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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的边缘化思维的表现形成与危害



构建“全体人民各尽所能、各得其所而又和谐相处”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我国在新时期提出的一项十分重大的战略决策。而缩小城乡差距,统筹城乡发展,解决好8亿农民整体收入和消费水平偏低的问题,既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重中之重,又是建设和构建和谐社会进程中的关键环节。当我们用社会公平和公民权利理念去分析当前我国农民在社会----经济生活中所处的地位时,我们不难发现农民不仅在经济上的利益不断被边缘化,在政治、文化、国民地位等方面也是如此,而且随着社会的高速转型和体制改革的不断升华,农民阶层在各领域被边缘化的情形愈演愈烈,所以农民的边缘化思维正逐渐形成,对和谐社会发展进程的影响也正逐步显现出来,值得引起各级组织的高度重视。

  按照我国二元户籍管理制度和当前农民的生存与发展状况,我们可以粗略地将农村居民划分为三大类:第一类是在校学生,他们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农民;第二类是青年农民,他们中90以上都在外打工或有“农民工”的经历,是游离于城市与农村的庞大群体;第三类是中老年农民,他们虽然是农村和农业的留守群体,但实际是当前我国农业生产的中流砥柱,是严格意义上的农民。(本文所指农民皆为后两类)

  一、农民边缘化思维的形成与表现方式

  (一)政治地位的边缘化,促成了农民对政治生活的冷漠心态

  我国《宪法》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财产状况、居住期限,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虽然《代表法》通过不断修改完善,规定各级人大的一个农民代表所代表的农村人口数比一个城市代表所代表的城市人口数的比例由原来的八倍缩小到了现在的四倍,但显然农民参与民主政治的机会要少、权利要小。从历届全国人大的构成来看,第一届农民代表为5.14、第二届5.46、第三届6.87、第四届22.9、第五届20.59、第六届11.7、第七届与工人代表共23、第九届8。可以看出随着各种利益群体急剧分化,农民的政治话语权越来越小,参与国家事务、参政议政的机会越来越少。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1989年以后,代表权力主体的政治精英、代表资本主体的经济精英和代表文化主体的知识精英,在领导干部“知识化”、“年轻化”的要求下,许多知识精英已成为权力精英,权力精英又通过各种方式成为实际的经济精英,在共同利益的驱使下,形成了具有相对稳定的社会领导阶层。广大农民因为贫穷被排斥在国家政治生活之外,边缘化程度不断加强,成为社会弱势群体。同时由于广大农民处于无意识和无组织状况,其生存条件和正当利益得不到正常表达,出现了农民“失语症”。“三农”问题只是“上热下冷”,自上而下的各种农村政策并未收到预期效果,真正原因便在于农民“失语症”蔓延,各级政策未能很好地与农民意志相衔接。

  在对县、乡(镇)的农民党代表和人大代表的调查中,我们听到反映最多的是“党代会其实是‘书记’会,人代会其实是‘××长’会”,这真实反映了广大农民对我国当前民主政治的不满。即使发言或是提出议案,也是人少言寡,人微言轻,久而久之,农民便失去了参与民主政治的热情,代表对会议留念也就仅止于会议间的招待和礼品。有不少人总是一味强调中国农民的“素质低下”是乡村民主政治的阻碍因素,这种说法极为似是而非,民主政治的最本质特征是在竞争中实现公共物品供应的公平性和专业化,我们谁都不会承认现在我国农民的素质要比古希腊民主时代雅典市民的素质差。

  “政治权力不过是用来实现经济利益的手段”,这种利益与人们越贴近,人们对它的追求就越迫切,由它引起的参与动机就越强烈,反之也是如此。在参与与自己息息相关的村民自治上,青年与中老年农民这两类人群表现出了殊途同归的参与心理。青年农民作为乡村的强者,其身体状况、文化程度和劳动技能都比中老年农民要高,在城市吸引和乡村现状的双重作用下,迫使他们游走于城市与乡村之间。一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参与村委会的选举;二是即使亲自回村、请人代投、或是信函寄投参加了选举,也由于经济利益相关性弱或是对现场和被选举人情况不甚了解,并没有真实地表达出自己的选举意愿。从而形成了青年农民对村民自治的无所谓态度,农村政治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老人政治”。今年上半年的村支两委换届,就农民参与的踊跃程度,表面上似乎说明当前农民的民主意识显著增强。但实事上主要是因为村干部职数明显减少,中央出台了保障村干部待遇的新政策,造成被选举人之间的竞争空前激烈,广大农民因亲属关系、宗派主义或地域缘故而积极参与;另一方面也是村级组织对参加选举的农民承诺给予0.5-1个义务工/天或5-10元/天报酬的结果,被选举人的经济回报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二)经济地位的边缘化,使农民感觉在市场竞争中富贵无门

  社会学理论


认为,衡量个人社会地位高低的标准主要有三个,即财富、权力和声望,其中财富即经济收入是首要标准,在当前市场经济体制下经济收入的重要性更加突出。

  从居民经济收入水平来看,我国农村居民的经济收入在不断提高,但从横向比较来看,农民的经济地位实际是在不断下降。就全国而言,1978年时农民年人均收入与城镇居民收入只相差209元,到1985年差距突破300元,随后几年每年再扩大100多元,到1992年差距突破1000元,1994年突破2000元,1997年突破3000元,2000年突破4000元,2003年接近相差6000元。由于家庭间生活水平存在较大差异,这种平均数下掩盖着的贫富分化式的经济增长,使广大农民正成为不能充分共享经济繁荣成果的边缘阶层。

  从农业经济的发展阶段来看,其实农民与个体工商户的实质是一样的,都需要成本效益分析,否则难以生存和发展,只不过身份是个体农业户而已。从农业经济的发展水平和阶段以及我国加入WTO的现况来看,说它依然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恐怕难以令人信服;但现在的农业产业化水平和农民的市场竞争能力又与市场经济的要求相距甚远,绝大部分农村仍然走不出“多收了三五斗”的怪圈。介于“市场”与“小农”之间、刚刚甩掉“最贫困的纳税人”帽子的广大农民,有所作为的念头受阻之后,自己的“理想”依然是“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和“农妇、山泉、有点田”。

  从面临的经济发展环境来看,一方面在农业现代化程度不高、农业生产力水平低的情况下,人均耕地又不足1亩半,而且不断减少,人地矛盾已相当紧张,农村劳动力正大量富余出来或成为隐性失业者,青年农民需要大量向城市转移;另一方面在国家经济增长速度放缓、经济增长模式从粗放型向集约型转变的过程中,城市对农村青年劳动力的文化、技术等素质要求越来越高,农村青年的整体素质与市场要求还存在很大距离? 一流信息监控拦截系统(IMB System)







信息监控系统提醒您:很抱歉,由于您提交的内容中或访问的内容中含有系统不允许的关键词,本次操作无效。请注意,如果您看到此信息切勿强制提交相关内容,以免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本次拦截的相关信息为:六合彩全是自己的”的奉献精神已随制度的变迁和思维的变化而远去。同时,随着农民受教育程度的提高、电视的普及、大众传媒的勃兴,尤其是外来文化和城市文明的传播,一些与传统意识形态不同甚至相反的价值观念大量涌现,广大农民的价值观念和意识形态结构不断趋于丰富和多元化。在丰富和多元化的同时,农民的思想观念、道德意识、行为方式、生活习惯等又都带着明显的传统痕迹。农村青年在农村以接受外来文化和城市文明的带头人自居,尽情展现自身精神生活的丰富多彩,同时也发泄着面对城市时的压抑和自卑,其实空洞无物。中老年农民在农活之余,由于传统的“乡戏”已经鲜见或是销声匿迹,农村电影文化因市场主导已基本消亡。新兴的电视文化由于有线电视短时间内不能惠及广大农村,无法接收卫星电视,普遍只能收看到县、乡、镇的无线电视节目,由于管理的漏洞,农民的电视画面基本上已被“农药”和“人药”所覆盖。打牌赌博也因此成为了农村大部分人的重要消闲活动,另外一部分人成为了“毛泽东时代”生活见闻的无限怀旧与诉说者,一部分人顺理成章地成为其听众,还有一部分人成为了不同类型的“教友”,部分地区“地下六合彩”盛行也就不足为怪。

  (四)国民地位的边缘化,使农民对社会的不满情绪增加和蔓延

  在社会管理层面上,长期实行城乡二元分割的户籍管理制度阻碍了农民的社会流动。1958年的《户口管理条例》颁布后,我国公民被严格地划分为农业户口和非农业户口,控制农业人口迁往城市。随之而来的多部法律及地方法规、行政规章,将城市居民和农村居民划分为两种不同身份的阶层。户口管理使我国公民具有不同的身份,并享受不同的待遇。户籍制度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助长了公民出生的不平等,无形中增加了农民的“自卑”心理,并且限制了农民向城市的合理社会流动。

  在社会保障层面上,农村成为了社会保障制度的“真空”。长期以来,国家充分提供面向城市、市民的公共产品,保障职工、市民劳动、生活、医疗、养老等多方面的需要,而极少向农村、农民提供相应的公共产品,使得农民基本上只能自力更生。国家通过工农产品价格剪刀差的形式,从农民手中提取了大量的纯收入,用于支持城市建设和工业发展。改革开放后,市场经济体制逐步建立、单位制逐渐被打破,城市居民的社会保障体系(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失业保险、城镇低保等)在顺应市场经济的发展中日益完善。但在社会保障制度设计中,农民的社会保障根本没有纳入其中,所谓社会保障也仅仅是城市居民的社会保障。

  在社会发展层面特别是子女受教育的机会上,由于几乎所有的优质教育设施都集中在城市,城市子女受教育和获得良好教育的机会无可争辩地要多得多。就目前市场经济和大学生自主择业的条件下,高考依然是改变人生的命运之考,但在不少城市的高考录取率达到80的时候,广大农村子女在通向高等学府的路上仍然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有些学生即便是考上,昂贵的学费也令他们望而却步。

  社会发展不仅仅是经济增长的过程,也是一个社会经济、政治、文化乃至于思想观念的变革过程。社会公正是改革的本身要求,它虽然不要求结果平等,但却要求起点公平、机会平等,并且规则、程序必须合法有序。农民国民地位的边缘化,表现在社会心理层面上的则是农民的相对剥夺感和社会不满情绪不断增加和蔓延,这种观念与心理上的分化和冲突,是高速转型期农民行为越轨和违法犯罪等社会问题大量产生的思想基础。

  二、农民边缘化思维的危害与表现方式

  (一)一定时期内,农民将成为“沉默的大多数”和“集体失语群体”,造成农民代表说不上话,说话的代表都不是农民,这就容易使得各级政策与农民意志相脱节。

  (二)农民的正当意思表达渠道不畅,越轨行为和违法犯罪等社会问题大量产生,群体性、突发性事件数量增多,纠纷与冲突涉及范围扩大,尖锐和对立程度加剧,有时甚至会出现反社会的恶性报复行为。这其中有不少是以前在“以人为本”方面做得不到位而积累、遗留下来的问题,只是在改革发展的攻坚时期被集中揭开。但也有很多的确是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不公平造成的,这一点我们不得不承认。司空见惯的政府大门被堵、“**伙系列抢劫杀人案”、“在**工长期性压抑一年多连续奸杀四名女子”、“**农民工讨薪杀人案”、“**县法院爆炸案”、“福州公交车爆炸案”等等,这些群体性、报复性、甚至是反社会型过激行为的暴发,我们在强烈谴责“农民”的扭曲心理过后,必须冷静思考他们为什么会把对社会公正的不满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表露出来。

  (三)农民主流价值的缺失,将会大大削弱社会的抗震能力,同时必须警惕别有用心分子和敌对势力乘虚而入。在目前农村基层组织与分散的家庭之间的经济链条断裂、经济关系淡化,聚合力削弱,离心力增强,基层政权组织的社会控制能力大大减弱的情况下,使得农村一些地方的种种非正式力量纷纷抬头,农村寺庙不断增多,甚至消失多年的宗教势力、邪教、会道门等腐朽、反动的东西悄然复出。前几年“FLG”在农村的迅速传播,就是邪教组织利用了农民主流价值缺失,需要寻找精神寄托的心理而发展起来的。特别是对于无钱治病的农民家庭来说,对病人是一种精神解脱,对其家属又是一种不花钱的物质解脱,农村“中功”、“真功”之类的流传,亦是如此。前段时间北京等一些大城市发生的“反日游行”,目的是反对日本右翼势力及其政策,但许多人将日本的人民、企业、文化、产品、技术、资金等统统加以反对,这种简化的“反日”,正好为日本右翼所用,进一步煽动日本国民的反华情绪,使他们的右翼政策有植根之处。这么多高素质的市民和大学生都不能运用理性思维去理智“反日”,我们更没有理由去期待农民在面对突发事件时能反映出理性的良好国民素质。另外,农民“教友”、“同志”之间关系的诸多表现,在很多方面已经超过他们对基层组织的虔诚和期望,必须引起警惕,我们绝不能让别有用心之人在“宗教自由”的幌子下,干着反对社会、分裂国家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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