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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到底是怎样的味?有钱人的人生滋味



  有钱人的人生滋味
  小开篇
  一日三餐,人的一生会吃尽多少顿餐饭?或粗茶淡饭、或美味佳肴,饭到口中到底留下什么滋味?
  人对滋味是有感情的。同样的人,吃不同的饭菜会产生不同的情感;同样的饭菜,与不同的人吃也会产生不同的滋味。
  一道菜,一顿饭,道出一位商人的生命感悟,道出一个企业的艰辛旅程。
  饭是不能不吃的,吃饭也没有什么稀奇,但关键在于怎样吃,吃出了什么。
  开篇
  咀嚼人生
  文·本刊记者 朱雪尘
  儒家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看作终极的人生轨迹,但是老百姓却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无论你是大儒,还是大商,吃饭都是你人生必不可少的一课。
  吃饭有多大讲究?暂不论各地风味,八大菜系,只是一小撮菜根,明人洪应明便写了本书叫《菜根谭》。
  其实无论山珍海味,还是萝卜菜根,关键看你会不会嚼出其中的滋味。如果你能从一枚莱根中嚼出人间美味,则你必能从一个土疙瘩里看出沧桑兴替。  在中国,吃饭常常被赋予更多的含义。在商场,“饭局”更是商人的交际舞台。有传闻,不久前美国加州州长施瓦辛格访问中国,其主办人邀请中国工商界名流与阿诺共进晚餐,而且明码标价“二等赞助商”的门票5万元,同时公司资产必须在5000万以上,就这等价位还有人挤破了头。
  这顿饭吃得可谓“贵”,相信买门票者对此顿饭也应刻骨铭心。但是,不贵的饭也许更令人难忘。在蒙牛集团董事长牛根生心中,当年那圆圆的烧饼却令他终身难忘。即使20年后,在希尔顿酒店,他仍然想起当年的“妄想”:“这辈子,真要是有机会,让我在这家烧饼店里吃个饱,该多好。”
  这个令老牛终身难忘的烧饼,代表着对于当年蹉跎岁月重新的审视与回顾,忆苦思甜中更能咂出创业的艰辛。同样,毛泽东一生金戈铁马,指点江山,而到晚年仍然钟爱小时候吃过的红烧肉,或许他在乎的不是油腻的肥肉,而是身处高位而无法再回到的普通生活。  爱吃肉的除了毛泽东还有苏东坡。苏东坡一生两次遭到放逐,甚至远至海南,绝望到要备好棺木,准备老死异乡。苏东坡一生尝遍酸甜苦辣,还发明了传世的“东坡肉”,经历了所有跌宕起伏之后,苏东坡体会最深的却是“淡泊”二字,恐怕只有“淡”才是所有味道中最能持久的滋味。
  饭还能教育人。相传,明开国君主朱元璋早年曾做过乞丐,当年最钟爱“珍珠翡翠白玉汤”——一种剩饭、菜叶、豆腐熬制的粥。开国之后,元勋们由当年的草莽英雄,渐渐腐化堕落,生活日渐奢靡。而朱元璋为了杜绝这种风气,特意要寻回当年那顿珍珠翡翠白玉汤,要让群臣重新想想当年的岁月,以此警告他们不要继续奢靡腐朽。
  饭的意义太多了,每年新春佳节,各种聚会相继而来,而请客吃饭恐怕也会是不可缺少的一项。人对味道是有感情的,同样的人,吃不同的饭菜会产生不同的情感;同样的饭菜,与不同的人吃也会产生不同的滋味。  这些味道,经历年深月久的催熟,仿佛都有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重量。这些滋味总能将人拉回生命原出的感动。
  一道菜,一顿饭,道出一个人对生命的感悟,道出一段艰辛的旅程。饭是不能不吃的,吃饭也没有什么稀奇,但关键在于怎样吃,吃出了什么。
  打拼的滋味
  烧饼的香味虽淡,可即使过去了20年,在牛根生的记忆中也是无法抹去的。
  牛根生 最美味是烧饼
  文·本刊记者 李占舟/
  离那家烧饼店还很远,牛根生就闻到了烧饼香。他饿得难受,胃像是被人攥在手里揉搓。20多年后,在希尔顿酒店,身为蒙牛乳业董事长的他,仍记得当时的烧饼香,以及当时的“妄想”:“这辈子,真要是有机会,让我在这家烧饼店里吃个饱,该多好。”  回顾过去,牛根生觉得自己吃不饱的时候挺多。他刚懂事,“文革”就开始了,父母经常挨批斗,母亲又重病缠身,卧床不起。高中毕业后,父亲去世,生活比较困难。那时,却是牛根生饭量最大的时候。二两重的烧饼,一顿能吃8个;一两一个的馅饼,一口气吃12个;挂面一顿吃一斤。
  “文革”中,父母被抓起来,他自己也曾动手做饭。做的最好的是炒土豆丝。“到现在,已经有20多年没有做菜了。不过,我一生最喜欢吃的菜,就是土豆丝。”
  不仅饭量大,而且往往是别人刚吃到一半,他已经风卷残云,将一堆食物“扔”到肚子里。他解释说,“过去吃不饱,吃不好,就容易吃得快。现在还保留着这个习惯,吃什么都香。”

  一个人,有钱,没食欲,很可怜。一个人,有钱,又有食欲,他会选择怎样的饮食?
  直到现在,牛根生吃饭还是“特别”不讲究。有时候,一碗方便面就是一顿晚饭。“当然,有一碗牛肉汤面是最好了。我喜欢吃面。如果能回到家里吃饭,是最舒服的。”  “我的肠胃能力太强了。”牛根生感叹。“比如说一个要饭的,他肠胃能力能不强吗?他要是换个地方,就水土不服,不是活活饿死了吗?”对于自己的童年,牛根生毫不讳言自己当初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发迹之后,牛根生一直也没有改当初敢吃的习惯。1997年,他去荷兰。吃饭的时候,看到荷兰人把一整条去过骨的生鱼放到嘴里。很多中国人不敢吃。他想都没想,吃了下去,虽然味道不是很好,但“至少知道,吃这种鱼是这样的感觉”。
  对于吃生鱼,牛根生说出了自己敢于“尝鲜”的观念:这种鱼,荷兰人1000多年前就这样吃,咱们怕什么。所以,只要是外地,看到自己没吃过,别人敢吃的,牛根生总是很兴奋:“要不,你把那个拿过来我吃吃?”而这种敢于尝鲜或许成为他独自创业最原本的动力。
  在牛根生的观念中,吃饭的目的就是不再饿得难受,能接着呼吸,接着活下去。有钱之后,他的饮食习惯并没有变化。对饮食的要求是“扔到肚里没有病就行了”。简单说来,就是解决温饱问题就行了。  请人吃饭,牛根生已经养成习惯。在蒙牛内部,也有个规定,请客时,职位高的请职位低的,挣钱多的请挣钱少的。按照规定,每次吃饭,总是他“名正言顺”地埋单。如果是在外面和朋友一起吃饭,他就悄悄的把账结了,绝不声张。
  牛根生自己不喜欢吃大餐。他觉得一是浪费时间,二是浪费粮食,三是浪费钱。最关键的是,“吃完之后,感觉还不如牛肉汤面好”。吃饭不讲究的牛根生结婚时“讲究”了一把。1981年,在婚礼上,这位新郎倌穿的还是旧衣服,旧鞋子,根本买不起新的。不过,婚宴却相当丰盛。“当时是借一位老领导的钱办的,之后把收的礼钱还给他,我手里又基本没钱了。”
  但是,现在的牛根生几乎不会大办宴席了。蒙牛内部规定,高管家里红白喜事,不能收礼。谁收礼,就开除谁。如果非要办,一律免费参加。  生活中经历了酸甜苦辣,牛根生最喜欢的味道是咸。他吃什么菜都离不开盐,并且口很重,放盐少了就觉得毫无味道。
  公共场合,牛根生总是那条18块钱的领带。领带绘着绿色的草原,蒙古包,奶牛,以及蒙牛的LOGO。对他而言,有“草”,有“奶”,就是最幸福的。
  异域的滋味
  虽然可以“放纵”,但张朝阳对西餐并不感兴趣。他喜欢的只是美国的早餐。
  张朝阳 怀念清华的白菜粉丝
  文·本刊记者 李占舟/
  张朝阳小时候的理想是“关在只有一盏小煤油灯的屋子里解数学题,一整天只吃一个冷馒头。”这很自然让人想起寺庙里,一盏青灯下,抄写经文的和尚。
  童年时期,张朝阳画过画,练过1年武术,拉过8个月的二胡,一首《洪湖水浪打浪》拉得像模像样。不过,艺术天赋对于通过当时的高考,对于“鲤鱼跃龙门”毫无价值。中学时代的张朝阳向现实妥协了。  啃着冷馒头,张朝阳终于考进清华,美国成了他下一个目标。张朝阳在清华大学寒窗苦读,欲望几乎处于禁锢状态。考第一名未能如愿,他就冬天跳到河里游泳,绕圆明园长跑,发泄无从释放的激情。
  可是,他踏上了美国这片土地。之前固守的一切,刹那间几乎轰然倒地。他要给自己“补课”了。
  在麻省理工,到处都是叛逆的学生。他们把警察的汽车搞到教学楼顶,让机器人到非常严肃的橄榄球比赛中捣乱。张朝阳开始折腾了,他花500美元买来一辆敞篷二手车,与同在麻省理工的黄沁他们到处兜风。有次车在高速路上抛锚,警察只好把他们带上火车,送回学校。
  十几年后,张朝阳仍有兴趣到天安门广场、故宫后门玩起上世纪80年代生人才敢玩的滑板,并为一家时尚杂志脱光上衣,秀出自己的肌肉。
  虽然可以“放纵”,但张朝阳对西餐并不感兴趣。他喜欢的只是美国的早餐,不油腻,吃完之后精力充沛。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和几个同在麻省的中国同学吃西餐,内容是比萨和可乐。对于这顿饭,张朝阳只给出两个字:没劲。  他最喜欢吃的仍是白菜粉丝。他所喜欢的,仍是“不那么夸张的人”。
  一个身无分文的人,通过技术或理念,说不定哪天就成了亿万富翁。这是美国社会告诉张朝阳的。而搜狐网站的名称,就是他在北京一家麦当劳里想出来的。

  麻省理工学院改变了张朝阳的一生。学院教授兼知名风险投资人爱德华·罗伯茨成为他创业的“启蒙老师”。当张朝阳去游说罗伯茨投资时,罗伯茨并不觉得他做的方案有什么独特之处。打动罗伯茨的,是张朝阳“很聪明,很急切,很投入,对事业有激情和热诚”。在罗伯茨等人的帮助下,张朝阳终于进入海外投资人的关系网络。至今,在搜狐的6位董事中,仍有4位是外国人。  到2005年11月1日,张朝阳回国满10年。虽然整天吃中国菜,在麻省理工,在美国所释放和产生的激情仍在他身上蔓延。步入中年,他却仍不愿用上司、家人、同事种种小社会的规则稳定住自己。
  他所求的,是一种自如健康的状态。
  张朝阳非常喜欢读《约翰·克里斯朵夫》。约翰·克里斯朵夫的一生在激烈的状态中度过。张朝阳在约翰·克里斯朵夫身上瞥见了自己的过去。
  时代的浪潮将他从艺术的梦里抛出来,甩进科学家的梦里。在美国,他放弃做科学家,却不能如愿做艺人,结果撞进互联网。每一个梦想都看作一道菜,张朝阳的人生该是何等丰盛。
  商场的滋味
  “夏宫”的豪宴让莫天全认识了好朋友李山,而这也帮助他开创了自己的事业。
  1994年的夏宫“大餐”
  文·本刊记者 肖鸿扬/
  香港法院道金钟太古广场的香格里拉酒店五楼“夏宫”餐厅,两个30岁上下的年轻人双手热情相握,然后面对面坐下畅谈起来。正值用餐时间,客人很多,服务生为他们沏上一壶香片。  这是莫天全和李山的头回见面。他们俩先后毕业于清华大学,是未曾谋面的同门师兄弟,1986年李山从清华毕业离校时,莫天全刚刚考入清华经济管理学院。莫天全回忆说,在学校时就听说过李山。
  此时他们的身份已大不一样了,莫天全担任着美国道琼斯Teleres亚洲及中国董事总经理的职务,而李山则是美国高盛投资银行的投资银行部执行董事。
  点完菜之后,服务生依序上来了辣椒酱和腌制的酸甜大头菜,大头菜甜中带酸,脆而爽口,还有一丝油香,一碟小菜就让莫李二人胃口大开。
  以白色为基调的夏宫餐厅内的灯光让人觉得温暖,肠胃也动得快。一个主菜拼盘让爱吃肉的莫天全尝到了香港美食的绝佳滋味,“烧鸭”、“油鸡”和“叉烧”拼在一起,又分别有各自不同的味道,“每一块都有淋漓尽致的香”,到最后,他们觉得连骨头都入了味。  其它还吃了什么?莫天全一时竟想不起,因为那顿饭,其实最让他们开胃的,还有他自己的创业计划,此次来拜会师兄,正是为创业初期的融资做准备,而师兄李山的金融背景,注定了这对师兄弟将成为一对好搭档。也正是在夏宫的这顿饭,使得莫天全和李山二人从此定下了一起合作进行创业融资的基调。
  此时的莫天全,在道琼斯Teleres正是上升的阶段,主管着亚洲的房地产资讯业务,但他自称“骨子里流着创业者的血液”,内心总在蠢蠢欲动,准备在中国做一个与道琼斯、路透、布隆博格齐名的房地产信息提供商。
  在这个基调为白色的夏宫餐厅里,莫天全和日后对他帮助颇大的李山从相识到相知。
  莫天全的机会终于来了,1996年,正当互联网热在世界范围内开始的时候,他便辞掉了当时在美国亚洲开发投资公司ADF的执行副总裁职务,铁了心回国创业。  而此前,莫与中国房地产集团公司合作,联合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房地产协会共同开发了中国房地产指数系统,这套指数系统对国内房地产业的发展影响很大。这一切都为莫天全今后要做的事情奠定了基础。
  直到1999年初,当万事俱备之后,莫天全再次请出李山,师兄弟二人在香港联袂游说投资商,寻找资金,要正式创办搜房网。
  据说当时还有投资商说过这样的话,“只要是你们俩来做,不管做什么,肯定能给你们钱。”在香港,莫李二人每天都跟投资商接触,一天有时开七八个会,他们便在会上演讲
  不出他们所料,投资商对搜房网的商业计划非常感兴趣,而且与香港新世界集团达成了融资2000万美元的合作协议,一切都一帆风顺,但是当莫天全兴冲冲地飞到香港准备与新世界集团签约,此时他却被律师告知,这个投资项目搁浅,新世界选择了退出。
  当天,莫天全只身在港岛,闷闷不乐,甚至都没找李山碰个面。沉思半天,他对自己说,给我半年时间,我还会回来的,第二天他便离开了香港。  而他并没有认输,莫天全先把香港、台湾、上海、深圳四大房地产网站收至麾下,“我再掉头回来,去找投资商,那就很容易了。”莫天全当时他连项目计划书都没有详细写,把自己的想法写了一页纸和IDG谈,结果一拍即合。
  在2006年的春节前夕,莫天全打算组织公司的管理委员会七八个人,带上家眷,到澳大利亚度假,“去年回报还不错,今年还要翻一番。我们准备一边开会讨论2006年的公司发展,一边度假过大年。”

  抉择的滋味
  虽然这不是饭菜,但当年那杯卡布奇诺,决定了叶伟伦职业生涯第一次重要抉择。
  卡布奇诺的味道
  文·颖一
  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五点,面容疲惫的趋势科技中国区总经理叶伟伦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刚上任几个月,就要交上第一份重要的答卷——2005财年的业绩报告。  “麻烦给我们每个人买一杯卡布奇诺。”接受采访前,叶伟伦吩咐着单位的同事。卡布奇诺是叶伟伦的最爱,也是他每次去咖啡馆时惟一的选择。
  当年叶伟伦从美国密西根大学获得工程学硕士学位后,在硅谷找了一份程序员的工作。
  “其实硅谷的生活很无聊”,年轻气盛的叶伟伦观察着公司里来来往往的人,暗自想着:程序是我写的,客户买了我写的程序、付给公司钱,其他这些人都在公司里干些什么?
  三年后,回台湾休假时一次偶然的机会,叶伟伦决定回来。他加入了微软台湾,依然是做技术。
  工作了一年多以后,猎头公司找上门来。一家和微软在同一级别的公司,提供了一个“产品经理”的职位,给出的薪水提高了一倍。
  叶伟伦心动了,双方的意向书也只差最后的签字。他告诉老板自己想要离开,老板约叶伟伦晚上见面,在老板家旁边的一家不知名的咖啡馆里。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十年,叶伟伦对当时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那是一家二层楼的咖啡馆,叶伟伦喝了一杯又一杯卡布奇诺。
  老板告诉他,再过两三年自己就会出去创业,到时候自己的这个位子就会是他的。在长达六七个小时的谈话中,老板一直在讲着一个道理:一个人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应该在适当的年龄坐上适当的位置。
  这个道理叶伟伦当时并没有听明白,但他感觉到老板对自己的尊重,同时还为自己做好未来几年的职业规划。这正是叶伟伦最为看重的。于是他决定还是留下来,并一留就是十年。
  一年半后老板真的自己去创业了,叶伟伦也坐上了老板的那个位置。他们还会去曾经的那家咖啡馆。老板有时还会和叶伟伦开玩笑说,“看,听我的没错吧,股票赚了不少钱吧。”
  2001年,叶伟伦面临着又一次的选择,不过这一次是微软内部的流动。时任微软中国区总裁的高群耀邀请叶伟伦到大陆来工作。  叶伟伦的太太10岁就去了美国,已经非常习惯于西方的生活方式,对于来大陆生活有些疑虑。高群耀用上“夫人策略”,在北京华都饭店,请叶伟伦夫妇吃饭。
  由于高群耀夫妇和叶伟伦夫妇有着类似的经历,他们就现身说法,讲述自己刚从美国回中国时生活上的一些故事。“第一个不适应就是过马路,在美国闭着眼睛往前走都没事,因为车都会停下来,但在中国却可能永远闭上眼睛了。”
  转眼间,叶伟伦在微软已经工作了12年,一个更大的发展平台放在了他的面前。趋势科技亚太区总裁刘家雍力邀叶伟伦加盟。
  抚摸着手中装着卡布奇诺的纸杯,今年42岁的叶伟伦已经完全明白当年那个老板的一番话。“全世界每年能出几个比尔·盖茨?30岁就创业,有几个能够一路一帆风顺的走下来?”
  这些年,叶伟伦也曾经和那些想离职的员工一起吃过饭、聊过天,真诚站在对方的立场为他考虑,是叶伟伦最大的感受。  “直接给对方加薪水是最蠢笨的方法。”叶伟伦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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