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不太那个的第一封情书……
上午……
早晨被尿憋醒,赖在床上不肯去厕所,天太冷了,直到忍无可忍时才跳着去了趟世界杯。
回到床上,外面的天色比古天乐还黑,又昏昏的睡去,因为瑾儿答应每天打电话叫我起床,所以我并不怕睡过头。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铃闹醒的,室友在破口大骂,说是太吵了,这就叫做池鱼遭殃。我猜到是瑾儿的电话,就装做很清醒,告诉她自己早已经醒了,正准备背英语,电话那头的她还屁颠屁颠地夸我上进,如果不是我嗓子哑,她一点听得出我有多想笑。
不知过了多久,天泛出Michael Jackson 脸一样的白色,该去上课了。我让瑾儿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心里大骂这鬼天气和烂课程,我实在是不想起床和挂电话的。
拿过表来看已经7 :38.MY GOD !我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像美国海军一样敏捷地穿好衣裤。但我心里清楚,第一节课肯定得迟了,又索性放慢了动作,慢慢地刷牙,慢慢地洗面,中间还用了那瓶“东洋之花”男士洗面奶,之前我一直认为洗面奶是那些娘们和娘娘腔的专利,这会儿自己却用上了,没办法,杭州的痘痘确实不同凡响,爬了我一脸。
洗完脸还没一个室友起床。
“你们都没课?”
“嗯.”
“三四节。”
“语文,不去了。”
总之是没人愿意在这个天气起床了。
“真他妈的不公平!”我摔门出了寝室,心里为自己忿忿不平。
自行车被一哥们借走,因为他的车子后面没有书包架,没法放东西,只好借我的我却对他那辆没书包架的车子情有独钟,早就计划好瑾儿如果来杭州我一定借他那辆车来骑,让瑾儿坐前面的三角档上,我载她。我曾为这一绝妙的计划得意了好一阵子,可惜瑾儿一直没来杭州,我也没时间去长沙。
没有自行车就只好去乘公交车。我至今仍对第一次在杭州乘公交车的尴尬场面记忆犹新每回想到总会脸红。杭州的公交车不像老家那样上下自由,规定了前门上后门下。那时我见后门等待下车的人挤得你粽子,前门却比刚刚投过原子弹的广岛还空旷,暗笑杭州人傻冒,大摇大摆地往前门走准备下车,结果是我被杭州人笑傻冒。
公交车一摇三摆地进站,我不再想那尴尬场面。等车的人争先恐后地往上挤,我站着没动,到学校只有两站路,没必要为个座位去玩命。最后一个跳上车,车子就咆哮着发动,喘息着往前爬了,真是“雷声大、雨点小”。中间仅有的两盏红绿灯让这辆祖宗辈的车子休息了近两分钟,赶时间的乘客开始骂骂咧咧,我也骂,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迟到的借口。用瑾儿的话讲这就叫“呸!”
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大大勾引了我的睡意,我低着头往教学区方向走,公交车在我身后怒吼着走了。路上和我一样赶的人还有很多,感叹浙工大懒人不止我一个。
“嗨,我的那张照片你看了吗?”
“嗯?哪张?哦,是那张在画画的吗?”
听到“画画”两个字我抬头,因为有一个要好的网友也是画画的,我想听些专业术语之类的东西,以便以后碰上可以有个扯头,以显示我的样样精通,说话的是一个女人,脸上的粉底厚得可以拿到大街上去刷条标语了,另一个是秃顶老头,老得让人担心一个饱嗝也能把他给噎死。
“是啊,就是那张。”
“很好啊,靓毙了!”
“咯咯咯……”女人发出母鸡下蛋般的笑声,我瞬间清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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