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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文子》与《淮南子》的关系问题


之人观之,则伊尹负鼎而干汤,吕望鼓刀而入周,百里奚转鬻,管仲束缚,孔子无黔突, 墨子无煖席。是以圣人不高山,不广河,蒙耻辱以干世主,非以贪禄慕位,欲事起天下利,而除万民之害。   盖闻传书曰:"神农憔悴,尧瘦臞,舜霉黑,禹胼胝。 "由此观之,则圣人之忧劳百姓甚矣。故自天子以下至于庶人,四胑不动,思虑不用,事治求澹者,未之闻也。   《淮南子·修务训》   对比一下以上两段文字,就可以发现,还是今本《文子》抄袭了《淮南子·修务训》,把《淮南子·修务训》中的两层意思变成了一个意思,而且《淮南子·修务训》中明确说:“闻传书曰”,而在今本《文子》中都成了“老子曰”,不是抄袭又是什么呢?   《汉书·刑法志》曰:“文之所加者深,则武之所服者大;德之所施者博,则威之所制者广。” 王氏认为取自《文子》。   《文子·下德》有“文之所加者深,则权之所服者大,德之所施者博,则威之所制者广”之语,《淮南子·缪称训》作“是故德之所施者博,则威之所行者远;义之所加者浅,则武之所制者小矣”。实际上,《文子·下德》有关章节的内容和《淮南子·兵略训》中的部分内容相对应,还是可以看出《文子·下德》的抄袭痕迹,《汉书·刑法志》 讨论“文德”与“威武”的关系,文意顺畅,即使是引用了有关古籍,也是作了修正,而不像今本《文子》那样“专心”地抄袭《淮南子》。   “人之将疾,必先厌鱼肉之味;国之将亡,必先恶忠臣之语”。王氏认为《越绝》、《刘子》取之于《文子》。   传世本《文子·微明》“厌”多作“甘”,《治要》作“不甘”。《越绝书·德序外传记》:“传曰:‘人之将死,恶闻酒肉之味;邦之将亡,恶闻忠臣之气。’”《太平御览》卷七三八引为《尹子》之语,《太平御览》卷四五九及《艺文类聚》均引为《晏子》之语,“甘”并作“不甘”。这句话不见于《淮南子》,究竟出于何处,是难以确定的。   “再实之木,其根必伤。”(《文子·符言》)王氏认为明德后取之。   明德后即汉明帝刘庄皇后马氏,《后汉书·皇后纪》记载建初二年,明德马皇后报汉章帝曰:“常观富贵之家,禄位重叠。犹再实之木,其根必伤。”《文子·符言》该章主体内容完全见于《淮南子·人间训》,   老子曰:德少而宠多者讥,才下而位高者危,无大功而有厚禄者微,故物或益之而损,或损之而益。众人皆知利利,而不知病病,唯圣人知病之为利,利之为病。故再实之木其根必伤,掘藏之家其后必殃,夫大利者反为害,天之道也。   《文子·符言》   天下有三危:少德而多宠,一危也;才下而位高,二危也;身无大功而受厚禄,三危也。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何以知其然也?昔者,......众人皆知利利而病病也,唯圣人知病之为利,知利之为病也。 夫再实之木根必伤,掘藏之家必有殃。以言大利而反为害也。张武教智伯夺韩、 魏之地而禽于晋阳,申叔时教庄王封陈氏之后而霸天下。孔子读《易》,至《损》 、《益》,未尝不愤然而叹,曰:"益损者,其王者之事与!"事或欲与利之,适足以害之;或欲害之,乃反以利之。利害之反,祸福之门户,不可不察也。   《淮南子·人间训》   《淮南子·人间训》是讨论“三危”的问题,并举了大量例证,文意连贯,而在《文子》中所有例子一概没有,而提出了“讥、危、微”的问题,《淮南子》中的“病病”在《文子》中成了“不知病病”,造成了文意乖悖。同样可以证明是今本《文子》抄袭了《淮南子》。   《三国志·吴·陆抗传》 :“ 臣闻‘德均则众者胜寡,力侔则安者制危。’” 王氏认为陆抗取自《文子》。   《文子·上礼》:“德均则众者胜寡,力敌则智者制愚,智同则有数这禽无数。”与《淮南子·兵略训》基本一致,而《淮南子·兵略训》内容丰富,主题突出,前后连贯,申述用兵时“必先脩诸己,而后求诸人”的原则与方法,并说:“己未能治也,而攻人之乱,是犹以火救火,以水应水也。何所能制?” 今本《文子》的主题则是“以奇用兵”,内容简略,前后脱节,并说:“以未治而攻人之乱,是犹以火应火,以水应水也。”显然,是《文子》把《淮南子》中的“己”改成了“以”,这种改窜同样证明了《淮南子》被今本《文子》抄袭的情况。   何休注《春秋》,用“乳犬攫虎,伏鸡搏狸”之语。(《公羊解诂·庄公十二年》)王氏认为也是取自《文子》。   《文子·上德》“乳犬之噬虎,伏鸡之搏狸,恩之所加,不量其力。”又见于《淮南子·说林训》。因为《文子》这一段的内容绝大部分都见于《淮南子·说林训》,我们同样有理由推断是《文子》抄袭了《淮南子》。   孙星衍《问字堂集·文子序》以为范蠡遗文种书“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之语出自《文子》,也是没有根据的。   今本《文子·上德》篇虽然有“狡兔得而猎犬烹,高鸟尽而良弓藏”之语,但这句话在《淮南子·说林训》中同样能找到。实际上,前文已述,《上德》篇中绝大部分类似格言、警句的内容都能在《淮南子》的《说林》或《说山》中找到,我们同样有充分理由证明是今本《文子》抄袭了《淮南子》。   比如《淮南子·说林训》引《庄子·胠箧》之言“唇竭而止寒”,在今本《文子》中变成了“唇亡而齿寒”,“道以无有为体”之语在《淮南子》中是“魄”与“魂”的对话,《说山训》中这个对话层层递进,被摘抄以后则看不出原来的递进关系。“举枉与直”一说在《说山训》中又是孔子说季孙氏之言,今本《文子》同样删掉了对话的主人公和其它一些内容。可见,抄袭的痕迹是掩盖不了的。   总之,两汉时期,只有魏相引“五兵”说可以确定是引用了《文子》,《淮南子》也有可能称引了古本《文子》中的内容,而其他的绝大部分材料只能证明《淮南子》取材的广泛性,仔细对比一下,也可以进一步证明今本《文子》的抄袭行为。至于《韩非子·外储说》“齐王问文子曰”的内容,笔者已辩明它不可能是古本《文子》中的内容。   《刘子》也引用了《淮南子》中的很多资料,说明《淮南子》在魏晋南北朝时开始受到注意,并不是个别的现象。但《刘子》对《淮南子》的材料都作了消化,成为自己立论的有机部分,而今本《文子》却基本上是“搬运工”式的抄袭,比较一下《刘子》、《淮南子》、今本《文子》中国共产党有的资料,不难发现今本《文子》还是和《淮南子》保持了高度的一致,只有在个别地方的个别字句类似于《刘子》,更可以证明《文子》抄袭《淮南子》的事实,我们实在无法替它开脱。   李厚诚先生最近撰文,列举了大量提到文子其人和引用《文子》其书的文献,认为《文子》与《淮南子》二书相近部分,可能有共同来源,批评了“不是今本《文子》抄袭了《淮南子》,就是《淮南子》抄袭了今本《文子》”的“逻辑预设”。(9)实际上,提到文子其人和引用《文子》其书是两码事,而且,汉代引用《文子》的材料,只有魏相的一些言论较为可靠。魏相所引用的资料在竹简《文子》和今本《文子》中都能找到,但不见于《淮南子》。而《文子》被明确和较为频繁地引用,已经是魏晋隋唐时代了,但被引用的内容绝大部分又见于《淮南子》。这种情况,也正好可以说明,今本《文子》对《淮南子》的抄袭完成于魏晋时代。而“《文子》与《淮南子》二书相近部分,可能有共同来源”这样的逻辑预设,忽视了今本《文子》与《淮南子》不是一点、一篇相近,而是今本《文子》近80%的内容都能从《淮南子》中找到原文这样一个最基本的事实。   六、《淮南子》和今本《文子》如何对应   今本《文子·道德》篇,问答部分和非问答部分相互间隔、问答部分和《淮南子》没有干系而和竹简《文子》相对应。非问答部分全部见于《淮南子》而和竹简《文子》没有干系。正如胡文辉先生所言,这里只有一种可能,即今本《文子》是以古本为基础,抄袭《淮南子》中有关联的语句,以“老子曰”的形式附后古本《文子》各章之后,相反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10)       除《道德》篇以外的回答内容在《淮南子》中也都能找到出处,但问答的主人公全被改头换面,或问答的内容显然是根据上下文设计出来的。胡文辉先生已经检索出了其间的对应关系。曾达辉先生也比较集中地讨论了这一问题。   1.《道原》:第五章孔子问道,老子曰——《道应训》齧缺问道于被衣。   2.《微明》第二章文子问曰……老子曰——《道应训》白公问于孔子。   3.《微明》第三章文子问曰……老子曰——《道应训》惠子为惠王为国法。   4.《上仁》第四章“文子问治国之本,老子曰”——《道应训》楚王问詹何曰……   5.《上仁》第五章“文子问曰……老子曰”——《道应训》成王问政于尹佚曰……   6.《上仁》第十二章“文子问……老子曰”——《齐俗训》为仁者必以哀乐论之   7.《上义》第六章 “文子问曰:老子曰”——《主术训》法者天下之度量。   对于以上的对应以及其他地方今本《文子》对《淮南子》的改窜还需要对照其他文献予以“暴光”。   《淮南子》中“齧缺问道于被衣”,又见于《庄子·知北游》;“白公问于孔子”又见于《吕氏春秋·精谕》、《列子·说符》;“惠子为惠王为国法”又见于《吕氏春秋·淫辞》;“楚庄王问于詹何”又见于《吕氏春秋·执一》、《列子·说符》;而《上仁》第四章中尚有“父不能教子”之语,在《淮南子·道应》《庄子·天道》都是齐恒公与轮扁的对话,在《韩诗外传》中是楚成王与轮扁的对话,原文是“臣不能以教臣之子”或“臣不能以喻臣之子”。“成王问政于尹佚”,又见于《说苑·政理》。相比之下,《淮南子》与其他古书中对话的主人公并无大的变化,而在今本《文子》中却被窜改为文、老或老、孔之间的对话,对话的内容也被删节,缩编,所导致的文意纰缪不胜枚举。而且《淮南子》在这些对话之后引用《老子》的什么话,在今本《文子》中也是引用《老子》的什么话。最多在前后文句上作一些损益。这更说明今本《文子》是直接抄袭《淮南子》的。   《上仁》第十二章有“文子问仁、义、礼,何以为薄于道德也”?“老子”所“答”,绝大部分来自《淮南子·齐俗训》中讲仁、义、礼的性质及其功用的内容,可谓答非所问。这一章中有“故知不如修道而行德”之语不见于《淮南子》,而且和问题有呼应之处,可能是古本《文子》中的内容。但本章的主要部分来自《淮南子》也是没有疑问的,因为《淮南子》中的这些内容和“文子”所提的问题是不相干的。   《上义》第六章“文子问曰:法所安生?”老子所答法生于义云云全部来自《淮南子·主术训》,在《淮南子·主术训》中是先讨论法的性质和功用,然后再讨论法的来由,而今本《文子》则颠倒了顺序,“文子”所提的问题显然是根据内容而设计的。   《精诚》第二十一章“文子曰”第一段见于《淮南子·修务训》,其中南荣趎见老子又见于《庄子·庚桑楚》和贾谊《新书》,尤其是《新书》和《淮南子》比较接近。这一章其余大部分内容不见于《淮南子》,今本《文子》在这里写成“文子曰”,颇为特殊,可能也保留了古本《文子》的材料,但同样抄袭了《淮南子》的内容作为补充。   《微明》第一章系《淮南子·道应训》中“无为”和“无始”答“太请”问话的摘抄,“太清”他们的对话又来自《庄子·知北游》。《微明》第四章系《道应训》田骈答齐王之语的摘抄。而田骈答齐王之语则来自《吕氏春秋·执一》。《微明》第七章系摘抄《道应训》中赵襄子之言及后人的评论,而赵襄子之言及有关评论在《吕氏春秋·慎大》和《列子·说符》中都有记载。《微明》第十九章第一段系摘抄《道应训》中石乞人对白公语,而石乞(人)所言又来自《吕氏春秋·分职》。《下德》第六章第一段系摘抄屈子对吴起之言,而屈、吴的讨论又见于《说苑·指武》。   《符言》第二十一章系摘抄孙叔敖、孤丘丈人的对话而来,而孙叔敖他们的讨论在《庄子·田子方》、《荀子·尧问》、《韩诗外传》、《列子·说符》、《说苑·敬慎》中都有记载。这些对话中《淮南子》和其他文献相比,对话的主人公和内容都是基本相同。但《淮南子》在引用这些材料之后都引用《老子》中的某句话以为总结,今本《文子》把诸多主人公一概删去,只摘抄他们对话内容。而且所引《老子》之语和《淮南子》毫无二致,不是抄袭又是什么呢?   《下德》一篇的绝大部分内容都抄自《淮南子·道应训》,最典型的就是中山公子牟与詹子的对话在《庄子·让王》,《吕氏春秋·审为》中都有明确的记载,为《淮南子》在所本,《淮南子·道应》在引用“知和曰常”时明确指出“故老子曰”,而今本《文子》中却把中山公子年与詹子的对话统统改成了“老子曰”。而且使文意断裂,不知所云。也是在《下德》中,有关“善治国家者,不变其故,不易其常”以及“逆德” 、“凶器”的讨论在《淮南子·道应》中是吴起与屈宜若的对话,这些对话在今本《文子》中同样一概改为“老子曰”。想证明不是今本《文子》抄袭了《淮南子》,的确很困难。   今本《文子》除了对《淮南子》的人物改头换面以外,还特意“虚化”一些具体的人物,因为具体的人物总是和具体的言论、具体的典故、具体的事件联系在一起的,今本《文子》的这种虚化只能证明它的抄袭。   以《文子·上礼》为例   第三章:“老子曰:昔者之圣王,仰取象于天,俯取度于地,中取法于人。”   《淮南子·泰族训》:昔者,五帝三王之莅政施教,必用参五。何谓参五?仰取象于天,俯取度于地,中取法于人。   今本《文子》把“五帝三王”虚化为“圣王”,而且丢失了“必用参五”的重要信息。   第三章:圣人初作乐也,以归神杜淫,反其天心……其上贤也,以平教化,正狱讼,贤者在位,能者在职,泽施于下,万民怀德。   《淮南子·泰族训》:神农之初作琴也,以归神;及其淫也,反其天心。夔之初作乐也,皆合六律而调五音,以通八风……尧之举禹、契、后稷、皋陶,政教平,奸宄息,狱讼止而衣食足,贤者劝善而不肖者怀其德。   显然也是今本《文子》概括了《淮南子》,把神农、夔、尧虚化为“圣人”, 禹、契、后稷、皋陶都成了被举荐的“贤人”。有关神农作琴的事件、夔作乐的目的、以及贤者和不肖者都心怀感激等诸多

再论《文子》与《淮南子》的关系问题(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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