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人的石室情结
物的风帽颇类太和八年的司马金龙墓陶俑头饰。莲花纹、忍冬纹则与云冈石窟风格相近,而牛车却是东晋和南朝北传的汉族士大夫的载运工具。因此,可以初步确定它可能是孝文帝推行汉化后的太和年间物。但四座墓在一起,该是一个家族的墓地了,四个墓的主人如果是两代或三代人,时间跨度就会有几十年,有的墓就会比太和年间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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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正在下雨,我和司机冒着大雨先把拆出的壁画全翻过去,并再三叮嘱工人们不能再动,还答应付给工钱请他们把墓石全部起出来。这才回来给文物部门打电话去抢救清理。可惜最后只抢救了一座石室,其他三座最终还是被遗弃了。那天,我曾在雨天的泥土中,从十几米高的坡顶连溜带滚下到半坡上,并且也找到了几块带着浮雕或带彩绘的石壁,但现在已全都理进积土中,真可惜。
从云冈第三窟的石室佛殿,到鲜卑始祖的石室庙堂,再到左玉高家堡南山和新荣区十三边村的垒石堆,从方山、白登山营垒及拓跋王朝祖庙,到文明太后永固陵、方山的永固石室,再到大同周围近几年出土的一些石室墓,甚而至于是从上述的石殿、石庙、石堆、石墓,归结到云冈石窟无以伦比的开窟造佛工程,鲜卑人对石、对石室的一往情深、一以贯之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建石庙、开石窟、垒石坛、建石墓,何曾离得开一个石字?尽管这种情结一旦成为一种司空见惯的习俗就连自己也不觉其有无了,如同人体的四肢,人们一旦拥有它,便只知用它来取物、走路,而并不去深究为何会有它们,而它们为何又会生成哪个样子,长在哪个部位一样。照此说来,我们真应该想想,曾经生活在大同这块土地上的鲜卑人礼于石祀于石居于石记于石葬于石,无时无处无不与石同在的石情结的根根柢柢,难道他们这样做单单是一种国祚千古、佛法长在、皇陵永固的良好愿望吗?石与鲜卑民族的性格、习俗能没有这样那样的内在联系吗?
《鲜卑人的石室情结(第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