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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现代文学话语转型与日本白桦派的关系


p; 类关系之说,则是鲁迅五四时期走出国家主义的重要的理论背景,而以鲁迅在五四文学  史上的地位与影响看,他的这种变化,无疑意味着中国文学朝着走出近代以“国家”为  中心话语的政治文学,并向现代“人”的文学转变,迈出了一大步。胡适那时虽对新村  运动的归隐倾向、泛劳动主义存有异议,但仍认为改造社会必须从这个人、那个人的改  造做起,也就是改造社会须从改造个人做起,这一观点与周作人所宣讲的白桦派观点是  一致的(注:参阅周作人的《新村运动的解说——对于胡适之先生的演说》,收入陈子  善等编《周作人集外文·上集》,海南国际新闻出版中心1995年版,第318-320页。)。  胡适坚信:“发展个人的个性须要有两个条件。第一,须使个人有自由意志。第二,须  使个人担干系,负责任”、“自治的社会,共和的国家,只是要个人有自由选择之权,  还要个人对于自己所行所为都负责任。若不如此,决不能造出自己独立的人格。社会国  家没有自由独立的人格如同酒里少了酒典,面包里少了酵,人身上少了脑筋:那种社会  国家决没有改良进步的希望。”(注:胡适:《易卜生主义》,《新青年》4卷6号。)以  胡适与周作人的亲密关系而言,从胡适对白桦新村的了解来看,这种关于个人与社会、  国家关系的观点,显然与白桦派的个人与人类关系之说相关。郁达夫受白桦派影响,于  1923年在《艺术与国家》中写道:“我们生来个个都是自由的,国家偏要造出监狱来幽  囚我们”,“国家主义与艺术的理想取两极端的地位”,“现代的国家是和艺术势不能  两立的”,“地球上的国家倒毁得干干净净,大同世界成立的时候,便是艺术的理想实  现的日子。”(注:郁达夫:《艺术与国家》,《创造周报》第7号,1923年6月23日。)
  与白桦派的直接或间接影响相关,对国家、国家主义地批判,对个性自由地呼唤,成  为五四前后文学的一种潮流——一种反叛近代以“国家”话语为中心的政治文学,以催  生五四以“人”为中心话语的文学的潮流。
      三
  上述论析表明,对国家主义地反动与对人地呼唤在五四时期是同时进行的,表现在文  学上则为:对近代以“国家”为中心话语的文学地批判、超越,与对“人”的文学地倡  导、建构,呈现为一体的两个方面,或者说是合二为一的文学进程。而将这种进程统一  起来的话语基石,则主要是日本白桦派的个人与“人类”关系之说。
  这样,来自白桦派的个人与“人类”相统一的观点,弥漫于五四文坛,成为五四文学  言说的基本话语之一。对这一现象,刘纳曾作过精辟的概括:“五四作者的思考,则不  但突破了置于国家与个人之间的强大的中间层次——家族,而且突破了置于人类与个人  之间的更为强大的中间层次——国家。他们不常提起自己是四万万中的一个,却牢记自  己是人类的一员”(注:刘纳:《嬗变——辛亥革命时期至五四时期的中国文学》,中  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70页。)。她是在谈论五四文学的人类意识时写下这段  话的,虽然切入角度不是比较文学研究,且尚未完全意识到日本白桦派的影响问题,但  她从现象中归纳出的“牢记自己是人类的一员”,却极为准确地言说出了白桦派关于个  人与人类相统一的观念对于五四作家、五四文学地影响。
  打开五四文学窗口,我们能检索出大量的表现个人话语与人类话语相统一的作品,如  郭沫若的《地球,我的母亲》、冰心的《超人》《国旗》《悟》、叶圣陶的《萌芽》、  刘纲的《两个乞丐》、刘大白的《国庆》,等等。俞平伯说过,五四作家“只愿随随便  便的,活活泼泼的,借当代的语言,去表现自我,在人类中间的我,为爱而活着的我。  ”(注:俞平伯:《<冬夜>自序》,亚东图书馆1922年版。)“我”行走于同“个人”相  统一的“人类”中间,而非与“个人”相冲突的“国家”里。应修人表示:“每个人,  我深深觉得都可爱。”(《春的歌集·欢愉引》);刘纲写道:“他们是人,——是与享  受过分的人类一样的人。”(《两个乞丐》);郭沫若以那一时代最炽烈的个性意识咏叹  :“地球!我的母亲!我羡慕的是你的孝子,那田地里的农人,他们是全人类的褓母,你  是时常地爱抚他们。”(《地球,我的母亲》)。以地球为母亲,是一种广泛的人类意识  的表现,所以羡慕农人也只因他们是全人类的褓母,抒情主人公“我”不只是表现出了  一种强烈的“个”的意识,而且有一种深厚的“人类”情怀,二者是统一的。正如刘纳  所言,作家们在作品中淡化“国家”观念,以“人”的概念将个体生命与最大的“群”  ——人类,直接联系起来了(注:刘纳:《嬗变——辛亥革命时期至五四时期的中国文  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71页。)。个体“人”与群体“人类”直接对  话、联合,“个我”是人类中的一员,“人类”是由具有个体特性的单个人构成的。对  人类的改造落实在“个我”身上,即从“个我”做起,而“个我”又承担着“人类”的  责任。这种主题倾向,一定程度上可理解为白桦派关于个人与人类关系的话语原则在中  国的一种文学性的再书写。
  不过,这种再书写是在中国五四文化语境中进行的,并且是由一批具有强烈主体意识  的作者完成的,因而这种再书写,实质上是一种跨文化意义上的改写,一种再创造。
  个人与“人类”相调和、统一,在白桦派那里,主要停留于一种理论上的表述与“新  村”实践,创作上虽也作了一些探索,如武者小路实笃的剧本《人类万岁》《一个青年  的梦》,表现的便是一种普遍的人类爱,是个人话语与国家主义的对立、与“人类”的  统一,但尚未能将这种理念化为生动的形象。白桦派作家是一群家境优裕、毕业于贵族  学校的青年,过着特权、安逸的生活,不知人间疾苦,而且他们生活在日本资本主义飞  跃发展、走出了民族危机的时期;文学上日本启蒙文学早已过去,近代文学得到了较充  分地发展,所以他们

《近现代文学话语转型与日本白桦派的关系(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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