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将此生献给党
愿将此生献给党
各位首长、同志们:
大家好!
我汇报的题目是:愿将此生献给党。
今天,我能很荣幸地在此汇报有关此次参加抗击“非典”的一些个人思想以及工作方面的情况。首先,我要感谢医院党组织和各级领导、战友们给予我的关心和信任。在此,我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的所有进步和成绩都是大家关心厚爱的结果。我真诚地向关心和帮助我的领导和同志们说一声“谢谢!”
我出生于一个军人的家庭,从小受到军营良好氛围的熏陶,在父亲生前的谆谆教导和叔叔们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我养成了坦诚正直、善良的性格。父亲是烈士,在1989年9月,我怀着对军营的向往和父亲生前对我的期望,毅然朝着父亲的遗愿迈出了第一步——报考军校,入伍报效祖国。那年,我有幸考上了广州第一军医大学分校(原广州军区医高专),也就在那时,我暗自在心中立下一个永恒的誓言:愿将此生献给党。火热的军校生活再次锤练了我的性格和意志,使我的人格,意志在军营这所大熔炉中渐渐成熟、完善。毕业分配到岗位上,面对病人们那一双双渴望健康的眼神,我感觉到肩上担子的那份沉重。工作10年来,我不断通过进修、函授、自学等形式吸取和更新知识,分别获取了护理本科,政法本科的文凭。担任科室护士长以来,在医院领导的大力支持和悉心的关心帮助下,积极配合科主任抓好科室建设,受到医院领导和广大伤病员的广泛赞誉。
“一年之际在于春”,人们对春的爱慕是不言而喻的。然而,今年春天,当我们还未感受到浓浓春意时,一场灾难却悄然降临,“非典”疾病竟如魔鬼般呼啸而来,疯狂吞噬着人民的健康和安危。20多个省份相继出现感染,特别是进入四月份后,北京每日新增病例以百位数字上升,大批医护人员为救治病人纷纷倒下。广东、北京告急,内蒙、山西告急……坏消息不断传来,人民的健康和生命告急!
4月28日,军委江总书记亲自签署紧急抽调令,在全军范围内紧急抽调1200名医护人员进京抗“非典”。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即刻报了名。但是,医院总共只有5名进京抗“非典“名额,医院领导考虑到我所在的科室人员少、任务重这个实际,加上我是烈士的后代,领导有意要照顾我,所以就另定了他人。当我得知这个消息后,我非常感动,领导们想得太周到了。可是,我认为,作为一名军人、一名医护人员、一名共产党员,而且是革命烈士的后代,在祖国和人民需要的时候更不应该逃避,军人保家卫国的天职,医护人员救死扶伤的宗旨,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还有我九泉之下的父亲遗愿都在告诉我,赴京抗“非典”是我的职责。所以,我首次动用了所谓的“关系”,组织上终于满足了我的请求,就这样,我成了小汤山抗“非典”队伍中的一员。为了不让年迈的妈妈及远方的亲人们担心,我编了一套谎言,告诉他们我要到广州参加学习。这是我今生以来第一次撒谎,没想到骗的对象竟是我最亲最亲的亲人啊!纯朴的妈妈哪里会想到我会骗她,她欣然地相信了我谎言,以为我仅仅是去参加函授的面授学习,还关心叮嘱我说:“孩子,听说广州是一个疫情区,你自己要多注意,少出街,学习忙,就不要打电话了,你是护士,一定要多注意啊!”我知道,如果妈妈当时知道我的选择,一定会支持我的,只是妈妈会更加牵挂和担心我的,此次赴京,我抱定了“誓死与非典抗击到底”的决心,我不愿年近七十的妈妈为我牵肠挂肚,吃不香睡不好的,想到自己此去之后,能否与妈妈再见一面时,忍不住哭了一场。
5月1日,我们起程前往军区报到。临行前,面对送行的首长及同事,我心中庄严宣誓:坚决履行救死扶伤神圣职责,不辜负首长及同事们对我的期望,无愧共产党称号,我愿为党和人民的利益牺牲一切。5月5日抵达北京,进行了2天的短期培训后,我们便投入到那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今天,当我回忆在北京小汤山医院的50多个日日夜夜的情景时,感受至深的就是“忙碌、欣慰”四个字!
在那50多个日夜里,我们无暇顾及他事,想的就是如何将患者从生死线上拉回来,我和其他医务人员冒着时刻会被感染的危险,在散发着刺鼻的消毒气味,只有“非典”患者的传染病房里,接受着“战争”对我的护理技术、职责和心理素质的严峻考验。为了有效护理患者和掌握非典第一手资料,我需要随时进入病房,观察患者病变,24小时全程监护,了解他们的需要,调节他们的心理,及时记录一些细微的变化。由于“非典”疾病的高强度传染性,工作中我们按规定穿3层工作服,戴30多层口罩、3层手套,在病房里来回穿梭,常常穿上隔离服后不到半小时衣报就湿透了,护目镜总是雾朦朦的,常听到患者说,你歇会儿吧,瞧你们热的,我都看见你镜子里的汗水直往下淌。在那的工作最累的是白天,北京的那段日子,气温达到37℃,而我们对患者的各项治疗护理工作大部分在白天进行,尤其是上午,打针、发药、生命体征的测量,心理护理,日常用品供给等等,如在普通病房,这些工作只需1.2个小时就可以完成,在那却不行!我所在11病区最多时收治了34名患者,有34个输液,我和另一个同事负责,我俩从8:30时开始,查对、挂瓶、选位、进针,这些程序在普通病房只需五分钟完成,而在那就有可能10分钟、15分钟,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完成,一是由于护目镜容易上雾,一雾着,就看不清什么了,我们只靠护目镜边角的清晰处进行工作,或者到室外透口气,待护目镜清晰一些再继续操作,如此一来,时间就长了。二是本着我们对患者的负责,保证一针见血率。我们在选血管时,总是一条血管一条血管的找、看,直到我们认为自己能够一针见血时方进针。当我们打完30多个输液时,通常就到了下班时间。每一次下班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拿着水喝个够,因为我 《愿将此生献给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