远非三卷本《志林》之全(注:朱子《名臣言行录》传到明代,已颇有增损,《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引叶盛(1420-1474)《水东日记》曰:“今印行宋《名臣言行录》前集、后集、续集、别集、外集,有景定辛酉浚仪赵崇砼引,云其外孙李幼武所辑,且云朱子所编止八朝之前,士英所编则南渡中兴之后四朝诸名臣也。今观后集一卷有李纲,二卷有吕颐浩,三卷有张浚,皆另在卷前,不在目录中。又阙残脱版甚多。颇疑其非朱子手笔,为后人所增损必多。”可见叶盛对该书当时流传的版本已有怀疑。到晚明时期,该书的版本情况则更为复杂,崇桢甲戌刻本前载有张采所作《纪事》曰:“即今行事卷集,其应天府学小版既日久漫灭,扬州版差明了,然皆讹乱倒错,令人读不能句。”张采所作《重修宋名臣言行录序》中又有“是书也,残缺已甚”云云。《四库全书》所收为浙江郑大节家藏本,即与这个崇祯年间由张采“一一校正,间即考补”的《名臣言行录》内容相同,可见夏敬观所说的宋椠本在当时已颇为难得。而崇祯刻本中,标注《东坡志林》的只有被五卷本收入,并合为一则的“李沆言梅询非君子”及“吴育不相”这两则的内容(见崇桢本《前集》卷二、卷八,没有篇名)。此外,又有标注为《志林》的“杜正献焚圣语”一则中的内容,当与标注《东坡志林》者来源不同。而夏敬观提到的另外两则,则未被崇祯本《名臣言行录》收入。可见五卷本《志林》的编撰者看到的《名臣言行录》当是只收有“李沆言梅询非君子”及“吴育不相”两则。而十二卷本《志林》的编撰者又获见宋椠《名臣言行录》(现有宋淳熙刻本,藏于北京图书馆),故将其余诸条补入。又,五卷本《志林》卷二《记告讦事》与崇祯本《名臣言行录后集》卷十一中标明录自《东坡集》的一条内容基本一致,五卷本《志林》卷三《修身历》中间一段文字“晁无咎言,司马温公有言:‘吾无过人者,但平生所为,未尝有不可对人言者耳”与崇祯本《名臣言行录后集》卷七注明录自《东坡集》的文字几乎相同。又可知五卷本《志林》因为无法收全三卷本《志林》中的内容,而辑录了东坡文集中的其他非三卷本《志林》的内容加以补充。)。
  又,宋王宗稷所撰《东坡先生年谱》也可以与之参证。这是现存宋人所撰苏轼年谱中引用《志林》文章较多者(注:王水照先生编《宋人所撰三苏年谱汇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中有关苏轼的年谱有四种,除王宗稷《年谱》外,仅何抡《眉阳三苏先生年谱》中有一处提到《志林》:即“庆历三年癸未”条:“又《志

林》云:‘吾八岁入小学。’”王宗稷《年谱》“庆历三年癸未”条中亦包含这样的文字。)。王宗稷《年谱》中标明出于《志林》的有七则,由于其援引多以麻沙书坊大全集为据(注:成化本《东坡七集》收录了王宗稷《东坡先生年谱》,并于其后这样说明:“右王宗稷编次《东坡先生年谱》,其援引多以大全集为据,虽若未尽善,然稽考先生出处大略,用心亦专矣。”又,该年谱中所标明出于《志林》的内容,不见于一卷本《志林》,当见于三卷本《志林》,而三卷本《志林》为麻沙书坊大全集所收入,亦可见该年谱所据为麻沙书坊大全集。),此《志林》当指三卷本《志林》。从表面来看,五卷本《志林》收入了其中的六篇,条例如下:
  1.“景yòu@⑨三年丙子”条:“又按《志林》云:‘退之以磨蝎为身宫,而仆以磨蝎为命。’”(此二句见五卷本《志林》卷一《退之平生多得谤誉》)
  2.“庆历三年癸未”条:“按《志林》云:‘吾八岁入小学,以道士张易简为师。师独称吾与陈太初者。’”(此数句见五卷本《志林》卷二《道士张易简》)。
  3.“嘉yòu@⑨七年壬寅”条:“及按《志林》有论太白山旧封公爵,为文记之,是岁嘉yòu@⑨七年也。”(五卷本《志林》卷三有《太白山旧封公爵》,似即《年谱》所云。)
  4.“元yòu@⑨元年丙寅”条:“按《志林》云:‘元yòu@⑨元年,余为中书舍人。’”(此语见五卷本《志林》卷二《禁同省往来》。)
  5.“元yòu@⑨六年辛未”条:“及《志林》载《梦中论左传说》及《论子厚瓶赋》。”(五卷本《志林》卷一有《梦中论左传》,未见《论子厚瓶赋》。)
  6.“绍圣四年丁丑”条:“按《志林》云:‘余在惠州,忽被命责儋耳。太守方子容自携告身来吊余曰:此固前定。吾妻沈事僧伽甚诚,一夕梦和尚来辞,云:当与苏子瞻同行,后七十二日有命。今适七十二日矣,岂非前定乎。’”(见五卷本《志林》卷二《僧伽何国人》。)
  在这七条中,有一条确为五卷本《志林》所失收(注:宋代傅藻编撰的《东坡纪年录》于“元yòu@⑨七年壬申”条载:二月“十七日书柳子厚瓶赋后”(见《宋人所撰三苏年谱汇刊》),可见该文在宋代确实存在,只是到明代已经不易找到,不仅五卷本《志林》未载,刊刻于其后的《重编东坡先生外集》八十六卷、茅维编辑的《苏文忠公全集》七十五卷、明刊《东坡全集》一百十五卷皆未载此文。但该文见于宋刊世@(12)堂《河东先生集》(民国上虞罗振常曾据以影印)附录,题为《又书柳文瓶赋后》,后被十二卷本《志林》收入(见卷九,截取了该文的后半段)。);而五卷本《志林》所有的《太白山旧封公爵》又颇有伪造的嫌疑(说见后)。是以除记及僧伽的一条(五卷本《志林》中的这一条,其文字分别见于《说郛》及王宗稷《年谱》)外,五卷本《志林》所收的其他五条的真实性也难于遽定。
  总之,以《说郛》、《名臣言行录》、《东坡先生年谱》所引与五卷本《志林》比照,皆可见五卷本《志林》较之三卷本《志林》已颇有亡佚。故其所据,至多是三卷本《志林》残本,甚或只是辑佚所得。
  那么,五卷本《志林》是否掺入了其它作品,甚至含有并非出自东坡之手的后人的伪作呢?回答是肯定的。今举证如下:
  一、五卷本《志林》卷二收有《记刘梦得有诗记罗浮

《关于五卷本《东坡志林》的真伪问题(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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