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
——自我漫谈
人过半百,有如日过正午,将夕阳西下,人生事业,结已定局。
前不久,偶遇一至友闲聊,他言讲:“人生在世,小时如猴,无忧无虑,顽皮捣蛋;中年像牛,事业有望,拼力搏斗,老年如狗,事业成就,家业死守。”现细品起来,也觉得不无道理,自己现已到了”狗”的阶段,就要死守阵地,虽然已是一支残烛,也得将余晖奉献。
我的半辈生活,大致可以分为四个阶段:上学——务农——上学——教书。
7岁入学,小学上了七年(六年级升初中时名额被人占用补习一年),在第二个六年级时我的班主任张永堂老师是我的一生中最难忘怀的一位名师,他看中了我这颗“苗子”,让我担任了班的班长兼学习委员,我班每周要出一期板报——“萌芽”,我担任主编,每周的文章撰写及版面设计,锻炼了的组织能力和语文水平。
初中时我是一名语、数、俄兼优的学生,由于初二时我无意中在学校大门上写了“二六七号牢号”几个大字,在当时特别注重又红又专的情况下,毕业签定上填上了“成绩优秀,思想品质较差”几个大字,使我未能如愿地考入高中,给我的学生生涯画了上句号。
65年初中毕业,我刚满17周岁,正值村里开展“四清”运动,我当上了村贫协会会计,卷入到轰轰烈烈的四清运动中。四清后,贫下中农推荐我干生产队会计,到1969年,灵五中改为”灵宝五七高中”我又弃农求学。二年的所谓高中生活,我在山上开荒种地——学农,在农机站学开拖拉机——学工,1971年2月,我拿上了一张高中毕业文凭” 。
1971年4月,经张长岁张老师推荐,我进了下磑学校,开始了长达30多年的教涯生活。
1971年——1979年 一直担任五年级教学
1979年——1990年 任下北学区、下北学校总务
1992年——至今 任下北学区、下北学校业务
2003年8月,由于自已年龄的原因,也许过了“牛”的阶段, 耳聋、眼花、腰疼……我辞去了业务工作,老老实实地做起了“狗”的工作。
村里人都说我一辈子未出过力,说实在的,生产队繁重的体力劳动我没干过,但我也觉得自己并不轻松,这可能是我体弱多病的原因之一吧!长期的教涯生活,使得我现在形成了腰肩盘突出,腰脊椎骨滑脱,不能干活,走长久的路,有人说这叫做“懒病” ,随他们怎样说都行。
算命先生说我“八”字中没带“正官”“正印”二字,却有一个“偏官”和“偏财”,说我一辈子不能掌大权,却总有小头干,我从不想干什么“长“呀的,我愿实实在在地生活,踏踏实实地做人,老老实实地干活。
我的性格较保守,不是一个开放性的人。 但我自觉得自己工作挺认真负责,责任心较强,以校为家, 众的周知,不管干什么事,我从不马虎从事。因此下北学校教育教学工作历年来总名列镇前茅,功劳属于镇教办的正确领导,全体教师的努力,但我也有哪么一点点,党和人民也没有忘记我,曾给了我很多荣誉,多次被评为市镇优秀教师。
自从我开始干总务以来,一直到干业务工作,经常和教办打交道,每年受方育中老师、闫书声老师、李保立老师……委托帮助他们整理年报、普九档案、一直延伸之今。阳店教育界的人大都认识我,熟悉我的人经常开玩笑说我是“日鬼槌” ,说实在的我不会“日鬼”,我只在实实在在地干活——但由于有些无法说的原因造成了在搞一些表册的平衡上要做一些技术上的修正。
我今年已五十有余,耳聋、眼花、记忆力减退、腰疼……,在教学上,已力不从心,论教学效果,我实在不敢和年轻人相比,批改学生作业,戴上400度的老花镜再拿上500倍的放大镜,改3——5本需歇一歇,恢复恢复视力,正所谓“人老了,老不中用了”。
“老牛自知夕阳晚,不用扬鞭亦奋蹄”,我思维清晰,有一颗热爱教育事业的火热之心,可以守,守住岗位,从周一至周日,我白天晚上均不离校,有人说我不爱回家,但我自知自己现在再无其它能力,象“狗” 一样地看住滩,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把自己的余晖散发在教育上。
论成绩,在98年以前,我获得镇、市荣誉证20多个,教研论文市二篇,98年以后,职称到位,荣誉对我无缘,但我仍在默默地、勤勤恳恳地工作。
“夕阳、残烛”,事物发展之规律,每个人大均都要到这个阶段过过,但我总认为:做人,要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保持心理平衡。有多大力,出多大力,才会活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