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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野人的故事:夜店狼人



  四
  
  几天后,我在半醉半醒中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进了二傻的房间,门被反锁死了。二傻一下子把那女人扑倒在床上,接着就开始解她的衣服,女人喘着粗气,连连挣扎说:“二傻,不行,在这里我怕……”
  
  二傻撒手了,嘿嘿地笑了笑,说:“怕啥,龙哥死了十多年了,还惦记着他呢。”
  
  女人说:“谁还惦记那死鬼呀,说正事,马秃子最近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吧?”
  
  二傻摇摇头,告诉她,马秃子对这个野人非常感兴趣,打算把它驯成一只可以和人类对话行事的野狼人,那么,他的夜店就会成为金三角地带名气最大的夜店。
  
  女人转过身,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说:“真想不到啊,这世上还真有人和猴子的后代,开始我还以为赵四说瞎话呢,没成想,还真是个野人啊!二傻,你是怎么计划的?”
  
  二傻打开房门,在门口张望了一下,然后又把门反锁死后才小声地说道:“我的计划堪称绝对完美,让马秃子死了都猜不出是谁在他背后捅的黑刀!”接着,他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这个女人。
  
  二傻够狠的,原来他早就和眼前这个马秃子的女人勾搭到一块了,两人准备合谋干掉马秃子。
  
  二傻说:“丽娜,别看我心狠,我可是一点也不贪,光这家夜店加上我调教的这只宝贝,就能给咱俩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了,马秃子现在走的路很危险,他是想把弟兄们往死路上带啊!”
  
  从两人的对话中,我知道自己正在一家名叫“豪门夜宴”的夜店里,这家夜店处在中、缅、泰三国交界处,属于三不管地带。那个叫马秃子的家伙,是“豪门夜宴”的老板,同时,他还是金三角地区的一个大毒枭。不过最近有风声传来,国际刑警组织将协调中、缅、泰三国,对金三角地区进行一次清剿,重点抓捕那些逃到这片三不管地带的各国毒犯。
  
  不久前,佤邦一个叫扎卡的部落头领用重击收买了二傻,准备让他做内线,查出马秃子藏匿毒品和枪支的地方。扎卡和二傻达成协议,除掉马秃子后,毒品和枪支归扎卡,而马秃子的其他财产都归二傻。
  
  可是二傻发动自己手下十几个心腹秘密调查了一个月,也没摸清楚马秃子的大量毒品和枪支究竟藏在什么地方。马秃子可是老奸巨猾,平常都蜗在深山老林的别墅里,那别墅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光持冲锋枪的守卫就上百人。马秃子一个星期才来一次“豪门夜宴”,而且每次去都带着二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保镖,平常这里都交给丽娜管理。
  
  二傻和扎卡研究后认定,马秃子的毒品和枪支肯定就放在自己的别墅里,看来只有把他先控制起来,才能制服别墅里那群亡命之徒,可是面对一个比泥鳅还滑的家伙,该用什么办法才能不费一枪一弹呢?正在他们为没有一个周密的计划而发愁时,我突然被侯三虏来了,我的出现让这个计划得以正式实施。
  
  马秃子要大张旗鼓地为“豪门夜宴”夜店搞一次嘉年华,赚取客人们的钱财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了欢迎一位来自香港的大毒枭蔡华强。马秃子每年和蔡华强集团的交易额高达几千万美元,这次,蔡华强除了来和马秃子谈毒品和枪支生意外,也想看看野人究竟长什么样。
  
  这个叫丽娜的女人听完了二傻的计划后阴冷地笑了几声,说:“姓马的,老娘忍了你和那个小妖精很久了,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了!”
  
  看见丽娜开门走后,二傻冲着我嚷道:“你看什么看,还不赶快给老子喝酒,妈的,要说这女人的心,真是海底的针啊!老子也要防备点!”
  
  我一看二傻发火了,赶紧端起旁边的一碗酒,在哗啦哗啦的锁链声中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五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要过去了,我的酒量也练习得差不多了。这个三不管的地带酒的品种很多,最猛烈的酒叫“虎骨酒”,是佤邦人在土罐中用高度中国白酒和整架孟加拉虎的骨架泡制而成的,堪称烈酒中的极品。二傻就是用这种价格高昂的“虎骨酒”训练我酒量的,除此之外,他还弄来几只猴子,专门给我排演了一个叫“群猴战狼人”的节目,在我一声声痛苦的哀嚎中,这些猴子龇牙咧嘴,上蹿下跳疯狂地对我进行攻击。
  
  “豪门夜宴”嘉年华如期举行,这天晚上,夜店外张灯结彩,从泰国清迈请来的十多个人妖和十多名鼓乐手在金碧辉煌的大门外扭动着水蛇腰,狂放的鼓乐震动着所有人的耳膜,从大小集镇赶来的夜客们蜂拥着购买夜场票,他们都知道,今夜将与野狼人共舞。
  
  我早早地被安排在夜店“疯狂大厅”的正中间,关在一个封闭的笼子里。透过笼子的缝隙,我能看清楚大厅里客人们所有的激动和疯狂。这段时间在二傻的调教下,我的智慧在不断升级,我明白了一个事实:夜店,就是供人发泄一切可能的地方。这不,我看见六七十岁的老人搂着超短裙的美女在暧昧,一群少男少女在吧台上发疯似的玩骰子,然后就是大口地喝着红酒和啤酒,还有一拨不分年龄的男女在用嘴巴传递着恶心死人的纸巾……
  
  突然,劲爆的DJ曲声戛然而止,我的心猛地一抽,一幕大戏即将上场了!
  
  果然,在“疯狂大厅”中央徐徐升起了一个四方的舞台,二傻随着舞台缓缓升起,他手里拿着一只麦克风大声地吼叫道:“先生们女士们来宾们,大家晚上好!”顿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二傻今天穿得特别性感,身上只有一件三角半透明的裤衩!
  
  DJ曲声再次响起,二傻在舞台上几乎连奔带跑地嚎叫着:“豪门夜宴十年精华版嘉年华现在正式拉开序幕,有请热男辣女们闪亮登场!”现场立刻沸腾起来,几百名男男女女开始离座,一对一地在恐怖的乐曲声中蹦跳了起来。
  
  我知道,来这个夜店的人不是赌徒就是粉客,要不就是附近村镇里种植罂粟的农庄主。
  
  笼子被打开,二傻把我放了出来,只是我的手上和脚上依旧戴着锁链,相对来说,这已经很宽松了。二傻的眼神告诉我,老老实实按照他训练的那套程序“表演”,否则我会被拔掉一层皮!我怯怯地点了点头。
  
  二傻把我带上了舞台,今天我穿上了人的衣服和皮鞋,他用极度彪悍的口音宣布道:“史上最正宗的野狼人来啦——”再看下面的人群,兴奋地往台前涌来,尖声大叫:“魔鬼来了,我要与狼人共舞!”
  
  我的相貌没有吓晕任何一个来“豪门夜宴”的人,他们有的打开香槟,把香槟当做水枪一样射向我;有的干脆冲上舞台,扒下我的外衣和裤子。于是,我从一个假人又变成了一个野人。
  
  突然,我看见马秃头和一行人向众人挥手示意,慢慢走进了“疯狂大厅”,前面有二三十个魁梧的保镖开道,所有的人好像突然看见了真正的魔鬼一样,纷纷溜下了舞台。
  
  马秃子在正中间最靠近舞台的一张三人桌子旁坐了下来,左边紧挨着他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家伙,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脸阴冷,留着一个大背头,我发现,这家伙好像行事特别谨慎;右边挨着他坐着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美艳女子,看来她就是丽娜口口声声骂的那个小妖精了。
  
  不一会儿,丽娜扭动着肥臀快步走了过来说:“马哥,您看下面的节目可以开始了吧。”
  
  “嗯,开始吧。”马秃子挥了挥手,朝那个一脸阴冷的墨镜说:“兄弟,这节目可是专门为你编排的,老刺激了!”
  
  二傻再次拿着话筒走上了舞台中间,示意全场安静,然后说道:“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从香港远道而来的蔡华强先生,蔡先生的到来令‘豪门夜宴’蓬荜生辉!”
  
  那个戴墨镜的家伙站了起来,向全场的人挥了挥手,接着二傻宣布:“请观赏群猴战狼人!放猴!”
  
  我看见今天的猴比平时训练时多了好几只,而且都是强壮的中年狒狒,人称“凶残之王”。它们一上来就“吱吱吱”挑衅地朝我吼叫着,它们都被一根细长的铁链拴在舞台的围栏上,可以攻击的范围正好覆盖整个舞台,我和一群狒狒的战争一触即发!
  
  六
  
  躲在角落里的二傻一吹口哨,令人万分惊讶的事情发生了!脚链和手链一下全部脱离了我和那群狒狒的身体,我嘴里发出一声长啸,八九只狒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下了舞台,在马秃头和那个香港来的毒枭蔡华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就被它们野蛮地掀翻在地,接着,几只狒狒配合默契,三两下就把两人用铁链捆绑得结结实实!
  
  这些都是二傻事先安排好了的,锁链只是个摆设而已。
  
  现场顿时一片大乱,人们四散逃离,全向两个出口挤去,惊恐万分的声音此起彼伏。马秃头带来的保镖都在外面戒严,一看见这种情况都端着枪开始往里面冲,可是往外冲的人太多,他们实在挤不进两扇并不宽敞的门。
  
  很快,扎卡带领的佤邦军迅速在外围包围了“豪门夜宴”,马秃头的二十几个保镖一看,纷纷缴械投降,现场一下子就被控制住了。
  
  狒狒们在疯狂大厅内学着人的声音齐齐吹起了口哨。
  
  这时候我出现了!我拧着二傻的脖子站在了舞台的正中间,二傻的脸狰狞着,特别恐怖!
  
  扎卡的手下立即把枪瞄准了我,我大喊了一声:“等等!”
  
  我的这句大喊石破天惊,连扎卡都惊呆了,他的手往上一抬,所有瞄准我的枪都重新放下了。
  
  我用断断续续的人话清楚地告诉了所有的人,我是人,不是野人,更不是野狼人!而且,我,才是这家“豪门夜宴”的主人!
  
  我看见被捆绑着的马秃头在台下惊呆了,扎卡也意识到什么,想挥手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两只微型冲锋枪已经抵住了他的脑袋,拿枪的是两只狒狒。
  
  “丽娜,你没想到我居然没死吧,整整十年了!”我费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丽娜喊了我一声“龙哥”后,一声怪叫栽倒在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十多年前,我在国内犯下重罪后带着同案犯,同时也是一家马戏团的驯兽师的马秃子以及马秃子年轻的徒弟二傻来到金三角。我从给别的大佬做马仔干起,几年后网罗了一帮兄弟,干掉了大佬,然后我做了大佬,还娶了当时只有十七岁的漂亮的丽娜为妻!随后几年,我的毒品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并且修起了这家“豪门夜宴”夜店。
  
  一个狂欢的夜晚,我的兄弟马秃子和他的徒弟二傻向我下了黑手,他和扎卡两人带着十多个枪手把我堵在一个只有我和丽娜两人知道的秘密住所!那时的扎卡还是佤邦军里一个小头目,他和马秃子商量好了,除掉我,我的毒品归扎卡,“豪门夜宴”当然归马秃子,出卖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丽娜,因为我一段时间冷落了她,和另外一个美女混到一起去了。
  
  那天晚上,为了留个全尸,我毅然决然地从窗户上跳进窗下的河里,那时正是雨季,咆哮着的河水翻滚着把我卷走了。那个时节,浑浊的河水里到处都是蟒蛇和鳄鱼,马秃子和扎卡以及丽娜都以为我必死无疑。
  
  我一字一句艰难地说道:“你们没想到吧?我在山上当了十多年的野人,连体形都蜕化了,浑身长满了毛,记忆差不多消失,语言也忘了!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我和猴子们做了兄弟,是它们的老大,因为二傻的训练,我才恢复了记忆和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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