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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些文苑大腕——张炜、叶辛、毕淑敏、李锐一家和马未都



  瞧,这些文苑大腕——张炜、叶辛、毕淑敏、李锐一家和马未都
  
  作者/魏心宏
  
  马未都是个古玩家,经常在电视上露面,谈的净是些古董,家具什么的,他与文学有半毛钱关系么?且听我后面慢慢说来。
  
  张炜、叶辛,以及李锐是一茬人。他们在80年代崭露头角,90年代成为文坛大腕,自然有其风云际会的原因与因缘,而毕淑敏的出来完全是写出来的。90年代中期,毕淑敏才在文坛上有名有声,她的作品在上面这几个人中读者最多,她是一个勤奋而执著的作家,她的成功来得确实不易。
  
  李锐一家人都干作家这一行,实在有些意思。这个现象很让人产生许多联想。
  
  在中国作家当中,张炜是个高产而且始终保持一定水准的作家,从1975年他19岁的时候开始写小说,一口气写出了长篇小说《(古船》《九月寓言》《家族》《柏慧》《外省书》《丑行与浪漫》《能不忆蜀葵》《刺猬歌》等一部接着一部,他在中国文学界所具有的名声与威信是很少有作家可以与之相比的。
  
  张炜的创作思想在中国作家当中非常特殊,我看他在山东大学演讲的时候,说到了自己的创作观念,他感觉,要医治好中国社会,只有在中国的传统文化当中汲取养料,外国文化很难解救中国社会和民族。张炜把自己的这种看法写进了他最为著名的散文《融入野地》,这个野地,其实就是指中国的传统思想和伦常。张炜因了这个思想,被认为是中国文化界的保守派,可是张炜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他指出,所谓保守是死抱着古代的经典,不看眼前发生的事情不与时俱进,那样的思想并非作家所要强调的。
  
  按照年纪,张炜应该不算是年纪最大的,可是他却几乎是中国作家当中最迟使用电脑的,他对我说,写作当中如果不用笔,那个感觉就不对了。他强调书写汉字过程的美感与特殊意义。我感觉张炜是对的。现在多少年轻人都从来不拿笔写字了,很多学历很高的学生汉字写出来能把人吓一跳,这个现象我看绝对不能算正常。
  
  张炜是山东胶东龙口人,后来山东省委安排他到龙口市去挂职当副市长、副书记,他对当官不感兴趣,还是一心写他的小说。
  
  前年我邀请张炜一起去了一次四川,他从未去过四川,对四川的山水和饮食赞不绝口。他在四川还发现,竟然还有那么多人喜欢他写的书。我们一起去逛三苏祠,张炜对苏东坡那样的文坛大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受。
  
  最近张炜刚完成了他的长篇小说《橡树路》,老朋友把小说交给我的时候说,还是没能忘记你老大哥。
  
  叶辛写小说时间很早,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在1976年前后,那个时代叶辛还在贵州当知青,生活艰难。他被我们出版社老资格的编辑谢泉铭发现,与他同时被发现的还有张抗抗。专门邀请他回到上海,出版社为他提供了写作以及住宿条件,他就可以安心写小说了。
  
  叶辛年轻的时候,曾经熟读俄国大作家屠格涅夫的小说,因此,凭着那些印象,自己也写起来。最开始写的小说当然还是取自自己的生活,那时候他在贵州山区插队,对贵州地方的民族风情很有感触,所以,第一部小说名字好像是叫《高高的苗岭》。那个年代,作家写小说是没有稿费的,作者的收获就是一些样书,可以送送人。但是,作家并不看重这些,他更加看重的是,通过写作,可以让自己有一种本领,可以获得人们的尊重。按照马斯洛的说法,那叫作被人尊重的权利。
  
  那个年代,把一个人竟然可以自己写成一本书这样的事情看得非常神秘,叶辛也因此在自己的名字外面蒙上了神秘的光彩。贵州地方自然就不用说了,赶紧不让他继续在农村浪费时间了,把他一下子就调到了省城贵阳。工作也与文艺有关了。
  
  真正使叶辛成名的作品是他写的长篇小说《蹉跎岁月》,这部以正面记述中国知青生活宣扬昂扬青春哲学的书一出版,立即引起读者极大热情。那个年代,知青话题十分敏感,否定知青插队是有极大政治危险的,叶辛的小说避开了这个敏感话题,主要宣扬一个有志气和理想的青年应当不管自己生活在什么地方,做什么都一样要积极争取积极的人生。属于“感谢苦难”的命题,这个思想具有很强的正面力量,因此博得包括官方在内的很大的激赏。叶辛也从这样的写作中发现了文学可以改变人生的奥妙。
  
  1991年,叶辛创作了另一部给他带来巨大名声的作品《孽债》,小说以虚构的方式描写了当年在云南西双版纳插队的上海知青在插队时候与当地或者同去插队的知青一起生下孩子给这些新生的孩子带来无尽烦恼为题写出了一个动人的故事。小说后来被改编成电视剧在上海以及全国播放,引起极大轰动。叶辛也因此走向社会,走向了更多的读者。16年之后,叶辛在我的建议下,再写了《孽债》的续篇,2007年我们社出版这本书的时候,很多白发苍苍的老知青还是赶来要求作家签名,场面十分感人。
  
  叶辛现在早已经回到了上海,在上海科学院下的文学研究所当所长,还在上海的人大常委会任职,接触很多社会问题,他写的论文也是《论中国知青的现象的社会意义》,而在很多大学里,也有很多研究生是以研究他的创作当作是自己求学的课题。
  
  去年,叶辛还根据我的建议写出了专门讲述贵州茅台酒历史的纪实文字《茅台秘史》,据说卖得很火。叶辛现在最大的满足还是在今天的时代里,继续写出为广大读者尤其是新一代读者喜爱的小说来。
  
  毕淑敏
  
  我已经记不起来是哪一年了,与毕淑敏以及《北京文学》编辑部的一些好友一起到成都附近的青城山开会。很多人都喜欢叫毕淑敏毕老师,可我还是习惯叫她毕大姐。毕大姐待人温和谦逊,慈眉善目的,没有一点大作家的架子,让人觉得亲近。
  
  和毕大姐一样,我也是当过几天兵的人,只不过毕大姐当兵的地方是西藏的阿里,我则在天府之国的成都。女兵能在西藏高原上当,这本来就已经是奇迹了,还不要说阿里那样的无人区,这让我十分敬佩。
  
  按说像毕大姐这样当兵还学医出身的人,当作家是很困难的。而毕大姐在文学创作当中也没玩什么花样,现代主义或者新小说观,基本没有,可是她就是凭着一股子真诚坦然的心和感情,竟然就把不大好对付的读者给感动了,硬是把那么多对西藏和军队生活陌生的眼光给拉了过去。
  
  然而更加叫人难以想象的是,毕大姐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又开始到北京师范大学去学习起了心理学。我记得当时连王蒙都没怎么看好这件事。毕大姐还征询我的意见,我也是不知所以。结果呢,几年之后,在重庆举办的那次全国书展上,毕大姐的《女心理医生》据说竟然卖出了40万册,这个数字让我听上去有点天方夜谭的味道。
  
  那么多年过去了,毕大姐总是怀着一种不变的真诚之心,和随口而出像诗一般的语言,在读者当中积攒着广泛的人缘,不论她是继续说着她在西藏当兵时的故事,还是带着儿子周游世界,都一样地受到读者的关注。中国有很多善于解读各种复杂文学现象的批评家,可我却没有看到一篇关于毕淑敏现象的解读文章或者高论。中国评论之所以容易被人看低原因也在这,那就是绕开难题专拣别人不知道和容易说的事去发挥,这样的评论为人所轻视实在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一家三口都作家
  
  尽管我对全国的小说作家都很熟悉,但是,还是免不了有孤陋寡闻的时候,前一段有人告诉我说有个作家叫笛安的你可知道?我说对不起,我还不是很清楚。结果立即引来了办公室的女孩子们的惊叫:连笛安你都不知道?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叫笛安的是个年纪很轻的作家,按照现在的叫法,80后。她的代表作品叫《西决》,是一部很有风格的少年时代的小说。我赶紧让人给我找来看了,竟然还是苏童做的序。我看小说,发现作家果然老练,叙事很沉稳,尽管小说的题材不是很大,但就那点事情来说,写得果然是有声有色,出手不凡。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笛安竟然还是我的老朋友李锐和蒋韵的女儿。父母孩子,一家三口,都是作家,这让我感到很吃惊。我给李锐和蒋韵打电话,蒋韵正巧刚从法国回来,告诉我说笛安还在法国读博士。我说了,难怪,在这样的父母指教下,孩子能不写吗?
  
  做母亲的蒋韵和我说,其实笛安很小就开始写东西,也没怎么注意,结果就写出来了。她希望我能多注意笛安,多给她点自信。做母亲的总是这样充满着温情。蒋韵自己的小说在中国文坛上历来就有沉稳和柔和的名声,是我很喜欢的女作家,父亲李锐的小说,则以对中国社会尤其是北方社会的深刻剖析和理解而著称,也是我很敬佩的作家,李锐还喜欢在上嘴唇留撮小胡子,很有点哥萨克风格。我爱看的就是他笑,一笑起来,眼睛眯成线,胡子微微上翘,那样子绝了。
  
  我多年来南来北往,却至今还未曾到过山西,我和蒋韵说了,等你一家的小说写成了,给我个消息,我立即出现在山西,见识一下在那块土地上出现的这一家作家写的作品。
  
  马未都
  
  去年年底或者是今年元旦,我记不清是哪个具体日子了,我在中央电视台看到一个隆重的晚会,全都是按照中国百年进步来编排的,其中就有请出文化名人出来念台词串引节目,这当中就请到了马未都,他好像说的是中国近代遭受外国侵略的历史,那几句台词写得很有文采和哲理,马未都念得也流畅,铿锵有力,不禁让我感动起来。
  
  马未都这几年火得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与他认识至少是在30年前,那时候,他还在北京东四十三条的中国青年出版社的《小说》杂志当小说编辑,自己有空也写点什么。那个年代,正是王朔什么的刚开始折腾的时候,他也就跟着他们后面蹭事儿。王朔与李晓明、郑晓龙、冯小刚、梁天几个张罗着拍电视剧《海马歌舞厅》的时候,他也就跟在后面帮着找人给写本子。也许是沾染了王朔冯小刚那些人说俏皮话就如履平地的影响,马未都那时候也是一个耍嘴皮子的好手。后来,也不知道他受了哪位高人的指点,忽然一夜之间就不干了,连出版社的工作也辞了,到处城里乡下的倒腾起破橱子烂柜子,转眼几十年过去,马未都马老师出现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上,开始给咱们说点老事了。锅碗瓢盆,随便你点,都给你说出点名堂来。这个年代,全中国的老百姓都忽然醒过来了,赶紧从自家的床底下找出点什么,拿给马老师来辨认,要的就是货真价实。这学问一与财富联系起来,那个魅力你就无法抗拒了。你别说,人家还真有学问,硬生生就自己办起了博物馆。
  
  去年北京书展的时候,我在书展的现场遇见了马老师,人家还是照样给你耍贫。这就厉害了。我后来在凤凰卫视的镪镪三人行当中看到马未都,他说自己并非史学家,对历史还是不太懂的,所以大家还是不要把他看得太神了。我感到这就是一种高超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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