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兵研究
么才是真实的,这种两分法对理解藏族社会特别是僧兵是十分重要的。
“僧兵”这个专名的运用恰当而清楚地表明了俗人甚至僧人对僧兵的态度。当一个俗人被认为像一个僧兵时,它只不过指他是一个对别人真诚和坦率的人,他直言不讳,但并没有超过或伤害他人的意思。他粗鲁却简单,这没有贬抑他的感觉、对女性来说,这也是一样的,除非另有“顽皮姑娘”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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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兵”这个专名的运用恰当而清楚地表明了俗人甚至僧人对僧兵的态度。当一个俗人被认为像一个僧兵时,它只不过指他是一个对别人真诚和坦率的人,他直言不讳,但并没有超过或伤害他人的意思。他粗鲁却简单,这没有贬抑他的感觉、对女性来说,这也是一样的,除非另有“顽皮姑娘”的含义。
在这篇文章的描述部分,我试图展示这样一幅面:不仅仅从小教义和小团体的观点来看僧人中的异常类型,而且也从大教义来看。所谓的“大教义和大团体”是指佛教经籍(甘珠尔、丹珠尔等)、研究佛教典籍的学者和思辩者和很少一部分的世俗学者。其余所有的人我都把他划入小教义中。主要的目的是想观察从“大教义”的历史或理论模式中分离出来的藏族社会的一个方面。站在“大教义”的立场上看,分析僧兵及社会中其它任何元素都无助于理解“小教义和“小团体”社会的真实性。描绘文化的程度——例如低级的萨满教相动物崇拜,印度教,乃至佛教的不同教义——就是为了,显示“普通”藏族并没有显出的区别。尽管“大教义”的价值和“小教义”有着密切的联系,但他们并不一样(在僧兵问题上即很明显),对理解小团体的文化也是不必要的。根据小团体的价值观,僧兵现象,即不坏也不好,仅仅是唯一的。
在这篇文章的后半部分,我想指出僧兵作为一个群体有其预期的作用。它是一个寺院吸收异常人并在寺院里给他一个合适角色的途径,这是一个介于寺院和一般藏族社会的地方。通过这种方式,寺院首领把潜在的敌对成员演化成建设性成员,潜藏的反寺院因素化为完全的维护寺院的因素。另外,寺院最终将这些“异常人”带回到正常僧人的行列之中(最明显的一个事实便是没有一个僧兵超过40岁);不管僧兵的行为是多么的与社会对抗、不自然、但从来没有一个僧兵与单个寺院或整个寺院体制作对过,这意义深远。事实上。僧兵从来没有出现在反寺院运动中,藏族的寺院体制包容了一种拥有感人效验的均衡。
《僧兵研究(第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